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听着她撒娇的声音,原本就是硬憋着火,这会儿,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
“宝宝!”秦禹动了动身子不敢紧挨着她。
南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也跟着往边上缩了缩。
于是,两个人之间隔了条楚河汉界。
秦禹不高兴了,一把又将她扯了回来。
男人低沉着嗓子凑近他的耳朵,“跑那么远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说着,男人咬了下她的小耳朵,“要吃刚刚就吃了!”
“我的乖宝宝比我勇敢!”
南初羞得没脸说话,憋着气,连大喘气都不敢!
“上次你那一声叫,把我吓坏了!”
南初瑟缩了**子,“有什么用?”
“什么?”男人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那天晚上那么疼,白疼了!”
秦禹一笑,可不是白疼了。
主要是,她疼了,他们最后也没成功!
“今晚过后就好了,以后我们可以为所欲为!”说完,男人奸笑出声,“我的乖宝宝是我的了!”
“谁是你的乖宝宝?”说着南初抵了抵男人的胸膛。
她现在热!
南初后背贴上男人的胸膛,“三哥哥,你这样,我睡不着!”
“不这样,我心里不踏实!”说着,秦禹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这事够我心里美一辈子了!”男人傲娇地说道。
南初有些无法理解,“不是应该是耻辱一辈子吗?”
秦禹的唇立即垮了下来,“你个小东西,是想着现在就被收拾是不是?”
“你要是不心疼你现在就来!”
不等男人那闪动的眸子晶亮起来,南初继续说道:“人家情侣都是男人主动,只有我男人心里有阴影,连床上都需要我霸王硬上弓!”
秦禹呼了口气。
霸王硬上弓!
这怎么看都是他丢人了。
男人贴近她的耳根亲昵地问她,“宝宝,你现在睡得着吗?”
男人亲了亲,又咬了咬,“睡不着的话,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唔,疼!”
南初暗夜里瞪着头顶的男人。
眼神里娇娇弱弱的。
秦禹看她时,她正幽怨地瞪他。
瞪得秦禹心一软,软过后又忍不住想要硬起心肠来。
秦禹亲了亲南初的红唇,刚刚这处红唇,让他欲罢不能
她就是用唇封住了他的唇,强了他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看着她哭泣憋屈的脸,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这个丫头,说勇敢的时候,她又变身成了小可怜。
要说胆小委屈可怜的时候,她刚刚又是一声没吭,就倔强地盯看着眼睛,让他禁不住心疼了好久好久。
也按着她亲了好久好久。
这时,秦禹也不发烧了!
心情也不郁结了!
甚至说不出地斗志昂扬。
“宝宝,我们明天再睡吧?”
南初呼了口气,“那我们今晚干啥?”
她对上男人那带火的眸子,“刚刚不是已经完了吗?”
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难不成还要疼一下啊?”
秦禹压上她,“不是,已经疼过了,疼过了就不疼了!”
“那三哥哥的意思是?”
秦禹将她抱进怀里,“还记得上次你查男女之事的事情?”
“嗯,上面说每个人的身体机能不一样,有的人旺盛,有的人不旺盛,你可能就是那种不旺盛的人,有的人一个小时,有的人四十分钟,有的人二十分钟,还有的人三五分钟,你可能就是那种两三秒……”
“唔……”
然后,南初便没有嘴巴再说更加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秦禹看着身下不怕死的人,火大地将她按在床上摩擦。
两三秒,非她说的出来!
不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他秦禹跟她姓!
于是,这一整晚,三楼南初的房间都在哭求着哼哼唧唧的声音。
南初将这世上她所知道的夸男人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哭又求,又撒娇,可是,最后依旧没换来男人的原谅和同情。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才满足地放开她。
而这时的南初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任男人将她抱进浴室,任男人将她裹着浴袍抱进怀里。
看着床单上滴落的滴滴血迹,男人红了眼。
余生,她是他的命!
比命还厚重!
秦禹一把扯下那条床单,连着床单一起将她抱进二楼主卧的大床。
放下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有带着那条床单进了浴室。
不多时,里面传来搓洗的声音。
洗完传单,收拾好一切,男人才拉了窗帘上了床。
一次发烧换一个爱哭的娇宝宝。
很值得!
而这时,天已经大亮了起来。
……
京都二院。
周美美的病房里大乱。
顾瑾年这日中午过来探病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整整齐齐的,像是一夜,又一百天都没有人住过。
她打着周美美的电话,没人接听。
他又将电话拨给了秦天。
秦天这边正在为刚刚收到的“专利事件”发愁。
“有屁就放!”
顾瑾年气的咬牙切齿地问他,“我姐呢?”
秦天火大地起了身,一角踢开身后的椅子,“你姐在医院,又不在我这里,你是脑子有坑吗?”
顾瑾年气得半死,最后对着电话吼了句,“我现在就在医院,我姐不见了!”
秦天一慌,挂了电话后,拿了外套就冲出了办公室。
之后查了监控,查了记录,问过经手的所有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是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秦天鼠眼一眯,脸色暗沉,呼吸急促。
他顾不上问顾顾瑾年的发现黑脸,直接拿着给秦禹打了电话。
而此刻的秦禹正在自己的房间看人,他从睡醒后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一直盯着她看,一动不动地盯着。
这时,被男人扔在床尾的响了起来。
南初被吵,眉心一蹙,跟着拧了拧眉心,嘴巴扁了扁。
那要哭不哭的小样子,看得秦禹心疼得心尖发麻。
秦禹看着她的动作,帮着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翻身时,可能扯到撕裂的那处伤,她又嘤嘤嘤地哭起来。
“混蛋……秦禹,你混蛋……”
别说南初骂他,就是他自己都把自己骂得半死。
本来想着一次就好,过过嘴瘾,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好的一次变两次,两次变三次,三次变五次……
在看见南初哭成核桃的眼,听着那已经哭喊不出来的嗓音时,男人才哆嗦着腿下了车床。
晚上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