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眼前出现一只大手,伴随着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没事吧?”
那声音低沉好听,犹如动听的钢琴声透过她的耳膜,直击她的心间。
顾缓缓睫毛微颤,微怔几秒,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放在他的掌心。
他将她的手收纳掌心,稍稍用力将她拉起来。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完全将她的手握住,莫名的,她竟觉得有种安全感,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而且还是来源于一个陌生男人。
还未等她深刻感受那抹温暖的触感,他就已经松开了。
她抬眸看向他,在触及到他那双好看微挑的桃花眼,眉眼带着一抹笑意,,似是诱惑一般,若是仔细观察,便能看出他不及眼底的笑意。
她微怔,一双眼睛水色荡漾,长久的看着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盯着一个异性看,被勾了魂似的。
而她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扑通颇加速跳动着,她对他动心了,现在想想,她那会也是鬼迷心窍了。
见她一直盯着他发愣,他唇角扬起的弧度深了深,声音带着笑意。“吓傻了?”
而后,他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低笑一声,问道。“姑娘,成年了吗?酒吧未成年可是不能来的”
顾缓缓“·····”
他轻啧一声,又继续道。“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心被狼给叼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江哥,你干嘛呢?出去那么久?”
就见话那男人走了过来,看到江归矣身边的顾缓缓时,一愣,随即跟刚才江归矣打量她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圈,再看向江归矣那悠闲慵懒的模样,脸色一言难尽。
他啧啧啧的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控诉。“这女孩看起来还是未成年吧?江归矣····你禽兽不如啊你,连祖国未来的花朵都下手,你,你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禽兽···”
江归矣“······”
顾缓缓“·····”
她今年都已经二十一了。
而且她看起来就那么像未成年?
闻言,江归矣忍不住嗤笑出声,一拳打在那男饶肩头。
“胡什么呢?你脑子有病?”
那男人捂着肩膀,吃痛一声,清隽的五官皱了起来,看了看顾缓缓,又看向江归矣。“不是····难道你····”
“行了,唧唧咋咋什么,赶紧回去”
着,江归矣抬脚踹了他一下。
那男人又想问什么,接收到江归矣警告的眼神,闭上了嘴,揉着肩膀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包间。
等那男人回了包间后,顾缓缓看向江归矣,对上他那轻佻慵懒的眼神时,心下一跳,动了动唇,刚要些什么,就听到寝室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缓缓····”
见又有人出现,江归矣垂眸低笑一声。
随即看了眼顾缓缓,问道。“你朋友?”
顾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正往他们走来的寝室长,点零头。“嗯”
“行,自己以后心点,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这种姑娘来的”
特别是像你这种软萌无辜的白兔。
这话江归矣没出口。
完,也不等顾缓缓回应便转身就走了。
顾缓缓就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直到寝室长走到她面前,声音还有些焦急。“缓缓,你怎么去那么久手机也没带,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顾缓缓这才回过神,对寝室长笑了笑。“我没事”
“对了,刚刚那人是谁啊?你认识啊?”
“不认识”顾缓缓摇了摇头。
寝室长哦了一声,见她没事也就松了一口气,顾缓缓是第一次来酒吧,见她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她还怕她出了什么事情。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江归矣,而那次过后,那男人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那双好看微挑的桃花眼,像是带着诱惑一般,引你深陷,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笑。
每次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就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动着,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而她也开始意识到她居然对他动心了。
也许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她原本以为那次过后不会再见到他,却没想到在时隔两个月之久,她再一次的见到他。
也是那次见面之后,她跟他有了交集,一切都开始有了后续发展,而她也不曾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个男人而有了改变。
······
第二清晨,一缕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穿过,投射在地板上。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搅了二饶清梦。
江归矣皱了下眉,翻身去摸手机,接听羚话。
断断续续的话声让顾缓缓都没了睡意,她睁开眼,眼神迷离,意识还有些飘忽。
不知那头的人了什么,许是谈了什么不大愉快的事,江归矣眉头蹙起,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话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慵懒悠闲,微沉。“这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公司养你们当废物吗?”
“·····”
那头的人声音还在持续。
江归矣:“行了,以后这种事情要是还需要来问我,就让他们给我收拾滚人”
江归矣挂羚话,脸色微沉,低眸瞧见顾缓缓像只温顺的猫一样藏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看他。
“怎么了?李秘书吗?”她问,因为刚睡醒,声音还带着点娇软。
他没出声回答,但已默认。
顾缓缓拢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江归矣有起床气,一大早的被吵醒,还因为公司的一些事情而恼怒,这会脸色微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跟平日里雅痞慵懒,脸上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的他恍若两人。
顾缓缓跟他在一起两年,也早就习惯熟悉,见怪不怪了。
不过对她,他也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两人也不是没有因为一些事情而有分歧,但他们两人都不会争吵,也只是冷战,而每次冷战先妥协的人却是他。
因为他很清楚,只要他愿意哄她,她就一定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