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看看了他,也看了看这些应家族人,最后目光落在那五叔处。
半晌,她摇了头道:“其实五长老说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领导不了应家这个大家族。至于说什么为我所用的话,也不过就是帮我打几样首饰。这种用法也不必太兴师动众,真有需要的时候,我出银子来请你们即可。”
她说着,将当初应鹏交给她的信物取了出来,递给应南天。
“我其实一直很为难该拿应家怎么办,因为我并没有统领一个大家族的打算,也从来没打算操这份心。所以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信物还给应家,我卸下一个担子,你们也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今后应家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了。”
她再看看应南天,“至于你,是留在家族还是继续回铺子里去,我都没有意见。”
“我回铺子!”应南天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一定回铺子去!你是我的师父,我应南天一个头磕下去,就这辈子都得认你这个师父的。请师父放心,家族的事我定会处理好,绝不会再给师父找麻烦。至于这信物……也罢,师父将来不管要做什么,都有我呢!”
夜温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带着坠儿和计蓉离开应府。
只是在上马车时附在应南天耳边说了句:“那个来传话说密室出事了的族人,你把他从应府带出来,送到我们的铺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