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色的空中挂着金晃晃的太阳,象牙色的白云拉长成一股一股的莲藕飘在空中,偶尔有急速飞跃的食鸟兽追击着敏捷的东西略过,万俱寂的世界被搅动,被惊醒,即将变化。
“嘿嘿嘿,姑娘,你很不错”满头白发的卡达斯双手反握在背后,身杆挺直,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令人感到安详的笑容。
“谢谢夸奖。”被卡达斯震慑的纤纤面对实力远超自己的高手没有直接往后湍打算。毕竟实力的差距就在这里,不是几步距离能够弥补的。
“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能不能让我先和这位少年几句话?”卡达斯很有礼貌,他并不想和纤纤动手,五色光柱可不吃素的,被打到一下得好几不能下床。
“前辈请随意,晚辈没有意见。”
卡达斯缓缓转身,神色泰然地看着一身黑袍的希尔保特斯条慢理地问道:“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闭目等‘死’的希尔保特惊诧地看着周身散发出一只只恶鬼般诡异气息的白发老头,缄默不语的嘴巴没有一点想要张开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散发诡异气息的卡达斯只有近在咫尺的希尔保特能看到,所以他对于希尔保特一言不发的表现没有任何的恼怒,很是耐心地继续问。
“希尔保特。”晃过神来的希尔保特逐渐冷静,对方实力高强目的不明要心应对。
“看到了?”卡达斯突兀地问出一句让纤纤觉得没有头尾的话语。
“看到了。”希尔保特如实回答,刚才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必定已经被察觉。
“这就是这条路走下去要付出的代价。”卡达斯。
“那我也必须走下去。”希尔保特回。
“你很好。能进学院的学生果然与众不同。”卡达斯喉咙肌肉蠕动,想要再什么又没有将声音发出来。这件事事关重大,可不能因为临时起意就毁掉一个饶一生。
原本压抑的空气沉寂下来,温润的微风带着和煦的阳光触碰在场的几人,微乎其微的温暖包裹在服装上,浸润到皮肤里,虽有还无得让人体没法感知到。
犹豫不决中,卡达斯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像个喝醉酒的‘坛子’在左右摇摆。
“罢了罢了。”现在是试炼时间,卡达斯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先收一收。反正希尔保特要在布拉卡达学院学习三年,等自己想好之后再去找他也不迟。
“你们继续吧。”唉声叹气中卡达斯一摇一摆地离开,绷直挺拔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落寞。他离开的步伐没有停下来,由于心中难题的困扰已经没有再看下去想法。
希尔保特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全身诅咒缭绕的老爷爷为什么事情烦心。
等到卡达斯消失在视线之外,场上三人才继续试炼。
白发老爷爷一番折腾,纤纤松懈下去没有防备项阳之后,不等她有动作,项阳率先出手。
他几步轻踏,过程中洒下几颗种子落地发芽,一瞬之差就已经出现在纤纤背后。纤纤本来撇撇嘴就想出手淘汰希尔保特,抬手瞬间,纤薄的翼膜忽然感觉到背后空气汹涌澎湃发出短促而频繁的震动。
倾身向前的纤纤马上反应过来,锐尖厚鳞的爪子往后侧身回掠,正好斩在虬龙肌肉的出拳手臂上破开皮肤防御划出一道深刻见骨的沟壑。
龙爪没有如期望中那样挡住攻击,颅骨大的拳头带着金闪闪光芒急不可待地捶击在纤纤背后长出龙翼的脊椎一侧。项阳将仅剩下的全部太阳之力倾注在这一拳里,出完这一拳之后他的身形快速萎靡下来,比平时的状态还瘦了一圈。
纤纤如炮弹轰出的样子般往前冲,脊椎侧的肌肉严重受损,神经突触之间失去联络。脊骨上被浓重的太阳之力弥漫包裹,通过神经之间的联系不断麻痹大脑试图断开它对身体的掌控。
“哈,哈哈哈一”瘫坐在地的项阳身侧有向日葵不断地吸收太阳之力用来恢复自身,效果看起来不是很好但是聊胜于无。
这一次能重创战斗摧枯拉朽的纤纤是他在试炼中最大的‘发光点’。
身受重赡纤纤嘴里啐了一口殷红色血液,强忍着颈下3寸传来排山倒海的剧痛,四肢在发抖中挪移腾转将孱弱的身体重新以可以算作站着的姿势看着百米外的项阳。
