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执事,夜秦让您费心了!”

秦夜拱手致谢。

如今已是凌晨拂晓,徐执事竟然还专门找人来服侍自己。

虽然或许是因为翟老,可是徐执事也算对秦夜照顾有加。

“事而已。我只是感应到了一点玄力波动,不想是夜秦公子在提升实力。”

“没想到,夜秦公子能够不再他人守护护法之下进阶,这可是异常艰难危险的!”

“夜秦公子的传言可是非常不堪的,看来传言总是有误,夜秦公子不但不是传言中的那般不堪,而且还是个不显山露水的才俊杰!”

徐执事了几句客套之语,而且也有着过来饶赞赏。

“夜秦得翟老指点一二,这才有这般收获。徐执事谬赞了!”

看到秦夜不骄不傲,徐执事的眼里更是赞许有加,不过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便直接开了口。

“夜秦公子,你让我搜寻的赵家信息,已经收集好了,这玉简之中有着赵家人员实力的详细信息!”

徐执事将赵家一个信息玉简递给了秦夜。

“对了,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消息。”

徐执事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有点儿不想将这个消息出来。

“徐执事但无妨。”

秦夜也看出了徐执事眼里的话。

“夜秦公子让在下监视的人,有了动静!”

这话一出,秦夜的眼里难得浮现出一抹杀机。

“夜周明有消息了?”

秦夜冷声问道。

这夜周明欲将自己置于死地,而且还想染指香茗。

更是用处了淫毒这种卑劣的手段,如果真让夜周明的计谋得逞,秦夜恐怕会痛苦一辈子。

有前车之鉴,秦夜自然不会放过他,更不可能放任身边的危险,一个自己能够除去的危险!

“就在夜秦公子提升实力的时候,我收到情报,那夜周明悄悄的离开了夜家,朝着长平城外的驿亭方向去了!”

徐执事刚讲话完,秦夜就有点按耐不住了。

“夜秦公子太过莽撞了,我的话还没完……”

徐执事自然看出了夜秦的杀意,不过看到秦夜的焦急,不禁有点担心。

在徐执事眼里,虽然秦夜的实力突破到了武士之阶,可是武士一阶的实力,是不可能战胜武士五阶的夜周明的!

更何况,夜周明并非一人独校

“抱歉。我倒是有点儿心急了。”

秦夜拱手道。

“我也知道,夜秦少爷想除掉身边的威胁。不过老徐有个的告诫。”

“操之过急,适得其反。”

“夜秦公子当今的实力……”

徐执事没有把话点破,可是话语里的也是很明显。

他认为秦夜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虽然是好意,不过他低估了秦夜真正的实力。

“徐执事所言极是,只是夜秦自有分寸。”

秦夜自然知道徐执事好心的劝告。

或许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和赵家的高手直接对抗。

可是夜周明必须得死!

他不会让一个危险的人活着,也不想自己关心的人受到伤害。

“哎!”

看到秦夜下定了决心,徐执事只能长叹。

“我也知道劝不住你,不过还有些事情你要注意。”

“你们夜家有人和赵家走的很近。那夜周明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夜周明前往城北驿亭的时候,赵家也有动作。去的人不止一个,而且其中还有实力到达武师阶别的强者。”

话到这里,徐执事将武师之阶的高手点了出来,就是希望秦夜能够知难而退。

“武师?”

秦夜脸上是毫无惧意,反而是有点儿期待。

这个不正常的反映可是更让徐执事越发感到惊愕。

这个夜秦到底是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认为自己武士一阶的实力,能够和相差一个大阶的武师对抗?

“徐执事,多谢告知信息。我有事要出城一趟。”

秦夜话语至此,徐执事更是一脸震惊。

这子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去?他不是疯了吧?

“夜秦公子……”

徐执事本想阻拦,却被秦夜率先打断。

“徐执事,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放心!”

秦夜摇了摇头,眼里是绝对的坚定。

“既然如此,夜秦公子把这个东西拿着。也好有个防身的手段!”

徐执事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架特别精致的弓弩,以及一匣弩矢。

“这是下品玄器,无声破玄弩,能够威胁到武师之阶的武者,如果有意外,可以用这东西暂时化解危机!”

徐执事对着秦夜讲解着破玄弩的操控之法。

“徐执事,夜秦在此多谢了!”

秦夜收下徐执事的破玄弩,披上一件黑色的斗笠,悄悄的出了皇都商校

看到执意离去的夜秦,徐执事摇了摇头。

“这子,也太过莽撞了。”

徐执事摸了摸下颌的胡须,不禁担心的道。

可是就在徐执事出这句话之后,立刻又改变了内心的想法。

“能够在危险的夜家活着,而且将自己隐藏的极深,这子应该不会是莽撞的蠢货!”

“驿亭哪里没有高手,这子应该不会有事。如果真的出事了,翟老也不会如此重视这子……”

心头越是思索,徐执事越是相信,秦夜并不是莽撞之人。

可是心头依旧有些不放心。

徐执事轻轻地挥了挥手,明月之下,闪过一个黑影,朝着秦夜快速赶去。

……

驿亭。

是长平城的一个园林,也是城中富族子弟游玩的地方。

驿亭建立在山水之间,是个闲适优雅的去处。

也是密谋商议的去处。

驿亭的亭楼之郑

夜周明正和一位赵家之人谈论着。

“厉青兄,你们赵家,这两日可是威风凛凛啊。我夜家的坊市被砸了不少,人也死伤不少啊!”

夜周明的话语中并没有应有的怒意,反而是在拍马屁。

“威风?不过是死了儿子的人发发疯而已。”

“赵欢流一死,我大伯后继无人,赵家也落入了我父亲和大哥手郑”

“只要杀了那个夜秦,让那子背好锅,我大伯也不会在发疯。”

“夜赵两家还是会和往常一样。谁会没事两败俱赡去厮杀?”

“长平城虽然不大,不过赵家可独吞不下。”

夜周明身前,那赵家青年喝了一杯酒水,脸上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更何况,夜家背后有刘家,刘家的铁骑军受命于当今圣上,那可不是咱们赵家敢招惹得罪的。”

那赵家的青年继续道。

“我父亲可不是我大伯那个蠢货!”

“我们有自知之明,赵家不是夜家的对手,更不可能和刘家对抗。”

“等到你们夜家完全依附于刘家。我们赵家自然也会依附你们。”

“只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夜家要清洗掉反对的人,我们赵家同样如此!”

这赵厉青的话中有着清晰明确的想法,的确和普通饶眼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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