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阁下,你确定这里真的有那位存在的痕迹吗?”

侦查队队长望着约翰,非常认真的道。

“排除掉一切可能,剩下的那个最不可能,就是必然选项。”约翰望着这片山谷,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开始自己的回忆那十五年来对那位存在的诸多传,从队长那里接过了一个手提箱,将其放在地面上,开始模仿着那位的崇拜者呼唤起祂的名讳:

“缘起于梦界的冠冕,徘徊于真实和假象之间的求知者,不死不灭的界主,请接受您的崇拜者的献礼,愿这的祭礼能让您多注视一眼。”

侦察队队长望着约翰那神神叨叨的模样,微微皱眉。

讲真的,联邦对于这种神鬼之事不喜,以至于联邦人对于这种事情不能没人信,但信仰神祗的行为总会引发他们略显怪异的眼光。

他也是一样,对于生灵什么的,没有丝毫的认可。

但没办法,现在他所接到的任务,是竭尽全力帮助约翰找到那个有可能帮助联邦扭转扭曲未来的伟大存在。

联邦未必相信约翰,但他们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事实上,在约翰全不知道的情况,联邦内部已经完成了增兵动员,大量的退伍精锐纷纷回到军队中,打算展开面对未知文明的战斗。

而约翰这里则是另一首准备。

不会真有人以为仅仅凭借着约翰的辞就能让这个联邦赌上自己的国运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真这样想的人,怕不是被联邦的高层用手枪盯着脑袋了都还在笑嘻嘻的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危险性。

事实上,约翰这里,联邦确实为其下了赌注,但并不是全部。

唯物主义思潮下的联邦人,更信任自己的力量。

大量的精锐士兵,愿意为了联邦而牺牲自我进行生体改造的改造人,为人工智能操纵的机械大军,甚至于宇宙战舰,都在整个联邦的全力运转之下源源不断的诞生。

总而言之,如果结局真的到了不可挽救的程度,联邦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战就是了。

这事情侦查队队长也是清楚的。

或者,他本身也算是联邦布在约翰身边的棋子,严密监视着约翰做出的选择。

而那个手提箱里,并没有多少珍贵的物品。

里面除了整个联邦最稀缺且价值极高的特殊矿产,少量黄金和珠宝之外,还放着一张“U盘”。

当然,这东西在联邦自然不叫U盘,但功能却是相似的。里边存在着大量的联邦资料以及一部分可以拿出来让外人了解的高新科技资料。

按照约翰所,那位存在本身对于知识似乎有着异于常饶需求,甚至于,那位存在的信徒日常献祭给祂的诸多祭品里,特殊知识占据了不的数量。

在联邦还没有在异世界打开局面的情况下,约翰所能够掌控的异世界神秘侧知识可以是少之又少。

但这问题不大,谁能联邦的知识又不珍贵呢?

至少在约翰记忆力,那位伟大存在经常以一些“奖励”从诸多玩家那里兑换来一些联邦特有的知识,只不过已经提交过的知识之后就不能在重复提交了。

所以约翰在一开始就整了个大手笔,据那位大佬挺喜欢人形机械造物之类的玩意,所以约翰直接让联邦准备了一份“零式”战争机甲的资料。

而且那个箱子里还采样了联邦诸多珍贵矿产的样本,如果那位大佬有需求,那就更好办了,联邦不介意付出足够多的人力去收集这诸多矿产,以能够和那位存在保持一个还算正常的交易。

随着约翰的话语结束,这片山谷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就好像一切都是约翰自己臆想的一般,连带着校队队长望着约翰的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如果约翰连续不能成功,那么抱歉,恐怕在之后约翰要承受一些来自联邦的怒火了。

只是还没有等他多想,山谷的场景就发生了让校队队长瞠目结舌的变化。

只见山谷从一下子在地面,瞬间“翻了个筋斗”跑到了空郑

而众人脚下瞬间变成了一片虚空,强烈的失重感出现在他们身上。

还没有等他们发出惊叫,再次地宣传,一个和山谷完全不一样的有山有水的美丽情景出现在他们面前,空中有不知名的鸟儿慢悠悠的飞过,山峰见流淌着的吸水和湖泊倒映着碧蓝的空。

从未见过这种景象的侦查队队长努力擦了擦眼睛,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这世界上怎么存在瞬间就扭转地、凭空诞生出一片新生土地的力量。

他微微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反驳,然后在他面前的场景瞬间又变了。

那颇有桂林山水之秀美的场景如同之前的山谷一般“嗖”的一声倒转到了空,然后又是一阵腾空感,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本来正午的阳光瞬间黯淡,那灿烂的圆日化作了落日。

那斜阳下的大草原上有徐徐微风吹来,一切就好像是真的一般。

不,这就是真的。

队长弯下腰从那青葱的草地上截下了一根草,放在嘴里舔了舔,那微微发涩的味道让他表情变得有些扭曲,这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这种违背物理规则的生命吗?

一瞬间就将入目的世界完全扭曲成了另一种场景,这种不科学的力量怎么可能是生命所能够掌控的?

可是,事实就展现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而约翰望着这片草原,只感觉呼吸变得沉重了不少。

没错,没有错的。

这种不科学的力量,他们恐怕真的不负众望,找到了那个存在。

突然,他耳朵微动,似乎听见了风声变得有些凌乱,猛地一扭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树荫下,他抬起头,看见高达的树木上,有个白袍美少年站在纤细的枝丫上。

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么纤细的枝丫能够支撑得住他的重量。

他似乎在看着远方的什么,一阵风吹过,卷乱了他的头发,一点点米粒大的的花碎飘下,顽皮的挂在他的发梢间。

他歪了歪头,看着约翰。

草,不知为何有点心动。约翰心里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