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回揩回去,陈方真不敢,陛下可就在旁边几米之外坐着。
娘娘们揩自己油,那是关爱晚辈,谁让自己娶了义阳。这真要按辈份,这周围花枝乱颤,美貌不可方物的可都是自己长辈。
自己回揩,这不是找死。
晚上婚宴开始,一套繁琐程序。
虎妞原本是掖庭宫的罪妇,自然不可能有亲属在这里,她的亲属,那不是发配老远,就是早去了阴府报道。
至于我们的状元郎,老家距离长安老远,家人连信息都没得到。
此时这抽宴,却真是毫无亲属参与,没柰何,魏熊和虎妞要拜长辈时,非拉了陈方和义阳拜。
妹的,谁见过这么年轻的长辈。
一会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外面开宴,陛下早拉了陈方和自己女儿坐了一起。
陈方是婚宴上最先醉倒的人,陛下和娘娘给的酒,敢不喝。陈方醉了,其余几位娘娘还苦闷,这自己还没给驸马酒喝呢,就倒了。
没办法,只能让侍女抬了回坊主院落。
果真是逢酒必醉,根本不敢想灌醉美饶事。
酒醉之后发生什么,陈方完全不知道,只是半夜醒了,看到身旁同样酒醉被架回来的老婆。
“哎!这酒量,真是感人啊!不过自己这老婆倒真和自己般配,一样的上不得宴席的酒量。”
看着义阳,仔细给她拉好被子。此时心下了床,外面已经安静下来,走出院子解手,看着远处宫灯光芒,此时的唐工坊夜色极静。
现在虎妞和魏熊是不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某人却生了这般恶趣味,两个重量级选手,希望不要将床拆了。
憋的尿释放,又是凉风一阵拂面,感觉清醒许多。
回去搂住老婆就继续睡。
第二日醒来,才知道昨夜陛下娘娘未回去,两位正妃也留在唐工坊。
此时工坊一切正常运作,织女绣娘今日起也要开始上工了,坊中过半房舍却安置的纺机织机这些。
此时外面,却冷清许多,原本随处可见的织女绣娘,此时一下子消失。像是飓风过境,刮的无影无踪。
在坊中转转,碰了几个健妇嚼舌头,昨夜新房的动静可是极大,见了陈方,几个健妇赶紧散了。
陈方的恶趣味此时哪能忍着,拉了一个健妇就问昨晚那边动静有多大。
那健妇看了看陈方,却羞红了胖脸。
“驸马爷,听早上状元郎找了木匠,让重做一张大床。”
“果真厉害!”
陈方拍了那健妇肩膀,挥了挥手,让健妇走了。
这两个货果真昨晚将床拆了,自己可是比不得呀!
陈方也不能久转,转了一会,就唉声叹气去了厨房,陛下娘娘和两位正妃在这里,这早饭就需要他伺候。
没办法啊!就这苦命。
将饭食送过去,掐的时间自然是武媚娘刚早朝回来之时。慢一步娘娘要歇息了,快一步娘娘却还没回来。
早饭简单,陈方一贯在唐工坊认真贯彻陛下的旨意,饭食简单些。
陈方不知道,李治曾几次对武媚娘,当时就不该对驸马饭菜简单些就好,惹得武媚娘每次听了陛下这话就笑。
陛下金口玉言,却也是没脸改了这话。食言而肥的事,别人也许能做,李治如何也不可能做。
你敢想陈方为陛下和娘娘准备的早饭是什么,鸡蛋,两碟菜,死面饼,一碗粥,而且是最简单的米粥。
陈方是真想简单的只给陛下娘娘只喝粥,奈何真不敢。
虽然简单,却也有些讲究,比如鸡蛋是土鸡蛋,当然这个时代的鸡蛋全特么是土鸡蛋。比如菜绝对没施过化肥,打过农药,当然,这个时代的菜全没打过农药,施过化肥。
此时将饭菜端在石桌上,陈方坐了一旁,看陛下娘娘用早膳,陛下是一个劲夸工坊这边清净,这摆明了要住着不走的架势。
尼玛,陈方想抬脚踢龙臀,奈何真不敢。
此时陛下娘娘吃饭,陈方给剥了鸡蛋,刚剥好一个,就被武媚娘拿去喂了陛下。再剥好一个,又被德妃夺了去,再剥,静妃伸了手过来,陈方乖巧递给静妃。
这几位娘娘都不自己剥,因为她们剥,那绝对是连蛋白都剥去大半了。
陈方剥的,却从来不带一点蛋白,看着就好看。
这边好不容易伺候罢了,想到午膳,某人又是愁眉,陛下娘娘在唐工坊,真让人难受啊!
此时武媚娘进了房中歇,陈方刚出去外面,却已经见了安定太平身影。
陛下娘娘恐怕要住这里几日,两位殿下怕是也要来了。尤其太平,不来,陈方都怀疑这不是太平。
见过两位殿下,陈方才知道李贤哥三也来了,而且一来就跑去划船去了。
太平还这哥三昨日找莲蓬没找到,今日非要找到不可。
陈方就郁闷了,这片荷塘也不知道被那些织女绣娘找过多少遍了,你们能找到才见了鬼。
找吧找吧,我看你们能找到什么,找到什么时候。
哎,这日子,又要难熬了,伺候大的,还需要伺候的。
安定太平去陪李治他们,陈方端着碗碟回了唐工坊,那闷闷不乐样子,义阳见了就明白,父皇要在这边住下了。
前些日子宫中麻将打的厉害,陛下娘娘们每日打麻将,倒是没来这边,现在估计麻将也打腻了。
可不腻了,又没输赢,这麻将就少了许多乐趣。就算有输赢,陛下赢娘娘们的,那还不是他自己的,至于输给娘娘们,那绝对不可能,一群放水的货,能输才是怪事。
麻将桌上,娘娘们一个个比谁都精明,能让陛下输了?
快近中午,那哥三还不回来,陈方遣了倩儿去找,还真不能不管这哥三,还真能让他们从大早上一直找到黑不成。
毕竟以后在大唐这哥三地位可不低,心里让这哥三爱找到什么时候就找到什么时候,实际却真不敢如此不管不顾。
那哥三回来,都是苦闷脸,一看就知道辛苦半,屁都没找到。
“驸马,你这荷塘的莲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