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就是赶紧的泡上一壶茶,喝点茶解解酒。中午和新亲倒是没怎么喝,和二姐夫的朋友只喝了两杯,只是这两天净喝酒了,也有点多。
家旭问我:“老舅,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是,老舅喝酒喝多了。”
“那你喝茶水,我爸喝完酒就喝茶水。”
我说:“老舅喝点茶水。”
母亲问我:“这两天没少喝吧?”
我说:’没少喝,喝的不少。”
母亲说:”酒那玩意儿少喝,喝多了伤身子。你这就是年轻,要是岁数大了喝这多早不行了。”然后说:“这回倒是行,你是娘舅必须陪新亲,喝点就喝点了,回去上班可别喝这些酒。”
我说:“回去就不喝了。”
母亲说:“你那还有准?也不知道随谁儿,你们老谭家没几个能喝酒的,就出你这个喝酒的,以后少喝。”
我说:“可能随我爸。”然后问母亲:“妈,我爸能喝酒吗?”
母亲说:“人家你爸一辈子不喝酒。”
我说:“是吗?那我这酒量哪来的。”
母亲说:“你姥姥家人各个的都能喝酒,你姥爷年轻时开过酒坊,还开过粉坊,你大舅你老舅都能喝。”
我说:“外甥随姥姥家,这回找着根儿了。”
母亲说:“喝酒人都爱睡觉。”母亲对家旭说:“家旭,给你老舅拿个枕头,你老舅喝完茶水就得睡觉。”
家旭从炕梢给我搬过来个枕头,喝了一会儿茶,躺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