钱偷偷溜出去给母亲买了一只银钗,可谁知母亲见到之后却并不喜悦,而是把那只银钗收了起来,后来为了逃出去凑齐路费,母亲便将那只钗典卖了。

自己问过她,是不是这款式她不喜欢,而母亲却并非如此,只是因为外祖母曾赠与她一只银钗,她自己珍爱万分,可是最后却不知在何时弄丢了,所以母亲一直心怀愧疚,她一心只想着那只银钗,一见到其他的钗环首饰,她便不由自主的会想起曾将挚爱之物遗失,心中难免不悦。

原来母亲的遗失,是因为给了白致昇。

那只银钗在光线下闪烁着缤纷的光芒,羡予好像能想象的到母亲戴上它时那副欢喜的模样。

可是此物在白致昇手中,既然他提出了,那就绝对不会轻易地交出来。

“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隐青见羡予貌似有些动摇的样子,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了一句。

“白致昇十分奸猾狡诈,他的话你并不能全然相信啊。”

“隐青师傅,此物确实是亡母的遗物,她在生前便一直挂念,所以我一定要将其拿回来。”

羡予虽然的声,不过前面的白致昇见状就知道此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毕竟能够让人心动摇才是最关键的武器。

“我了,不过是让你同我回去,离开誉王府,那么秋娘的这只银钗,我自会重新交还于她。若是你实在不想同我回去也可以,只要你们誉王府答应我,暗中返还我白家的半数铺子,我便再也不纠缠,你们且放心,铺子的事我绝不会声张。”

白致昇勾勒着笑容,但是在羡予看来却是那么的丑恶,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那位生父,如今他是奸猾人也一点都不为过。

他就知道白致昇是有目的而来,他一开始应该就是想讨回白家的铺产,若是由誉王府从中出手,夺回一半铺子并不成问题,而他只要明面上雇人交易,就不会被发现他又重操旧业,可是此事一旦被揭发,那么整个誉王府都会遭殃。

“你...”

楚羡予刚想出口的愤懑之言,还是被隐青堵了回去。

“白致昇,我看你就是在痴心妄想!少爷,不用再跟他废话了,今日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将你生母的遗物夺回来!”

隐青罢,便拔刀向前,四方的黑衣人一拥而上与其厮打起来,兵器相交之际,楚羡予只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被一个黑衣人架起飞到了高处,应该是想要就这样将自己绑走,他拼命挣扎着,可那黑衣人力气十足,完全挣脱不开。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横空一只弯刀飞出,稳稳的击中了那黑衣饶手臂,羡予坠落之际安然地落到了一匹骏马之上,他定睛才发现来人是自己的母亲,誉王王妃。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眼前这副景象,我快速一跃将那黑衣人手中的弯刀拔出,血水喷涌的那一刻我转过了身,然后飞奔到了隐青身边,我留了侍卫照顾马上的羡予,所以此时我可以放心的陪隐青交战。

这群黑衣饶确如楚誉所不好对付,即便是我与隐青二人合力,却也还是只能与他们达到势均力敌的水平,我觉得若是再这样下去,势必要两败俱伤,我一个女子体力不济,也不想连累隐青,就在我拼尽全力抵抗之时,我突然看见一抹身影从而降,其速度之快阮如疾风。

当我看清纪淮的脸时,对面却突然一个黑衣人冲过来,还好我反应迅猛躲过一劫。

纪淮拔出长剑的那一刻,他身边的黑衣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来了,一切就都有反转的余地了,而我的心中,也不知不觉多了一份安心。

“白致昇,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滚回你们朔州,羡予是绝对不会跟你们回去的,若是你们还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们将你送至官府,到时候你们整个白家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我话音刚落,白致昇便下令黑衣人全部撤退,他应该是知道以他们的实力现下已经敌不过我们,所以才选择不情不愿的妥协,然后像个兔子一样落荒而逃。

就在我觉得这一切终于轻松化解之时,羡予却从马上一跃而下,像是要继续追赶,我拦住了他,而他只是跟我,他要拿回他生母的遗物,而那只银钗,就在白致昇的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