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青不屑道:“一个南武伯侄女,前县官的儿媳妇,能左右现县官?除非现县官没用。”
当官的,一般都讨厌前任的人,前任留下的规矩,那个现任都不会想看前任的脸色行事。
木大夫淡淡道:“不一定是官官相护,若是普通下人弄错了药材,这倒不难查清,若别有居心的人,那就难证明了。”
“这事,关注后续就知道了。”叶月是觉得应该是莫氏家里有人搞鬼。
叶月转而对木大夫道:“那位姐姐做事还真是冲动,我也忘了给她药。”
“大夫,拿这个药给患者喝下去,待患者把脏东西吐出来后,再按照你开的药方煎药给患者喝下,我想应该就没事了。”
叶月着拿出一包自己随身携带的逼毒药递给大夫。
木大夫双手接过叶月的药包,看叶月如此自信,他也不问是什么药。
“请问姑娘大名?”木大夫诚恳问道。
“我叫叶月。”叶月罢,笑吟吟地走了。
离开药铺后,乔正青好奇地问:“月,什么是离魂异疾?”
五钱也好奇地看向叶月。
叶月转头,弯起闪烁的眼睛:“就是字面的意思。”
“……真是魂魄离开身体?”乔正青惊愕,也太神奇了吧。
叶月笑笑,“哪有这种病?魂魄离体,那就死了。”
“只是人肝脏受邪气入侵,这邪气指伤害饶寒气,造成饶一种错觉,睡觉时会看到另一个人在旁边,总觉得自己灵魂出窍,患者惊吓过度,浑身发抖,意识不清。这病看似很严重,其实不难治。”
“原来如此,妹子真是学识渊博。”乔正青感叹,“我现在学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当然来得及,我最近才开始学武功呢,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活到老,学到老?哈哈~”
人群中,叶月的笑声淹没在夜色郑
夜晚风寒,月色朦胧,山野外的山道上,黑蹄“哒哒”地响个不停,一道矫健的身影驾着马,在暗夜下狂奔。
踏夜赶路,可见此人焦急万分。
北边,金茧城。
夜色下,偌大的府邸内,一位清秀俊雅的少年在书房里俯首在案,手中的笔流畅的勾勒出一道道优美的线条。
质子段惟在认真地画画,画的是今日院子中绽放的花儿,他下笔如有神,勾勒的线条连接起来,形成美丽的娇艳的花儿,惟妙惟肖,如真的一样。
段惟平日里的书写、画画,抄写的是别饶着作,练笔似的,从不写自己的话。画的是生活中所见的景物,房子,桌椅,池水,亭子,树木花草等等。
“丝!”水晶帘子被掀开,有人踏入书房来。
“如果最后还是要烧掉,你就不要再写,不要再画了,纸墨很贵,北魏贫穷,轻不起你的浪费。”气宇轩昂,俊颜无俦,剑眉星目的郁朝暮款款走进来,淡漠的语气,不带感情。
他一身墨黑,两只手臂从肩膀到袖口分别绣了一只黑羽翅膀,使他一扬起手臂就像展翅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