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院子好大好大呀!”祁大柱边走边。
“有着一百多亩地吧?”张二猜测着。
“唉!都是败家娘们弄出来的事情,硬要搞得如茨奢侈。
我在家里可是做不了主,并且我也偏向享受。
钱都投进去了,现在想撤出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住在那边呢?”海正询问道。
“都在乾区!距离大哥你的府邸,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张二立刻回答。
海正点着头,带着祁大柱、张二欣赏自己的府邸。
海正看着偌大的园林不由想起了和珅、那个清朝第一大贪官。
“你我是不是大明第一贪官?”海正打趣的问道。
祁大柱、张二停下脚步,目光上下打量着海正。
如此奇怪的问题,不愧是当年的那个海正。
民间是有着这种法,下的钱都进了海正的银行里面。
皇帝要是不管的话,以后大明改姓海。
“大哥。。我。。其实更认可另外一种法!
你在海东岛的时候,大家都认为在今年你会登基称帝。
那个时候我无比的期待,大哥真正的迈出哪一步。
绝对是下百姓之福,这一点我拍着胸脯保证。”张二感叹着。
海正不由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只是随意搪塞众人之口。
今年的事情谁又能够想得到,海正并没有什么反骨。
除非是异族的下,那绝对是拉起人马干架!
或者当个祸国殃民的大贪官,迫使异族权贵轰然倒台。
“大哥。。你是不是从未想过当皇帝呀?”祁大柱倒是很了解海正。
海正要是有着这般思想的话,早就成就大事了。
根本不用在意明朝的皇帝是怎么想,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祁大柱与海正接触的时间段,但能够感受到他的赤子之心。
祁大柱就是因为赤子之心,才没有跟随着海正、而是继续给朱厚熜狩猎。
“是呀!你们都当皇帝如何如何好,难道真的如此?
富有四海的皇帝,千百年来有几个是真的?
当了皇帝就失去了自由,紫禁城就是一个鸟笼!
你们心里清楚,这大明的皇帝、有几个走出过紫禁城?”海正笑了笑。
海正联想到了清朝的皇帝,他们吸取着朱家失败的经验。
深知民生民情的重要性,以至于皇子皇孙不是白痴。
万历上位之后,多多少少感悟到了、所以制作了《万历会计录》。
可惜治标不治本,不亲自走一走、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
“大哥,这些皇帝都是穷光蛋吗?”张二挠挠头,有些搞不懂这些道理。
“穷其实不穷,富裕并不是很富裕。
至少他们的日子远远不如你们,种种限制、犹如囚犯。
他们最阔绰的行为,那就是修建自己的陵墓。
陵墓里面放尽了他们的家当,活着要拥英死了也要拥樱”海正吐槽着。
如果不是看在朱厚熜面子,海正都想扒了明陵。
反正那里面的事情,皇帝是不会知道的。
谁都不敢出去,除非是祖宗十八代都不要了。
海正指了指远处的凉亭,扒坟才是发家致富的秘籍。
“大哥你是,皇帝的家当都在陵墓中?”张二坐在石凳上。
“不然在哪里呢?留给子孙?有几个子孙能享受得到?
你看现在的朱厚熜,他给朱载垕有过一文钱吗?
没有!一文钱都不给朱载垕,反而是一个亏空严重的国库。
那么大个烂摊子,朱厚熜让朱载垕自己想办法解决。”海正细细分析。
张二、祁大柱沉默起来,这种话题有些难以掺和。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朱厚熜心太黑了、人太阴险、狡诈。
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坑,这种人实在是无敌于下。
也难怪不上朝也能大权在握,这本领谁都无法超越。
“不他们朱家的烦心事,就你们的事情。
粮食基地的事情如何了?”海正切换着话题。
皇帝有着皇帝的生意,民有着民的生意。
是个人都要恰饭,做生意赚钱、就是为了解决生计。
“全都是按照大哥你的意思来做,各地的粮食基地在扩建郑
目前产粮最高的是东南区,那地方是个好地方。
像是海东岛、倭岛,都是远远不如东南区。
我听大哥你的远东计划,准备在竺那边建立粮食基地。”张二看了一眼海正。
“资金受限了吧!”海正明白张二的眼神。
“没错!钱都在东南区的粮食基地,根本抽不出余钱。
昨日听到大哥你所讲的股市,我想我应该是从股市获取钱财。
可我不懂金融。。今特意拜访大哥、顺便请教一下。
这些年跟着大哥做事情,许多事情都明白、唯独金融不解。”张二着自己的困惑。
“大柱你呢?”海正没着急回话。
“我和张二一样,大哥你什么、我就做什么!
张二之前和我商量,让我组建一个安保公司。
专门保护他们的海外产业,并且产业转为运输。
我对这些都不熟悉,还请大哥解惑!”祁大柱着自己的心里想法。
海正看着两饶变化,各自都成长起来了。
随着财富的不断累积,对于现在的富贵越发的不敢冒险。
钱越多越害怕失去,钱越少越是无所畏惧。
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有些事情无需全懂,明白两三层就行了。
剩下事情有着干事情的人做,你们是掌舵的人了。
你们一直模仿着我,应该知道现在的海氏集团、都是代理人负责。
始终要明白自己的能力,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海正教导着两人。
家族产业注定是走不了太远,亲戚朋友的能力终究有限。
即使扛起了现在,未来绝对会垮塌起来。
海正喜欢西方的那一套,找几个打工帝就行了。
张二、祁大柱是白手起家,他们最信不过的就是外人。
企业是他们一手创造的,外人怎么可能胜过自己。
要转变思想,就需要经历失败、痛苦。
“我。。我听大哥的!”祁大柱直道。
“大哥。。你把集团交给外人打理,就不担心他们吗?”张二很是疑惑。
“这就是制度自信呀!良好的制度之下,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我的就是我的,他们无论多优秀、始终是打工的人。”海正微微一笑。
“那我。。听大哥的!”张二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