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低,都拿我修为低事。我不就是修为低点吗?至于吗?”张文进内心不服,可又没有办法。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传来,洞顶的岩石被火凤的火焰一烧已经变得粉碎,再也承受不住上方的压力,开始大块的塌下来。
“火凤误我啊!”
眼望着整块塌方下来的洞顶,张文进心中想要骂人。你凤凰涅盘责重生,给我们留下个出口也好啊,这倒好你一飞冲逃出去了,这儿还有两个大活人呢。我们也不会飞怎么出去啊!
随着洞顶不断的塌方,露出了空。
张文进急忙唤醒了身旁的邱三。邱三一脸的懵逼,道:“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到地府了?”
“地府?咱们再不走就真的到地府了!”张文进大喝一声:“逃!”
邱三看着眼前的景象也傻了眼,跟着张文进施展轻身功夫向着一处塌方的缺口奔去。二人身旁不断有石块和大块的土块塌下,异常惊险,慢一步即将葬身地下。
此时北域金刚寺内一座佛塔内一老僧身材枯瘦,盘膝打坐,身上落满了灰尘,他已经闭关多年,以至于大部分金刚寺的门溶子都不知道有此人。
老僧突然睁开了双眼,一道精芒射出,掐指一算道:“它终于还是逃出去了,时也运也命也。嗯?有个家伙得了它的好处。因果,因果,有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此子大运气也!”
就在老僧感慨之际,东海深处逍遥岛内,逍遥老祖发出一声叹息:“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总是会走的。”
随着大地的震动,不断有地面塌下,最后形成了五十丈见方的一处大深坑。
张文进和邱三借着地面的陷落出现的缺口逃出了溶洞。
“快走,南冥王很快就会派高手过来查看。”张文进一拉邱三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消失在了一旁的树林郑
“王爷,城外发生了大塌方,咱们是否需要派人去查看?”一名心腹走进花厅,躬身施礼道。
“不用担心,城外的塌方定于冯道长有关,一会冯道长回来一问便知。”南冥王肖迎全漫不经心道。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瘸道人冯真带人回到了王府。
“王爷,事成了!”冯真一进花厅喜笑颜开道。
“好,本王答应你的都会给你,放心!”南冥王一听站起身来,大笑道:“城外的塌方可与此事有关?”
“王爷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城外,很快便会有结果。”
冯真没有是否有关,但很明显除地震外,就只有冯真能搞出这么大动静了。
此时城外塌陷的大坑旁站着一队人马足有二百多人,全部是南冥王的手下,在大坑边缘巡视了一圈,见没有活口出现,便封锁了四周,派人回王爷府报信。
“禀报王爷,王府外来了一人,自称是章东云。”一名军士跑进花厅单膝跪倒道。
南冥王脸色一变,看向瘸道人冯真和一旁的盘山老祖。
盘山老祖心中一惊,他怎么来了。饶名树的影,章东云之名在整个武林叫出来都很响亮,不像盘山老祖仅在南域有名气。
“王爷,好员头啊!我们请了这么多次都请不来的大高手,今日居然主动上门,好事啊!”冯真笑道。
“哦?快快请进来,不,我亲自去门口迎接。”南冥王肖迎全完快步走出了花厅。
张文进二人逃了十多里地,在树林中也分不出方向,只要能远离金凤城便可。在大山中乱闯乱撞走了三日,在傍晚之时,张文进突然看到前方有灯光。
“邱兄,前面,快看前面有人家。”张文进兴奋的大叫道。
邱三攀上树梢,向远处望去,道:“真的,不过距离不近啊。走!去看看。”
张文进和邱三施展轻功,不惜耗费内力,向有灯光的地方奔去。他们可不想再每日打野味。
俗话讲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的灯光,却让二人跑了进一个多时辰。
“就在前面,应该快到了。”邱三边跑边道。
张文进刚想开口,就听“嗖”“嗖”劲风袭来,急忙闪身躲开,大喊道:“心!”
邱三抽剑挥出一气呵成,“当”“当”两声将飞来之物击落,停住身形,警惕四周喝道:“是谁?谁射的箭?有种站出来。”
张文进也抽出了宝刀无影,暗自戒备。
就听前方“咔嚓”“咔嚓”脚踩碎树枝的声音传来,渐渐的露出十余人来。
“你们是什么人?”张文进大喝道。
“你们二人是什么人?”为首一中年人问道,他身后的众人紧盯张文进二人。
张文进上下打量面前的十余人,只见每人身穿制式军服轻甲,轻甲上留有血迹,是朝廷戍边的制式军服,应该是刚刚打了一丈,刀上的血迹都未擦去。
“你们是朝廷的人?”张文进低声道。
众人并未答话,反而轻手轻脚的从两边围了上来,将邱三和张文进围在中间。
领头的中年人,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南冥王的人?”
张文进一伸手从怀中逃出了一块牌子,扔了过去。领头的中年人伸手接过牌子,借着月光看了看,急忙抱拳道:“原来是六扇门的捕快。不知来的是哪一位?”
“在下张文进,六扇门捕快,皇上亲封的三品忠勇大将军。”张文进一指身旁的邱三道:“这是六扇门捕快邱三。跟我一起的。”
邱三也掏出六扇门的令牌递了过去。
“总算是见到自己人了。”
“你们是大将军派来支援我们的吗?”
“你们来了多少人?”
一旁的众人见是六扇门的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张文进一愣,低声道:“我们不是大将军派来的,我们从京城来,半路上被拜山教截杀走散了,后来误入金凤城,逃到这里才见到诸位。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一听,各个如泄了气的皮球,有的靠在树上,有的坐在霖上。
“赵哥,咱们还是逃回去给大将军报信儿吧。凭着咱们几个回去就是送死。”一人对着领头的中年壤。
“我不同意,那么多兄弟都战死了,咱们回去恐怕也落不下好。我要杀回去,你们不去就算啦!”一名大汉手持大刀道。
张文进听出了些眉目,转身向着领头的中年壤:“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