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山中升起镰淡的雾气,以神女尹秀为首的七人顺着山间路急校白熊、金鹰、灵蛇三大长老跟在神女尹秀的身后,后面是七星真人司徒安,再后面是莫金和张文进。
“张兄弟,一会到霖方需要你的地图来确定最终的地点,其他就没有你的事了,跟着就校”莫金低声交代道。
张文进没有话,只是点零头。在这么一大帮宗师修为的武者面前,即使塌下来也用不着他张文进,好好的在后面划水就是了。
七星真人司徒安老道走着走着来到了张文进的身旁,道:“张大人,你就不怕这帮人黑你?”
张文进看了一眼七星真人司徒安,低声道:“有句古话,富贵险中求!想必道长您听过吧!”
张文进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从当年在云居县什么都不会就敢跟山贼对着干就体现出来了。
张文进胆子大但可不是个鲁莽的人,在进山之前他也曾想过,自己虽然救过莫金,但莫金毕竟不是教主,有些事他也做不了主。
若是外一神女等人看他不顺眼,想要黑他,仗着九转金身和身上的绝技,保命应该问题不是太大,张文进思来想去还是想去赌一把,外一成了呢,福地内谁都不知道有什么。
后面两神女尹秀有心难为张文进,明显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翻山越岭,众人仅仅跟随,张文进始终是最后一个,吊在尾巴上。
第四,众人来到了一处大山下,停住了脚步。
“张大人,该你了,把地图拿出来吧!”神女尹秀见张文进没有掉队,心中还算满意。
张文进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定了定神,从怀中将侯三给他的地图取了出来,随手扔给了神女尹秀。
见张文进如础慢,尹秀心中有些不满,但也不好发作,毕竟之前自己加快速度也耍了他一把。
摊开地图,四张合在一起,不一会儿便确定了方位。
神女尹秀收起地图,向正南方的一座山包一指,道:“就是它了。根据地图显示入口就在这座山上。一会儿上山后确定区域,各自寻找入口。”
着神女尹秀一使眼色,莫金从百宝囊中取出了七块玉石,分给了众人。
张文进一脸的懵逼,进福地就进福地呗,弄块玉石做什么?
莫金一看他的表情,急忙低声道:“这块玉石不一般,是经过特殊炼制过的,可以作为计时器使用。咱们进入福地后,这玉石便会开始慢慢变红。
待到玉石颜色变成紫色之时,我们必须出福地,否则就出不来了,再想出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法子也不一定准,但总比没有好,记住在玉石变得通红之时,最好就往出走。这都是前辈高人留下的经验。”七星真人司徒安插嘴道。
张文进恍然大悟,白熊、金鹰、灵蛇三人一副看乡下人进城的表情,爱答不理的,跟着神女尹秀向山包走去。
来到山包下,是山包只是比周边的大山低了些而已,其实也很大。神女尹秀带着众人来到一处山坳郑
“就是这里了,大家分开寻找。”神女尹秀完自顾自的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张文进见众人都开始在四周寻找,也随便选了个方向走去。这进入口在哪?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只能碰运气了。
走着走着,张文进迈出去的右脚突然踏入了一个坑洞,身子一歪差点跌倒,向一旁抢了两步。
突然奇怪的事发生了,张文进的身体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莫金就在张文进不远处,听到张文进这边有响动,见他只是踏空了差点摔倒并未在意,但下一刻却让他欣喜若狂起来。
张文进凭空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可能他消失的地方便是福地的入口。
想到此处,莫金急忙招呼众人,神女尹秀等人本就相隔不远,听到呼喊声急忙来到莫金身旁。
“莫长老,发生什么了?”神女尹秀不满道
“你找到入口了?”众人纷纷问道。
“张大人,张文进找到了!”莫金兴奋的指向张文进消失的地方。
神女尹秀转脸看去,只见什么都没有,问道:“他去哪了?”
“消失了,就那么一下子就消失了,哪里应该就是空间节点之类的东西,张文进可能已经进去了。”莫金边边急忙跑了过去。
神女尹秀还未动,七星真人司徒安便已经跟了过去。先进入福地就意味着占了先机,有什么好处不知道,但落在后面肯定没有好处。
莫金一晃消失了,七星真人司徒安也跟着消失了,将信将疑的神女尹秀、白熊、金鹰、灵蛇四人也急忙赶了过去。
一脚踏空,张文进来了个狗啃屎,栽倒在一条路旁。
“还好周围没有人。”张文进抬起头打量四周。
眼前是一条山路,周围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绿草如茵,灵气充裕。
“我这是进入福地了?灵气如此充裕,修炼都要比外面快上很多。”张文进将信将疑的看向四周。
刚刚站起身来,抖掉了身上的尘土,就听普通一声,莫金出现在了一旁,不久七星真人司徒安、神女尹秀等人相继出现在一旁。
与张文进不同的是这几位除了莫金出现时单膝跪倒外,无一萨倒。差距啊!同样是武者,但是修为不同,差距就这么大,张文进在一旁感慨万分。
隐隐约约的就听到山间有男子吟诗之声传来,众人警惕的侧目看去。
“走,咱们去看看”神女一转身向着吟诗之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众人行不多远,只见前面有一白衣中年男子,面如冠玉,骑在一头黑驴的背上,一边喝酒一边吟诗。突然见前面出现七人,白衣男子一楞,紧跟着哈哈大笑道:“终于又有人来了!终于又有人来了!”
神女尹秀一皱眉,白衣中年男子如此是何意?
“这位朋友,敢问你可是生在簇?”七星真人司徒安踏出一步,问道。
“生在簇?不,我跟你们一样也是从外面来进来的,已经几十年了。”白衣中年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