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在看见海伦的时候一惊。
看身形及对秦禹恭敬的态度不难看得出来她就是那天带走秦禹的金发女人!
南初看了眼秦禹,又看了眼海伦,“你们果然是一对!”
“果然是人才一对!”
秦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余光看了眼海伦,这个事情搞得,简直是雪上加霜!
“下去吧!”他对海伦挥了挥手。
卧室门被带上,秦禹看向南初,“既然餐厅都买下来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南初狠狠地瞪了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男人,“滚蛋!”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秦禹对上她这满脸的嫌弃,又看了眼的方向,深深呼了口气。
“宝宝,昨天可是你千求万求地求我上你的床的!”
“滚蛋!”南初不信,“我信你个鬼!”
秦禹这时点开了录音功能,又将塞到了南初的手里。
“你自己听听!”说着,他往门边走去,“昨天我也很冤枉!”
之后便带上了门。
南初先是一愣,之后盯看着,前面都是安静的状态,只有窸窸窣窣的类似踢床还有她的呼气声。
之后,再之后就炸了!
那些个不要脸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为什么她这么不淡定,秦禹那个混蛋却那么冷静自持,还拒绝她?
还有,那什么馋他腹肌,肌肉,又是人鱼线什么的,虽然是事实,但是在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下说出来无非是找死!
还有,她竟然说她要去店里找那种小哥哥,还有那种大叔?
这时,他凑近了,想要听听里面有没有秦禹打她的声音!
庆幸是没有,但是,秦禹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倒是听出来了一星半点!
南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换做平常她要是敢说这种话,估计要被秦禹吊起来打!
还有,那种小哥哥和那种大叔,南初,你不觉得你承受不住吗?
秦禹一个男人你都伺候不好,还想着吃外食,还敢当着他的面挑衅他?
这根本就是找死!
还有那什么鸡的同伴?
鸭啊......
南初呼了口气躺到了床上,再往后听,都是她求秦禹的声音,羞得她现在面红耳赤地,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
等到后面,里传来她哼哼唧唧的生意的时候,她想要去管,可是发现根本关不了。
她急得将捂到被子里。
可是那声音简直是无孔不入!
南初气得直接把所有的枕头,又把被子团成一团全部都团到上,可是里自己的声音穿透力以及音量惊人......
秦禹端着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初气急败坏的模样。
在听到录音的声音,端粥的手一顿,差点碗都端不住。
南初看见他也顾不得羞窘了,气得大叫他的名字,“秦三!”
秦禹放下粥就去翻。
别说她了,他也吼不住啊!
这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后来南初开始洗漱,一直到坐到餐桌前南初的脸都是红的!
秦禹没吃,光是看着!
光是看着她的徐脸就已经满足地直叹气。
“宝宝......”
在他张口的时候,南初直接瞪了回去,“你别说话!”
秦禹被硬生生打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就问一句!”
南初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秦禹看着她乱闪的睫毛还有那红了的小鼻尖。
鼻尖是昨晚撞他撞的!
今天早上他看到的时候,心疼了半天。
“宝宝,你知道......”
南初瞪了他一眼,“‘宝宝’去掉!”
秦禹再次被她硬生生地打断,憋了半天最后气得吐了口气。
“宝宝......”男人也是无奈了!
南初看着他憋屈的模样,这会儿才心里舒坦了些!
“我回去就跟我妈告状,说你强制霸道流氓地喂我喝有料的酒!”
秦禹抿了抿唇,“那个‘强制霸道流氓’的过程就不要说了,阿姨肯定会羞红了脸,估计叔叔该要急吼吼地将人扛上楼!”
南初眉心皱成结,“秦三,你,简直流氓不要脸!”
秦禹呼了口气,“我喂你酒也不能怪我!”
说着,他委屈巴巴地扣了扣手指,“是你逼我喝的!”
“你可以不喝!”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喝也喝了,受也受了,现在还沦落到在这儿吃白粥!
爸爸那几十年的手艺他不香吗?
说着,她气愤地摔了筷子,“喝了以后刚好可以和边上的三个女人会一会!”
“还有那个叫什么‘小佳’的,看样子很合你的胃口啊?!”
秦禹无奈地吐了口气,“宝宝,咱们不要翻旧账了好不好?我都委屈死了!”
“你委屈什么了?”说着,南初撑着茶几起身,“我看你开心得很,还左拥右抱的!”
“呀,我不要你抱......”不过,她每折腾一下疼得都是她自己。
而且,她现在身上是他的白衬衫,一挣扎就什么都遮不住了!
秦禹看着她白起来的脸色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抱上床,“好好休息会儿,一会儿我们去自家中餐厅去吃饭!”
被盖上被子的南初一愣,一脸疑惑。
秦禹笑了笑,“刚刚海伦不是买了家餐厅吧?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我不媳!”她还不缺这点钱,再说了,她可没心思管这些事情。
这时,男人晶亮的漆黑厉眸闪了闪,像极了玩笑话一样地开口,“我刚刚看了眼,这家餐厅的管理上有些问题,你不是正愁你的那些外门左道的鬼主意没处发挥吗?这家餐厅就刚好给你练练手!”
果然,南初上钩了!
她立即从刚刚恹恹的状态变成了现在的激动亢奋起来,“真有问题!”
“有!”没有也给你整出点问题来!
南初立即眼珠子开始转起来,“那回国以后我要专门好好学一学酒店管理的事情了!”
这时,秦禹眸心闪了闪,“学酒店管理,可以找池尚!”
南初这时眼睛又是一亮,“好主意!”
“yes!”她夸张地做了握拳的手势。
秦禹则是因为她这个动作,喉结滚动了下,因为他眼尖地瞄到了她锁骨上的斑驳痕迹。
男人转了视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之后开始手势茶几上的碗筷。
“宝宝,你都知道鸡的同伴是谁吗?”
南初一愣,“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