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姑娘此时一脸糯米粉,也不知道这句时脸红不。
陈方用沾水的毛巾给她擦干净,却见是不红的。
果真记忆恢复,这徒儿却也是一个经历风雨的人,大风大浪经过了,男女之情对于她,哪里会让她脸红。
陈方都怀疑,男女之情对于她,也是新鲜,所以才觉得有趣,至于脸红,为啥要脸红?
这一晚陈方让鼎玉解锁了许多姿势,有些事做了,才明白这大姑娘体柔的厉害,果真女人能弯的地方,她都能弯。
倒立一字马,怕不怕!而且稳得厉害,上面坐个人不带晃的。
平明,那辆没有任何标记的马车已经离开子午岭分坊。余下的事,王奋若做不好,那这能力,就要让陈方担心了。
此时王奋也是一早赶来驸马住处,却已经人去屋空,驸马却也留了笔迹,却只有一行字。
人自己处置,女人月中送到。
此时王奋收了那纸,回去叫了一行狱中老卒。
“这次这些恶徒你们招呼,三日之内,不能让他们一刻舒服了,也不能让他们早死,三日后才能断气。”
“至于主犯曹虎,驸马爷不是春做了风筝,驸马爷过,这东西大了可以让人飞。就让曹虎飞上试试,正巧梅子岭那边风极大。”
一众老卒此时看着王奋,果真狠啊!
“大人,要不要飞时割了肚脐,拉出一节肠!”
“点灯?”
此时正午,那辆没有标记的马车已经进了唐工坊,陈方从坊主院落外下车,一下子冲将进院子,看到义阳,轻轻抱了她。
别胜新婚,这几日却思的厉害。
自从娶了她,这却是第一次二人分离这般久。一直在一起不觉得,甚至偶然间还有些烦。
可是分开了,却明白,原来彼此间早已不舍得对方。
此时拥在一起,陈方手抚着老婆的肚皮,然后低头轻轻吻了那边。
“以后一直陪着你,直到家伙降到这个世上。”
“你意思我生了,就不陪我了。”
啪,陈方扇了自己一巴掌,义阳早心疼拉住他的手,看他脸都红了轻轻抚着他的脸颊。
“瞧我这张破嘴!我一直陪着殿下,陪到殿下厌烦我了。”
“我永远不会厌烦你!”
耳鬓厮磨,此时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才缓解一些,此时让义阳坐下,陈方才看了看林清雪。
麻胡子这毒没想到却是出自临清安阁,而之前那位静妃侍女在尚食局中毒而亡,当时中的毒,其中之一黒芽花汁,陈方也记得太子的人,长安只有太医署和临清安阁这两个地方可能樱
难道武媚娘两次遭人算计,却都和临清安阁有关?
陈方想到这里,却心中已经否认。
没道理,一点道理也没。
陈方知道,武媚娘和临清安阁之间,却是情分更重一些,武媚娘能活到现在,却是因为林诗轩的救命之恩。当年不是林诗轩,武媚娘挺不过那一关,这事宫中之人都知道。
为此,李治也是对临清安阁给了几次褒奖,而临清安阁在长安无人敢得罪,其中缘由,大多也是因为二圣。
既然救她,又为何杀她?既然靠着她,为何得罪她?
而且武媚娘直到现在,也和临清安阁联系颇深,别的事情陈方不知道,那特供给娘娘的避孕药,可是临清安阁送的,临清安阁真要害娘娘,却哪里需要用别的方式。
至于武媚娘和临清安阁别的联系,陈方认为也很深。上次自己媳妇怀孕,陛下和娘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临清安阁的人来看护,然后才有自己去临清安阁求助,林清雪前来唐工坊的事情。
临清安阁毫无理由要害武媚娘。
此时看林清雪,陈方却是心思重了。心中想着事情,却是脸色都差了许多。毕竟这事,自己也置身其中,却是抽不出腿。
这事还是先压着,待自己想办法探探林诗轩母女。此时看来,陈方倒相信,这事情怕是另有蹊跷。
退一万步讲,若真是临清安阁,林清雪为何如此轻易拿出麻胡子给陈方防身。
那里和殿下刚了阵话,就见了一个女子慌张从外面跑了进来。
“殿下,驸马爷,娘娘有请驸马爷进宫面圣!”
进来的是春晓,此时已经跑的额头见汗。
陈方看了看她,自己刚前脚进了唐工坊,后脚武媚娘的人就来叫自己,果真任何事瞒不住娘娘。
“春晓姑娘稍后,我换了衣衫就进宫!”
此时这身却是去子午岭穿的,穿进宫不合适。
陈方去换衣服,义阳跟了进来。
“进宫见娘娘,心一些,她最近脾气不好,宫中九嫔以下,已经换了三人。”
义阳这么一,陈方也是心里叹口气,果真武媚娘的性子,还是和前世一般。
这善妒的性子,宫中那些女子也是倒霉。
看陈方脸色有些差,义阳给他整了整衣服。
“郑姐姐那边无事,你可以放心。”
“我这就进宫,真怕她来了气,吃不消。”
亲了媳妇唇角,陈方走出院子,此时外面早备了马车,陈方让春晓同车,急急赶进宫郑
此时进了皇宫,就感觉氛围压抑,春晓似有话,看了看驸马,又住了口。
“春晓姑娘,有什么就吧!这里只有你我。”
“驸马爷一会到了甘露殿,一切心,娘娘脾气这几日极差,昨日还和陛下闹了一场,摔了杯盏。”
果真是两个冤家,一个离不开一个,还喜欢吵架。夫妻吵架倒是常事,不过二圣吵,倒新鲜了。
此时甘露殿已经可以望见,陈方整了整身上衣服,却觉的领口紧了,松了一松。
甘露殿中,此时几个宫女太监在那里心伺候,见春晓带了陈方进来,武媚娘轻轻挥挥手,春晓赶紧带了宫女太监出去。
武媚娘看了看陈方,指了指自己旁边位置。
陈方看了看娘娘,果真气色极差,最近怕是有些休息不好。
此时坐了武媚娘身边,就看武媚娘伸了手,那手直接在陈方脸颊抚了抚。
“子午岭那边,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