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质。他的哥哥曾经想尽一切办法补救,最后换来的却只有疯狂……可实际上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因为父母的婚姻而成为兄弟。换句话说,这个诅咒并不以血统为判定,而是以‘亲密认知’为标准。一旦这个诅咒形成,在联盟已知地域内没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唯一的希望就是去域外。”
罗彬瀚哑口无言,隔了好一阵后问道:“你们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能啊。”荆璜冷冷地说,“只要让诅咒的内容出现结果就可以了——就是说两兄弟只要厮杀到只剩一个,那么幸存的人就有希望变回正常。‘冻结’的哥哥一度就想用这种办法终结诅咒,只是自己根本死不掉而已。够简单明了吧?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如果你中了这个诅咒,是希望死自己还是死另一个人呢?”
“死个屁。”罗彬瀚说,“老子长得像龙吗?像变态吗?少给老子出电车难题,我他妈就是个揣着马桶塞子路过的。”
荆璜阴恻恻地瞪着他不说话了。罗彬瀚也懒得跟他多说,而是看着艾森岛的夜景,审视这充斥无数神经病的浩瀚宇宙。
“这难道就是你的日常生活?”他充满批判精神地问道,“不是变态人狼就是变态小女孩,你他妈就没点更舒坦的事干吗?”
“……也有。”
于是众人在罗彬瀚的强烈要求下做起了更舒坦的事:他们一起离开安歇丘旅店,坐短途航天机登上莲树星,雇了一只会唱歌的娜迦游进地下交易所,当众洗劫了一场正在给幼龙报价的拍卖会,高呼伊登万岁的同时烧掉所有安保人员的头发,最后则在成群黄金守护者的追杀下逃入秘境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