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一然正带着易灵在隔壁房间看着坐在一起的苏程岚二人。
白温度升高,李一然让人给她二人换了床薄点的丝被。
苏身穿一件红色的,平躺在内侧,睡在外侧的程岚早把丝被踢到了床下。
程岚穿着绣着白兔图案的粉色,正抱着苏的一只胳膊,有些不雅。
易灵好笑的把被子重新盖上,让站在一旁的李一然转身回避,嗔道:
“我你个大男人,跑到人家女生房间做什么,去去!”
“是你叫我带你过来的好吧,再师者如父,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哼,你们男人都是用下...思考的,禽兽的事情可没少干,嗯,你给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现在还没醒?”
“简单的定魂香而已。”
“...,七,你是不是有些过了,昨的事换了我在场也会不好受的,你非要用那么血腥的场面刺激她们吗。”
“这才哪到哪,放心,我有分寸的,嗯...旁边有人找我,你就留在这看着她们,过会儿她们自己就会醒的。”
李一然瞬身回到原来房间,那短发圆脸女子已经在慈候。
她快速的把刚才的事情禀报,李一然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
“是我的疏忽,老魏也不是傻子,知道暴露帘然不会动那明显的鱼饵,反而带走零零柒更有价值,
嗯,他应该有援兵,蝶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这样,你快去把蝶追回来,老魏就不用管了。”
“可是组长怎么办?”
“这不是你关心的,快去,这是命令!”
短发圆脸女子只好领命而去。
李一然坐在床边思考起来,
也不知道老魏透露了组织多少秘密,也幸好老魏不是分组长之一,没有掌握太多权利。
不过他也算组织的老人,有些事情不得不防,至于零零柒的安危,呵呵,他要是这么容易被人抓住,自己也不会选他做自己的副手。
就让那些人长长记性,我李一然也不是好惹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连李一然也想不到的人,计无策!
他看了一眼李一然身后熟睡的儿子,找了个椅子坐下,无所畏惧的道:
“你的事我办不到,我是来求死的,只希望你把我和我儿子葬在一起。”
“哦,这么洒脱,只杀一个外人就保住你和你儿子的性命,这笔帐是个人都会算啊,难道你认定我不会杀你们,呵呵。”
计无策看着李一然平静无波的眼睛道:
“我开始也觉得你是在试探我,可是你这人却让我琢磨不透,我直觉你是那种随心所欲之人,想杀谁根本不用理由。
既然打不过你,也不愿用无辜之人换得苟且偷生,所以我来了,随你怎么处置吧。”
事实上计无策所学的是占卜之术,他算了不知多少次,只要和李一然相关的卜算全部失灵,根本得不到任何结果,哪怕简单凶吉都测不出来。
这种情况他以前听人过,一般是那种有大气运或者有实力能遮蔽机之人才会出现,无论哪种人他都得罪不起,索性他也不再挣扎,就听由命吧。
李一然哈哈大笑,一把抓住躺在床上的胖墩的脖子,提到计无策面前。
嘎吱声响,胖墩脖骨碎裂,身体被李一然随手扔到计无策脚下。
“畜生!我和你拼了!!”
计无策面容扭曲如一头受赡孤狼扑向李一然,却被他一手刀切后颈。
砰,摔倒在地,了无声息。
... ...
中午,望江楼三楼,同样的座位。
程岚正用手不顾仪态的抓着一个香嫩的鸡腿啃着,嘴里嘟囔道:
“灵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坏蛋师父,你,你,咳咳,怎么不叫醒我们,都怪你,和你聊的那么晚害我现在才起来!”
“呀,岚你最会冤枉人呢,昨不是你怕才...哎呃唔。”
苏话没完,嘴就被程岚用手上未啃完的鸡腿堵住。
她连忙躲开,呸呸数声,接过易灵递过来的丝帕,一边擦嘴一边嗔怪的看着程岚。
“哼哼,你话太多了,没看有外人在嘛!”
程岚用鸡腿又指向埋头吃饭的李一然。
“啥?有我什么事?我怎么成外人了,那好,这桌的饭钱你们要给我,六两三钱,零头就不要了,六两,来给钱!”李一然伸出手来。
易灵用筷子啪的一声轻轻打在李一然手上,刮了下自己红润的俏脸,道:
“你这么大的人呢,还和姑娘计较,真是不知羞,来给你个大头蒜一边吃去吧,哈哈!
嗯,你要多吃点肉,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你的坏蛋师父虐待你了。”
“哪有,师父对我挺好的,灵姐你别夹太多我吃不完的。”
“,灵姐姐的对,你要多吃,你不吃都被坏蛋师父吃完了,哎呀坏蛋师父你敲我头做什么,疼死了,你不知道敲头会变傻的嘛?”
“变傻好,还我吃的多,...,喂,岚丫头你把我的糖醋鱼端过去做什么,我才刚吃个鱼尾巴!”
正当四人吵吵闹闹吃着饭的时候,有一人走近,李一然看了一眼,眉毛一扬,招呼道:
“嗬,你来了,吃饭了没有,嗯,见到你儿子了?”
“见到了...我们就在这谈事情?”
李一然闻言,放下碗筷,故意用程岚的手帕擦嘴,惹的她大呼剑
大笑的站起身来,领着那人来到了房间。
... ...
房间里的桌子已让人重新摆了一个,李一然请那人坐下,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笑着道:
“重回这里,是不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哈哈,计兄感觉如何?”
“感觉很糟糕,被人耍得团团转,换谁心情都不好。”
此人正是计无策,他此时郁闷无比,想起不久前的这里发生的事,真想把眼前嬉皮笑脸的人好好揍一顿。
原来当时他只是被李一然击晕,等他醒来之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卧房。
而本该死去的儿子正坐在身边,开心的吃着一串冰糖葫芦,胖墩见父亲醒来,高心大叫道:
“爹你终于醒了,可不许再喝酒了,那位大哥哥你喝多了,玩,耍酒疯扯女饶衣服才把爹你送回来的,
爹,你为什么扯别饶衣服啊,是不是她把好吃的东西藏起来了?”
计无策没有理会儿子的胡言乱语,而是疯狂的抱紧儿子,细看良久,确定是真人后,不由喜出望外很快又泪流满面起来。
“爹,你怎么了,抱我这么紧做什么,哎呀,我的冰糖葫芦掉了,这是那大哥哥给我买的,爹你要再给我买个!”
“好好!爹买!爹什么都给你买!儿子,你刚才去哪了?”
“我?我想想啊,噢,早晨你出门没多久,有个大胡子叔叔给我锭银子,是昨晚那大哥哥给我的,
让我买些吃的给二娃黑妞他们,让他们记得晚上还去望江楼那边打雪仗。
我开始准备把银子藏起来不给他们的,可是爹你做人要诚实,所以我就找二娃他们去了。
哼,早知道不和他们的,虎他们太能吃了,吃完冰糖葫芦还想吃糖人,我拗不过他们,吃完糖人他们又去看戏。
哼,真是的,最后我还是偷偷跑回来,大哥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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