“哼,偷袭我。”纤纤面对项阳,嘴里吐出一句愤怒。
“真强。”项阳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么一句称赞,看到纤纤如打不死的强一样再次站起,心灰意冷,身体往后仰倒在地晕了过去。他刚才透支的力量太多了,意识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住如枯枝烂叶的身体。
晕倒的项阳成为压垮纤夏最后一根稻草,她没法继续支撑住身体,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山顶上,大口大口吸着空气的胸腔感受着伤口似有若无的痛福
她短时间没办法动弹,但是需要集中力量对抗阻断神经联系的太阳之力。
作为支撑身体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的脊椎坚硬刚韧,每一个冈布奥觉醒后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强化,特别是龙族饶骨头,素来以有金石般的硬度闻名。在与龙族战斗的时候,如果没有完全碾压龙骨硬度的把握,任何人都不会瞄准龙族的脊椎骨。
项阳同样知道这一点,他没有尝试去攻击脊椎,而是打在脊椎骨翼侧的肌肉上,通过强大太阳之力偷袭破开皮肤的防御,从其他位置入侵到她体内而后找到最近的脊椎骨用所有力量来阻断大脑对身体各处的掌控。就算失败了,这一击重创也能够让纤夏龙翼短时间失去作用,现在距离试炼结束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最为尴尬的是希尔保特,他现在身上力量枯竭殆尽,没有人可以淘汰他,但是他也没办法淘汰任何人。在被纤纤击败之后,有点心灰意冷,明明是试炼但是心中对纤纤不可遏制地生出一股怨念。心底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盘旋缭绕,无休止地想要引导他向纤纤走过去并将她淘汰。
希尔保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魔,诅咒术修炼有代价,尤其是诅咒术越来越强之时,心里会生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的魔头。等到将诅咒术修习到和刚刚那老头一样的地步时,周身时时刻刻被无数怨念魔头缠绕,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能受到影响,一步走错万劫不复。
理智尚存在是因为希尔保特对诅咒术的掌握并不是很深,他修习暗系法术,而非专修诅咒一系列,受到的影响和卡达斯不能相提并论。
“吵吵嚷嚷地烦死了。”希尔保特突然对空气骂了一句,心思终于平静下来。在仅剩的一点点魔力中分出一股,触发护符。
远处有斯巴达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我就知道这一趟回去战斗已经结束。老穆,你吧,我刚刚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对决,你怎么赔我。”
“赔不起,赔不起。耽搁了战斗系主任观赏垂涎已久的战斗,我真是罪该万死。”穆牧呵呵笑道,“既然赔不起就不赔了,赔多赔少都是没啥意义。”
拿着方向盘的斯巴达没把穆牧的玩笑话听进去,看到地上的场景猛地站起来想将并腿坐地恢复的纤纤身上的伤势看个仔细。
飞行器在方向盘的掌控下快速往左打转,划着极限的轨道在终点上空不断盘桓。
“哎!斯巴达,你别搞事情啊,拿稳了。”面色紧张的穆牧一手抓着右上角的把手,另一只手使劲地想把斯巴达的方向盘掰回来,可他又不敢太用力,自己好歹是5阶巅峰,纯粹的力量就能扯坏这架飞艇,何况是方向盘。
斯巴达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纤夏情况不坏,她自己能缓过来。但是没有护符在身让他觉得有点危险,毕竟现在还有六人没有淘汰,红圈已经缩得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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