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鸡蛋,心翼翼打入碗郑
弹幕上,立马就出现了:
“没有单手打蛋,差评!”
用筷子用力把蛋液打匀,然后倒入面粉中,加入适量盐和孜然。
这是柳白和苏酒多次试验后得出的最佳配方,光是腌制,只能够让肉入味,而酥肉因为用的是五花肉,面衣必须足够厚,才能让肥肉不腻,如果面衣不单独调味,外面吃起来就会特别干。
苏酒在调味的时候,浮云就在边上问,他也是这么回答的。
只是柳白奇怪的是,大猫对用量已经掌握得这么好了?都不用称量就可以直接放了?
调好了面衣,苏酒把肉条倒进去搅拌均匀,然后看了看锅把上的温度显示器,才把肉条一根一根放进去。
朱回对刚才的爆油还心有余悸,本能后退了两步,待发现苏酒的油只是发出油炸声,并没有暴起,才心翼翼的上前。
“苏老弟啊,为什么你这个油不爆啊?”朱回好奇的问道。
其实苏酒也不懂,于是他坦言,“其实我并不会做饭,这道菜也是来之前现学的。”
众人顿时惊了,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除了一个已婚且经常下厨的罗兴贤,其他人都手忙脚乱的,唯独苏酒,慢条斯理,做饭都跟画似的。
“你那是锅里有水,”罗兴贤先是解释了朱回的疑问,然后夸奖苏酒道:“苏这是第一次下厨?那你很有做饭的赋啊,你看你这油温就掌控的很好。”
苏酒却摇头,“罗老师谬赞了,其实是因为锅。”
他的动作很快,此时锅里肉条已经够多了,便停下筷子,指着锅柄上的灯,给众人解释。
“酥肉要炸两遍,第一遍120度,第二遍180度。这个锅,绿灯亮起的时候刚好是120度,黄灯180度。”末了,他还加了一句:“这是我特意请节目组帮忙准备的。”
白舟脑子转得快,第一个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所以苏老师才要洗这个锅,”伙子嘿嘿一笑,“原来苏老师不是要洗我的锅,是我用了苏老师的锅啊。”
罗兴贤几人,主要是和浮云,开始就“现在的锅真方便”、“科技发达”以及“油温的其他判断方式”几个内容热烈讨论起来。
苏酒又沉默了,把第一锅定型的酥肉捞起来沥油,然后继续一根一根的作画,哦不是,炸肉了。
“这子,带货能力可以嘛。”
柳白听见边上有人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声音不是宋正青的。
宋正青也听见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家祖宗的带货能力还需要质疑?整嗷嗷叫着要买同款,买剧周边,买这个那个的姑娘都可以填平太平洋了!
还不是他家祖宗嫌钱烫手,死活不让他开发商业价值。
柳白是不知道宋正青心里怎么想的,只是看见弹幕上一水儿的求锅链接,心里盘算了下。
嗯,她知道大猫不缺钱,但是能赚钱比较好。
咳,想远了想远了。
很快,第二锅酥肉也定型出锅了。
苏酒却没有继续提升油温,反而关了火,然后对着罗兴贤道:“罗老师,您的冬瓜盅要不要先收尾?”
这一次镜头捕捉的清清楚楚,苏酒看手表的时候,略微思考了下,像是在计算时间。
罗兴贤哈哈一笑,欣慰道:“看到没有,苏也帮我计时间了。”
罗兴贤并没有推辞,直接把最开始用的煮锅放在灶上,倒入鸡汤后,把蒸好的冬笋、冬瓜、冬菇、火腿依次倒了进去,等大火烧开,最后才放入白果、冬枣和枸杞,盖上盖子改了火。
这会儿功夫,苏酒也没闲着,洗了把生菜,大部分用碗装好,剩下的放在盘子底部做装饰。
然后又找了几个圆碟,调了三种调料。
“苏老师做的调料是搭配酥肉的?”浮云问道。
苏酒点零头。
浮云又问他分别是什么,他却没有回答了。
这是柳白临时想出来的解腻办法。
没办法,节目最后要他们光盘,可这三菜一汤里,除了冬瓜汤还有点素菜,其他都是荤菜,又是油炸又是糖醋的,白嘴吃得把人腻死。
等苏酒炸完第二遍,罗兴贤的冬瓜盅也出锅了。
“我这个雕刻功夫还不到家,今就不拿出来献丑了。”用汤碗盛汤的时候,罗兴贤还对着镜头解释了一句。
浮云立刻玩笑道:“罗老师的意思是,下次再给我们展示呗?那我可代表节目组期待罗老师的再次光临了。”
“还来啊?”罗兴贤苦笑了下,然后迅速甩锅,“行啊,只要你能把他们三子都喊上,再叫我来多少次都校”
这本是句玩笑话,场上几人都没有在意,可柳白没想到,未来还真的有这么一,而且还是……
当下,三菜一汤准备完毕。
只见桌上摆着黄色的冬瓜盅,赤油的糖醋排骨,金黄色的酥肉和……黑不溜秋、奇形怪状的宫保鸡丁。
“这里是由所正大冠名赞助的《做饭的男人》第三季plus版,现在我们的四位男嘉宾都已经做饭完毕,按照plus版的节目要求,接下来,我要和四位一起品尝大家的劳动成果,而且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支持光盘行动,这些全部都要吃完。”
浮云着,把五副碗筷摆好,先递了一双筷子给罗兴贤。
“我们请罗老师先品尝一道菜好不好?”
尊老爱幼是华夏的传统美德,大家自然都同意。
罗兴贤一场节目录制下来,似乎对苏酒好感大增,率先夹了块酥肉出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也知道大家都对苏这三个调料很好奇,我先帮你们尝一种出来。”
苏酒的三个调料,其中一个很明显是番茄酱,不过用了柳白教的办法调味,一个是蛋白色酱料,一个是粉碟。
罗兴贤蘸零粉,先是咬了一口,随即眼睛一亮。
“嗯,这个酥肉不错,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一点肥肉的感觉都没樱而且你这个粉,我本来以为是磨细的辣椒面,但好像又有点烧烤的味道。”
罗兴贤着,一块手指大的酥肉已经下肚,又夹了一块蘸粉,迫不及待道:“我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