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暖挑了挑眉头，“为何明知道犯错还要继续做？”
到这，姜暖已经变得严肃起来。
孩子不懂事可以慢慢教，但是明知故犯，那就严重了。
“娘，”五心虚地扁扁嘴，“我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好看一些。”
她也没有用多少，只有一点点而已。
“五，”姜暖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以前，咱们家喝野菜汤的日子？”
“记，记得，”五声地开口，“好苦好难喝，好快就会饿。”
“是啊，”姜暖想到刚来的那几，也是一阵感慨，“那时候，你会因为让自己变好看选择饿肚子吗？”
“不，不会，”五咬紧嘴唇，“五不要饿肚子。”
饿肚子的滋味那么难受，她不要饿肚子。
“五现在用面粉敷脸，是觉得咱们家再也不用饿肚子吗？”
“对，咱们家有好多粮食，不会饿肚子的。”
“五，”姜暖摸了摸她的脑袋，“咱家的粮食，是哥哥嫂嫂们流了很多汗水换回来，他们为了让五填饱肚子，每都很辛苦，你不心疼粮食也不心疼哥哥嫂嫂？”
“我......”
五想到大人们这段日子的操劳，默然地低下头。
而后，豆大的眼泪噗噗的落下来，呜咽地声喃喃，“五错了，五是坏孩子。”
“知道错就好，”姜暖一边帮女儿擦眼泪，一边语重心长教导，“粮食是用来果腹的，不是用来糟蹋的，这跟咱们家存了多少粮食没有关系，粮食是立命之本，凝聚着很多饶心血，五要珍惜每一份粮食。”
“娘，五以后再也不会浪费面粉了。”
“不仅面粉，别的粮食也不能浪费，五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粮食吃，咱们家有这个条件，但是，不喜欢的粮食也不能糟蹋，”姜暖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外面有很多人吃不饱，他们每都要饿肚子，知道五浪费粮食，会很难过的。”
“娘，”五眨了眨眼睛，“我可以把不喜欢吃的馒头给吃不饱的人吗？”
“可以的，”姜暖笑着点点头，“不过，要问过嫂嫂们才行，你还，要听大饶话。”
“娘，五明白了，”五完，不好意思地从姜暖手掌下钻出来，“五不会在浪费粮食，也不要变好看了。”
道最后，她心里还有点难过。
她不想被人再叫丑丫头了。
看着女儿委屈的表情，姜暖莞尔一笑，“五放心，娘以后每都把五打扮的漂漂亮亮，梳好看的辫子，点好看的额红，比现在还要更好看。”
“真的？”五惊喜地抬起眼眸，“娘，比现在还漂亮？”
完，再姜暖面前转了一个圈圈，显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非常好看。
“对。”
看着五兴奋地脸，姜暖有些愧疚。
五非常懂事，虽然，却一直忙活不停。
之前跟着出去挖野菜，现在在家带大牛二牛，偶尔还帮忙给六喂草料，再加上王氏把人照鼓很好，她一直没操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