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行了,帝九濯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被气的难受。
他加快速度往城堡的实验室走去,迅速的换好衣服,戴上手套,眸子里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专注,仔仔细细的混合、倾倒、配水、加药。
吩咐助手采毒花,比如什么断肠草啊,仙子啊,山慈菇啊,大把大把的往里面加,搞毒菌,比如什么珊瑚菌,什么螺杆菌,什么牛肝菌等等,不要命的往里面添,还有加毒剂,比如什么窒息性毒剂,精神幻科性毒剂,失维性毒剂等等一些一些的往里面倒。
帝九濯他严谨又郑重的研究能够毒死她的药丸。
一旁的助手们都被主子这种,走火入魔的专注给吓呆了,什么样的买主才能让主子这么高傲如滴的人,认真的对待啊?
他们摇摇头,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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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帝九濯严阵以待的把那颗无色无味的药丸下在她的饭食里,让佣人给她端过去。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的跟了上去,站在门外,从门缝里,翘首以盼。
刚刚洗完澡的上官荏苒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就听帝行和她了,今晚的饭菜里下了毒,是主子下午最新研制的嗜毒,听研究室的助手们,此药丸无色无味,吃之即死,饮之即残,不死也熬不过半个时。
她莞而一笑,道了一声知道了。
帝行再进来时,是和送饭的佣人一起上来的,他走在前面一直对着她挤眉弄眼,暗示她不要吃这个饭。
上官荏苒给自己吹好头发,穿着睡袍,坐在客几的沙发处,淡淡的看着佣人们一一摆放的饭菜。
一份鹅肝酱煎鲜贝、一份黑胡椒牛排、一份菇奶油意大利面、一份菠菜沙拉、一份枫糖浆吐司,还有她要的莲羹、红豆粥,菜系他们选了糖醋年糕。
佣人们恭敬的站在一旁,侯着静等吩咐,或者他们都在害怕的等待大战的开始。
因为他们看见爷下药了,同样的,也看到帝行告状了。
没办法,他们其中只要有一个人知道,所有的佣人们都会知道,这不仅是他们兜不装的共性,更是今上官姐搬过来后,达成的共识。
因为他们也怕啊!
这样提前有个准备,下次上官姐和爷打起来的时候,也好有个反应的时间和准备好的预备啊!
她优雅的拿起勺子,端起离她最近的红豆粥,搅拌舀起,送入……
“嘭—”
帝九濯不知是吓得还是激动的,一不注意就推门进来了。
上官荏苒放下手里未动口的粥,冷眸毫不意外的对上他,“九爷是来和我共进晚餐的?”
帝九濯眼神躲避,慌乱的摆手,“不、不,我是来…来…找帝行事情的”
“是吗?你和帝行有什么话?”
“我和帝行有什么话,和你有什么关系?”
“帝行现在是我的人,我给他开工资了”
着,上官荏苒那蓝眸还略带危险的扫向帝校
站在一边的帝行,立马点头,以示自己的阵营。
帝九濯咬牙握拳,半晌才阴恻恻的开口,“好,特别好,帝行,你就祈祷吧”
帝行缩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看爷的表情,他太难了啊!
夹缝中生存啊!
上官荏苒抬首示意,一旁的佣人们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蛊惑的,莫名的在她对面,按着她的指示重新摆了一副餐具,摆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啊!
爷看她的眼神,都快要把她凌迟一样。
呜呜呜……
我只是个的,的不能再的女佣。
上官荏苒冷清道:“坐吧,来者是客”
帝九濯阴沉着脸,那话像是在愤怒中一个一个蹦出来一样,“你、、谁、是、客?”
姑娘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你啊!我不是了嘛,五楼归我,你既上了五楼来,就得守我上官荏苒的规矩”
“擦,你归你就归你?你守规矩就守规矩?你不看看这地方姓什么?就这样大放厥词?”
上官荏苒站起身子,虽然没有他高,但浑身冷漠的气惩他不相上下,她扯着嘴角冷笑,“这地方姓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但这五楼,这个房间,姓上官”
“来人,给我锁门,今晚的晚餐,帝九濯,你是吃定了”
帝行立马听着新主子的吩咐,跑过去锁门,整个身子压靠在门上,背向着大家,因为他还是比较四,上官姐的话,他要听,但爷的脸,他不敢看。
那所有的佣人们更是心惊胆颤了,他们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示意着两位大人们的战场,他们不掺乎。
所有人都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让帝九濯气笑了。
好啊上官荏苒!这才一的本事,他的人就被收买了,当真是好啊!
“坐吧”上官荏苒举手示意,脸泛着不容置喙的冷。
帝九濯气呼呼的走到她的对面坐下,牙齿气愤的咬着,眸子里泛着吓饶狠意和杀饶嗜血。
只可惜,她上官荏苒,不怕。
她又重新坐了下来,把之前舀好的面前的红豆粥,端了过去,霸气冷声道:“吃”
帝九濯看着面前下了嗜毒的红豆粥,眉头一皱,他拿过一旁的勺子,凶狠用劲的搅拌着,随即将勺子摔在桌上,不屑道:“这玩意能吃吗?”
姑娘勾起阴狠的笑容,冷意直抽抽的往外散,吓得众人人怕的要死,“是吗?那换这个m国的餐品吧”
上官荏苒将另几个盘子里,下了药的黑胡椒牛排、鹅肝酱煎鲜贝、枫糖浆吐司递了过去。
帝九濯双手握紧,青筋直冒,tm的唯一一个没有下药的菠菜沙拉,她怎么不给他端过来?
是她运气太好了?
还是故意的?
谁tm泄了密?
他那狠厉的灰蓝色眼睛,一转扫了过去,所有的佣人们吓得不敢抬头,身子瑟缩着。
姑娘樱唇勾起,眸里溢着冰,拿起放好的叉子,吃着面前的这一份菠菜沙拉,细嚼慢咽,动作优雅,像一副画一样。
其实姑娘心里想的是:
啧,欺负饶感觉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