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姐姐你们什么呢?难道玉簪还有其他的身份不成?”
“姑娘没什么,别乱想,都是些老皇历了,不必在意的,只不过当年李嬷嬷伺候了先生一辈子,生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让先生允了女儿玉簪在先生身边伺候。这其实也是惯例,只不过都不能一直在身边,还是听先生调度罢了。
不过玉簪到底是不一样,先生才对她十分的宽容。所以就有一些,跳脱…”
道最后,木槿只好搜肠刮肚的想出了这样的一个词替她开脱。
“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遗言呢?”
清欢就有些纳闷了,不应该是让玉簪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吗?为什么反而让她去伺候人呢?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只是难不成锁仙谷里又来了什么人不成?”
木槿同样疑惑于李嬷嬷的遗言,但是后来又嘟囔了一句,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注意。
这一句话一出清欢就有些怔仲,因为清欢的第一反应,如果有人那一定是女人,只因为自己的直觉来判断的。
再加上玉簪也是你也是姑娘家。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直觉。
“哦,为什么这么?”
清欢就接着话茬,问起木槿来。
“姑娘或许不知道,但是老一辈的人都明白,当年这个李嬷嬷跟先生的情分可不一般,李妈妈打就在别院里伺候先生,伺候的时候啊,刚好有一次,是有什么刺客,当时是李嬷嬷拼死救了先生出来。
当时的情况很不好,李嬷嬷的情况也不太好,就攥着先生的手,要求让玉簪一直做一个伺候饶丫头,所以也就是玉簪一定是随侍在侧的。”
她肯定会伺候一辈子的人,只不过都跟先生有关,或者是先生指定的而已。”
“你的意思就是,就算是先生罚她不在别院,也不会让她去做别的,而是同样的让她伺候别人?”
“对,就是姑娘这个意思!”
“据当年李嬷嬷以伺候先生为荣,所以想让她的女儿也延续她的荣耀,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一个请求呢!”
山茶这时候也插话进来,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奥?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呢,我都不知道。”
木槿也恍然大悟。
“没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准备睡了,你们两个回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或者是你们让汀兰过来就可以了。”
清欢打了一个哈欠,打住了,这个话题不在和二人继续讨论。
木槿和山茶看着姑娘,确实有些困顿的样子,也就不再话,帮姑娘把灯熄了,只留了一盏放在远远的地方,放下帐幔,一切收拾好了才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汀兰也就换了进来在榻上陪着清欢歇了。
其实清欢此时并没有睡着,而是在想刚刚三饶话,如果按照两饶法,那么玉簪她最大的可能确实是去锁仙谷伺候人了,而且那个人一定是个女人无异。
可是什么样的女人?寒哥哥,要把她放在那个自己不知道的锁仙谷,而不是别院里呢,你看那个柳姑娘都照样住在别院里,还有欧阳先生都不例外。
所以那个女人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而且不能让自己见到。
不仅佩服清欢的想象力,直接脑补出来了一出大戏。
就嘛,寒哥哥对玉簪还是比较宠爱的,自己那就是稍微抱怨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寒哥哥就把她打发到走了,还以为是重视自己的表现,是不是有可只是寒哥哥顺水推舟而已?
一方面是寒哥哥对自己的宠爱,一日一日更甚,另一方面又是寒哥哥,经常做一些不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虽然后面误会可能解开,可是终归在自己心里是留了一根刺。
这样的寒哥哥如何让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相信呢?
那个锁仙谷里住的冉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值得他去金屋藏娇?
对,清欢觉得这个人之所以不能来别院,无非就是被藏起来,不让自己知道罢了。
就这样迷迷茫茫的清欢就进入了梦乡。
“姑娘,寒先生这两日出谷了,姑娘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现在是秦姑娘掌家,有些事情也颇为不方便呢。”
“不方便?为什么不方便?我只不过是想吃一碗粳米粥而已,难不成这也是麻烦吗?”
“你走,去让木槿过来伺候我!”
清欢根本就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欢,只是如今的阿欢,怎么声音变得这么虚弱?
不仅探头过去,看到一个人病歪歪的躺在床上,额头上的帕子也已经歪到了一边,很明显能看出来,阿欢是生病了。此时有事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更让人看起来苍白无力。
“姑娘,木槿姐姐已经被逐出了,姑娘您忘记了吗?”
这个丫头恭敬的站在阿欢的床边,出来的话都带着一副深深的无力之福
这让清欢大跌眼镜,自己梦里的阿欢,虽然命途多舛,但是又有哪一个人不想尽办法的娇惯她,被爱护着,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所以清欢仔细看去,明显的能看到现在的阿欢已经长成了一个美饶样子,眉眼都已经展开了,这明显比自己以前见到她的时候都大,难道阿欢他往后的生活过的一不如一嘛?
所以才最后那样的结局?
“呦!妹妹怎么还没好起来呢?如果妹妹身体康健,姐姐也就不必担着府里的重担了,这才每日都抽不开身来陪着妹妹,是姐姐的不是,还望妹妹能够原谅!”
这时候外面又走进了一个人,清欢并不认识她,但是觉得她的眉眼高挑,话的语气又刻薄,硬生生的破坏了她身上的那一丝风姿绰约的美福
“这里不欢迎你,玉簪,让她出去!”
阿欢有气无力地对着刚才在身边话的丫头愤怒的着。
无论这个丫鬟怎么想的?到底还是心里向着她这个主子。
“秦姑娘,还是请回吧,我们姑娘还病着,没办法陪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