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牛的问题我们求同存异,现在还是聊我们的事情。”
“你为什么对阿牛觉得不愿意做那种事情就是不爱的表现?”惠气愤愤的质问,是的,这就是她委屈和愤怒的关键,难道只有那种事情才重要?其它别的事情全都没有意义了?
陈问今本来就在等她这句话,于是突然把她推倒长椅上,故作含怒又控制声音的低喝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惠吃惊又委屈,不由流着眼泪:“你眼里只有那种事情有意义吗?在一起这么久了,全都因为那种事情被你否定了?”
“如果其它事情全做了是八十分喜欢的证明,剩下的二十分就需要关键问题去证明。你如果能证明,那就是我错了。”陈问今着,已然动手,没等惠来得及考虑是否抗拒,已然拽起遮挡,埋首于温软。
惠试图推开陈问今的头,试了试却没有效果,惊慌之后意识到状况已成既定的事实,而她本又不能坚定的拒绝,就只是惊慌害怕,旋即又紧紧抱着陈问今的头,紧张的不出话来,直到察觉进一步的放肆在靠近禁地,急的哭道:“不能、不能在这里!”
陈问今于是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刺激惠的反抗之心,于是她就立即安静了下来,体验着前所未有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