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深最先炸了,“求婚了吗就未婚夫的?你是谁啊?哪个家族的?我怎么不认识你?谈恋爱经过父母同意了吗?啊?学历多高?身价多少?今年多少岁了?有过几段恋爱经历?父母是做什么的?……”
时御也加入征伐大队,“谈多长时间了?了解苒苒的一切吗?爱她的全部吗?知道她的喜好吗?知道她爱穿的爱吃的吗?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会厨艺吗?懂得世贸吗?还是懂得洽谈?是商业的还是政界的?有兄弟姐妹?私人不动产有多少?股票证券的多么?名下有多少套房?都分别在哪?能养得起苒苒吗?……”
宫奕:“……”
欧阳木风:“……”
莫七:“……”
莫八:“……”
闻讯而匆忙赶过来的林衍:“……”
所有的路过的、走过的佣人们:“……”
虽然知道,他们主人很喜欢上官姐,但这样是不是有点……
太严重了?
查户口的话都没有这么严的吧?
这是什么场面啊?
就连上官荏苒都惊愕的睁大双眸,这……
太扯了吧?
什么和什么啊?
她不就谈个恋爱吗?
怎么和审讯犯人似的这么仔细啊?
下面,更让众人惊悚的是,男人,竟然还一条条的回复了。
皇蒲深情紧紧的搂着姑娘不放,禁欲森冷的眉宇间透着认真,“第一条,还没有求婚,因为我觉得没有能配上姑娘求婚的场地,我想亲自设计,就连以后的婚戒、婚纱、婚房,甚至是结婚的场地,我都想亲自动手。”
“第二条,我是皇蒲深情,没有家族,但我一个人,可以匹敌所有的家族,不用担心我会让姑娘受委屈,因为我舍不得”
“第三条,我们的事,伯父和伯母都是知道的,不用担心我们是私自恋爱”
“第四条,我的学历是全球最高学府,亚克立斯大学和柏林顿大学双博士后”
“第五条,今年28岁,没有父母,没有恋爱经历,至于身价,我没有统计过,大约,全球百分之八十的gdp生长,是来自我的名下吧”
“第六条,谈了有七个月零三零九个时零二十一分八秒,爱她的所有,包括她的一切,拿命来爱的那种嗜骨”
“第七条,我的厨艺尚拿的出手,不用担心姑娘婚后下厨”
“第八条,姑娘爱吃虾、蟹,最喜欢的z国菜品有糖醋排骨、酸辣藕丁、辣子鸡,包括火锅等等,火锅里面最喜欢吃年糕、鲜贝、笋干、肉丸、木耳、年糕、面筋等等,最喜欢的m国餐品是鹅肝酱、鸡丁沙拉等等,最喜欢y国佳肴是章鱼丸子、五彩藜麦寿司、玉米虾卷等等,最喜欢的g国食品是……”
………
…………
不知为何,上官荏苒觉得眼睛酸涩,蓝眸红润,她紧紧的盯着皇蒲先生的侧脸
那样英俊非凡,高不可攀,那薄唇一开一合所吐露的,都是有关于她的种种喜好,以及对她满满的爱意。
她扪心自问,对皇蒲先生做不到这样的了解,可他却能把她的所英全部,复述的一字不落,半字未错。
“第九条,没有兄弟姐妹,不用担心姑娘会受到妯娌姑嫂的欺负”
“第十条,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有别墅、庄园和公寓,具体多少套,没有统计过”
“第十一条,我虽身处商界,但我可以地跨政界和军界”
“第十二条,私人财产太多,没有统计过,至于股权,炼染集团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以及各国分公司占据百分之八十,其他名下子公司和私人公司,太多了,没有统计过”
“现在,可以了吗?”
时御身子不稳的晃了晃,乖乖,他的棉袄给他找了个什么女婿?
时景深是彻底的傻眼了,和他一比,他这个哥哥的这身价,就犹如地下一只蚂蚁啊!
学识修养什么的,更是碾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宫奕和欧阳木风错愕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所以他们平时知道的,那些皇蒲深情的私人产业和名下股权,就tm冰山一角啊!
林衍则一脸骄傲的看着他,遇到皇蒲深情这个兄弟,是他人生一大幸事。
莫七、莫八那更是骄傲自满的要上了,这世界上还有谁,就问还有谁能比他们主子优秀,啊?
这把妥赢!
所有总理府的佣人们,围的水泄不通,都如石化的雕像一样,字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了。
太吓人了!
太惊悚了!
世界上,这等神人
被他们碰上了!
真的是激动的不出什么话来了!
可知后来,皇蒲深情是多么多么的有钱有势,有权有才,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从这个森严的总理府邸传出去的。
搞得有一个时间段,所有的人都围在炼染集团公司门口,可从没有人看到他一眼,因为他……
上官荏苒错开脸,眼角有泪划过,这样的皇蒲先生让她怎样辜负啊?
“哭什么?”皇蒲深情捧着姑娘的脸,用指腹温柔的将她擦掉。
时家父子俩瞬间就醋了,这狗男人光化日之下,就摸苒苒的脸?
不过苒苒哭了,他们也不敢再什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时爸爸不问了,咱们进去吧”
上官荏苒又重新咧开笑,拉着皇蒲先生的手,步入正厅。
后面的宫奕等人跟上。
所有的佣人们却还留在原地,叽叽喳喳的谈论着。
时御吩咐管家给每一个客人上茶。
时景深却给他的苒苒妹妹上了一个抹茶味的糕点,随后高傲的扫视皇蒲深情一眼,哼,妹妹喜欢吃什么,我也是知道的!
皇蒲深情直接无视他,对着姑娘低语:“少吃些”
上官荏苒点点头,拿过一旁的勺子,一点点的吃着。
林衍还是知道自己有错在身的,他还是站在厅堂的位置,没有落座。
宫奕刚坐下的身子,看着站在那儿的大哥,又弹了起来,有些羞褐的对着主位的总理大人开口:“总理大人,那个…误会……这是个误会,不怪大哥的,应该怪我,怪我,我以为……”
本来都忘记这个事的总理大人,给他这么一,瞬间冲清了他棉袄来时的喜悦,生气的沉着脸,骤然的一拍桌子,“误会?什么误会啊?让我的儿子成为每个人议论的罪犯,你这是个误会?”
正在吃糕点的上官荏苒被吓的勺子突然掉落,纯净的蓝眸有些反应迟钝的呆滞,脸也懵然着,无措极了。
她身旁的皇蒲深情和时景深那谴责的目光,刷刷的射向主位上的时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