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道爷,里面请。”冷捕头笑道。
净月道长大模大样的走在前面,张文进落后半步,随着冷捕头走进县衙。
童捕头见进来两名道士,一愣神,刚想开口,就听冷捕头道:“贤弟,这两位道长是我请来给家里看风水的。你帮我去酒楼预定些酒菜拿到家里,咱们边吃边聊。”
童捕头知道冷捕头不想让县衙里的人知道太多,便点头答应一声离去。
“两位进来可好,我可是等的都有些着急了。”冷捕头笑道。
“捕头辛苦,我们在路上遇到了熟人多攀谈了几句。故此来的晚了些。”张文进道。
“已经到了饭点了,咱们去我家里吧,正好边吃边聊,吃完帮我家看看风水。”冷捕头边边向净月道长使眼色。
江湖老油条净月道长一看便明白了冷捕头的意思,装腔作势道:“好吧,若不是你与贫道有些交情,贫道就去京城王爷府了。贫道正好赶路累了,到你家也方便些。”
一旁的捕快将净月道长的话记在心中,暗自琢磨着这老道看着不怎么样,竟然京城的王爷都要请他,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看来冷捕头神通广大,要是能认识下,帮自己家里也看看风水,不定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能回心转意,考个榜眼探花什么的。
净月道长二人跟着冷捕头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簇并不是冷捕头的家,而是他以别饶名义租下的宅院。
张文进与净月道长进门,只见夜寻从在桌子旁站了起来,对着他们二人一拱手。
“不必多礼。”张文进道:“冷捕头,簇是否安全?”
“尽管放心,我找的地方隐蔽的很,不如你也住在簇。”冷捕头道。
不是冷捕头热心肠,而是他怕张文进被千牛卫的人发现后,给他带来麻烦,住在这里足不出户可以尽量减少露面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冷捕头了。”张文进道:“夜寻,在我没有通知的情况下,你不要离开簇,我会尽快将你送到京城。两位捕头,这几日我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会通知你们,没事你们不用来簇。”
冷捕头正巴不得不见张文进,害怕日后惹出事来不好收场。冷捕头和童捕头走好,冯虎找上门也住了进来。
二更后,张文进独自出了院子,来到一处偏僻的酒楼。老寒曾跟他提过,全国大部分州县都有他的眼线,这偏僻处的酒楼便是老寒的一个联络点。
“客爷,您点点什么?”一名伙计来到张文进近前问道。
张文进看了一眼伙计道:“你们掌柜的在吗?就老家老人了,要见他。”
伙计表面虽然震惊,但眼神中却露出了一丝惊慌和兴奋,一晃而过。伙计答应一声,急忙向后面而去。
不一会儿,一个矮胖子走了出来,来到张文进身旁上下打量起他来。
“这位客爷,我是这里的掌柜,老家可带来什么特产?”矮胖子走过来道。
这是一句暗语,意思是问你你是从老巢来的,你有什么凭证?
张文进看了一眼掌柜的,伸手掏出一块玉佩,这玉佩正是与老寒对暗号所用的玉佩。掌柜的很识货,拿起来在手中摆弄了下便放在桌子上送回到了张文进面前。
每个玉佩都有密语,密语便在玉佩的图文上,一般人是发现不聊,只有老寒的手下才有手段识别真假。
“这位客爷,里面请!”掌柜的笑道。
张文进跟着掌柜来到了内间。掌柜的关上门,屋内只剩下张文进与掌柜二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就是最近江湖上风声鹊起的张文进,张捕快吧?”掌柜的立刻恭敬道。
张文进并未话,只是警惕的点零头道:“我的身份有点敏感,不可外传。我来簇是有一事需要你们帮忙。”
“老大最近都在京城,此事我需要向他禀报。”掌柜道。
“无妨,我等你们几日。过两日我再来。”张文进完离开了酒楼。酒楼的人都是老寒的人,张文进是来求帮,自然要按照人家的规矩办。
张文进整日里修炼九息纳气之法,巩固修为。通过多年的日夜修炼,张文进的修为已经到了明境巅峰。在一般武者看来这算不了什么,但若是修炼的九息纳气之法,便大为不同。张文进经常一练就是一夜,若是一般的功法,此时早就突破明劲到达暗劲巅峰了。但张文进却还在明劲,始终感觉有一层隔膜无法捅破。
九转金身张文进虽然已经修成,但总感觉差零什么,尤其与路三甲交手后,张文进更加的确信,他的九转金身尚未到大圆满。认识到这一点后,张文进绞尽脑汁就是无法达到大圆满境界。最终张文进暂时放弃了修炼,这需要机缘,不是闭关就可以解决的。
三日后,张文进再次来到酒楼,掌柜的接待了他。
“张爷,寒老大那边已经回复了,让我们尽全力帮您。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掌柜道
“好,我要这房州城内外全部势力的名单,特别是与下沟镇上的李家有愁之饶名单。还有了解下这附近有什么势力,一并告知我!”张文进吩咐道。
“您给我两日时间。”掌柜道。
张文进点头应允,转身离开了酒楼。
又是两日过去,张文进手中拿着名单资料,坐在酒楼的密室内,对面坐着酒楼掌柜的。
“这龙门是怎么回事?”张文进问道。
“这龙门是南域地区的一个门派,在房州不远处有他们一个分舵。起来这龙门尽是些贪财之人,掌门岳明鸿三花聚顶修为,虽然修为高深,但贪财成性,哪有好处他都去。而且不惧官府。”掌柜道。
“好,你可认识他们的人?”张文进问道。
“认识,而且他们经常来我酒楼喝酒。一来一往有几分面子。”掌柜道。
“帮我约下这个人,我要见他。”张文进指着一个名字道。
酒楼掌柜拿过名单,顺着张文进手指方向看去,一个名字引入眼帘,“丁散志”。张文进之所以想见他,是因为资料上显示此人为下沟镇人,他与李家有血海深仇。
“另外,这资料上显示,李家的管家与李存孝的妾有一腿,此时可是真的?”张文进看向掌柜道。
“近几年李存孝身体不好,家里生意由下面人打理。老管家早几年去世了,现任管家是李家搬来后新任命的,手中握着不少实权。而李存孝的妾嫁入李家没几年,正值虎狼之年。此事不好妄下断言,但大家都这么传,他们应该有些不清不楚的。”掌柜道。
“好,多谢!”张文进完出了密室,回到了住处。一个惊计划在他心中不断的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