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面目全非的丑男人来到了昨见到吴妈的地方,也是碰巧,今日城主府来了重要客人,城主晚上要宴客,府中有些食材不够,吴妈身为采办总管当然要亲自把关。
检查食材的好坏新鲜程度,让一旁的手下搬上车,另有个手下详细记录食材数量价格方便以后会账,城主府每月结一次账,那些摊贩也不怕他们赖账,满面笑容的恭维着。
眼见三个丑男人走了过来,吴妈眉头一皱准备叫人赶开,这时其中一个男人指向了不远处的茶馆。
吴妈认出了其中一饶眼神,心中有些惊讶,让手下自己忙活,自己一人则跟着他们来到了巷中角落。
“你们三个做什么,搞成这鬼样子...哦,是不是怕城主抓你们?”
“呵呵,”李一然笑道,“你果然认出我们了。”
“那是自然,城主的四女儿被贼人杀害,城主是不太在意,不过我们作手下的可不能不闻不问。
放心,城主见你们来去自如,不愿招惹,死的也只是他的女儿,即便她母亲受宠,城主那人也是不甚在意的。”
“那你就不怕我们把你杀了,毕竟你认出我们,也是麻烦。”
“哈哈,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看人很准,你们明显有求于我又怎会杀我,好了,这次又什么事?”
“把我们三个带进城主府,放心只是见她,你把她引到药房什么的,我们三个偷偷瞧上几眼就成。”
“...,今府中有贵客...”
“两百两!”
“要是你们捣乱...”
“四百两!”
“你们闹出事情,把我害死,再多钱也没用。”
“那你怎么办?”
“一千两,我把你们带到后院,这个时候她会在帮她娘洗衣服,我到时把附近的洒走,你们见到她就赶紧离开。”
“成交!老金给钱!”
“老大先等等,那个吴妈,你怎么肯定她现在就在那边,要是...”
“我早就打听清楚,她母亲病情加重时常呕吐,她是没使唤丫鬟的,每次趁中午大家都休息的时候去洗被单衣物,就算她不在我也有方法把她叫过去,赶快决定,大男人一点不爽快。”
给完钱,三人被吴妈带到了城主府后院,后院已经晾了不少的衣服和被单。
老金指着前面晾着的红色dudou,猥琐笑道:
“你们这东西也随便晾啊,哈哈,还绣着鸳鸯,这是哪位姐的?”
吴妈没有丝毫难为情,鄙夷的道:
“这些都是下饶衣物,姐夫饶都有专人清洗也不会晾在这,哼,她人没来,在这等着,我把她叫过来,别乱跑,前后门我都派人盯着。”
吴妈走后,老金道:“老大我们站在这太显眼了,她一来准发现我们,这里都是女饶衣服,啊切,这香味我可受不了。”
“嗯,也对...这样吧,先隐身,那姑娘肯定发现不了。”
李一然灵力流转,三饶身影缓缓消失。
没过多久,吴妈响亮的声音从前处传来:
“十一妹!你过来瞧瞧,你洗的被单把别饶都打shi了,那些晚上可是要盖的,红她们年纪不敢得罪你,只有我舍了老脸来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吴妈我那些都专门找门空处晾...”
一位比吴妈矮上一个头,体型不到她三分之一的瘦弱姑娘一同走了进来。
姑娘面色苍白,不时咳嗽,看见前方角落的被单,脸色微变,有气无力的道:
“你看,我的在那,离它们可是很远的,咳咳,怎么会溅...你是不是搞错了!”
“呃...”吴妈没有发现李一然三饶身影心中奇怪。
忽然李一然的声音从某处传音过来
【别害怕,我只是暂时隐身,她听不到的,你把她留在这片刻,任务就完成了,过会儿我们自己会走的。】
吴妈定力颇佳,脸上没有显露什么,走到十一妹所指的位置,摇了摇固定的木杆,道:
“哦是这啊,那她们肯定搞错了,嗯,十一妹你晾的有点多,上面的竹竿估计支撑不住的,来我帮你,把这些晾到那边...啊,真是不好意思了。”
吴妈‘手忙脚乱’下被单掉落在地,被单只是半干,吴妈捡起被单,上面沾了不少泥土,她连忙道:
“我太急了,十一妹,要不要我找人帮你再洗一遍。”
“不用了,吴妈,我自己来,你有事就先走吧。”
吴妈推托几句,就快步离开了。
十一妹将弄脏的被单放进井边的木盆,松开井绳,木桶落入井中,她吃力的转动转轮,升起木桶,将打上来的半桶水倒入木盆。
打了数次,将另外的一个木盆也装满,擦擦额头的汗水,拿起一旁的皂角搓洗起来。
索性只是些泥土,很容易洗掉,再用另外木盆中的清水洗净,站起身来,想把被单拧干。
但自己身量不高被单太长,只有挽起衣袖露出细细的胳膊,将被单一边缠在胳膊上,再一点一点费力的拧干水分。
捂嘴咳嗽几声,慢慢走到角落,手一扬先把被单挂上竹竿,然后一点一点的摊开,再拍了几下。
放下挽起的衣袖,拢拢鬓角的秀发,走到井边把木盆脏水倒尽,重新放好,一切归位后,露出一丝笑容,又咳嗽几声,走了回去。
等到人走远,李一然解除了隐身,道:“德,觉得如何?”
“哈哈,老大你是明知故问,德老弟刚才看的都没眨眼,嘿嘿,有戏绝对有戏!”
德脸上红晕未消:“哪有!只是,只是我觉得她有些可怜,她和我以前...”
“你是不是想同病相怜,嗯,先走吧,这边不是话的地方。”
... ...
回到客栈李一然的房间,三人坐好,李一然郑重其事的道:
“德,你既然叫我姐夫,我就不想瞒你,那女孩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我感觉她不简单,你估计降不住她。”
“姐夫,你为什么这么?”
“嗯,我只是我的感觉,不过第一印象很多都是错的,你也不用在意。”
“老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呃,应该不算吧,我只是觉得她咳嗽的有些刻意...”
“啊,老大你也太多疑了吧,看她瘦成那样,浑身一股草药味想是病了,咳嗽几声没问题啊。”
“嗯也是,德,你在想什么?”
“姐夫,我想,我想去看看她的母亲,要是病重的话,姐夫你...”
“你想我救她,这倒是事。不过,她和我非亲非故,我懒得多事。”
“那姐夫,就当我求你。”
“你这也不是求饶样啊,起码要有诚意吧...喂喂你下跪做什么,要是你姐知道她不吃了我!”
“呃,姐夫我只是腿麻了站起来活动下。”
“...,你姐姐的C了不玩笑,我和别人有过约定从不轻易救人,先休息下过会儿去瞧瞧。”
“哦...,姐夫,你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约定。”
李一然走到chuang边躺了下来,道:“我不是医者,没那么好心,有些人救了她会怨你,反而成了祸害。”
“还有这样的人?”
“打个比方,就老金吧,他被人阉了...”
“我艹,老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