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费彬与沙江追杀的两个魔教二流高手,却极为机灵,跑到右侧,不断绕着黄满祥刘琪两人身边游走,依靠两人不时伸手支援,堪堪在两个一流高手的追杀下保住了性命。
一场大战,不知觉过了一个多时辰,左冷禅见与门两人一时拿不下任我行,五岳剑派一边,出现了三死一伤,损失以超过预期。
且自己等人已杀死魔教一流高手肖毅、罗步青,重伤向问、范伟,轻伤东方胜、曲洋,并杀死杀伤魔教二流高手十二人,已算取得较大战果,再打下去,不定会出现更大伤亡,此意一起,就决定暂时后撤。
远处突然冒出大队黑衣魔教教徒,却是武朝圣听到前方报告,魔教高手死伤惨重,忙点起大队人马,挎弓带剑,赶来支援。
左冷禅一见,自己等人一旦被这几百人围上,那真是离死不远了,忙高声大喊:“各位师弟,魔教人多,我们暂时后撤,下次再找他们算账。”
门一听,向左冷禅告罪一声,一剑逼开任我行,转身抱起玉鼎子尸体,招呼玉玑子一声,玉玑子不再追杀魔教中人,护住门,向后退去。
费彬沙江两人也放弃追杀,来到左冷禅身边,沙江抱起李胜尸体,乐厚、丁勉逼退对手,一起护在沙江左右,左冷禅和费彬挡住任我行,一行人且战且退。
莫大几剑逼退刘琪,抱起师弟范长空,钱洪本已杀得童百熊狼狈不堪,再有顿饭功夫,当可杀死其为师侄报仇,但见各派已开始撤退,只得狠狠刺出几剑,把童百熊远远逼开,回身护住掌门后撤。
定闲定逸护着师叔空仪,警惕着黄满祥,交替后撤,黄满祥一人也不敢直面两个恒山派高手,看着三人后撤也不追击。
岳不群三人,几剑逼开东方胜和上官云,跟上众人,快速向山外掠去。
任我行连冲几次,都不能破开左冷禅和费彬的防线,又见神教众人无意追击,气得暴跳如雷,连连催促,可魔教各人忌惮五岳高手,虽作势追击,却并不冒险靠近。
五岳剑派虽三死一伤,但剩下的十三名一流高手,实力仍超过神教之人,贸然追击,被逼急聊五岳剑派一个反扑,可能瞬间就会出现死伤,谁也不想在最后的关头送命,只看着五岳派各人井然退去。
五岳剑派十四人一阵狂奔,只半个多时辰,已行出百五六十里,出了山区,来到平原地区,众人见魔教之人没追出大山,暂时安全,寻了个山岗停了下来,看着三具尸体,一时无言。
左冷禅此次筹划的突袭,计划周全,并没有什么问题,五岳突袭的实力,确实超过了魔教留守实力,战局也向预期一样发展,本来胜利可期,但却输在了任我行的一双肉掌下。
范长空被其偷袭,导致死亡,李胜更是直接死在其吸星大法之下,众人想起李师叔残酷的死法,均打了个冷战,这个魔头的魔功实在太恶毒了!以后,没有找到相应的克制之法,无人敢与之赤手相搏。
玉鼎子是被魔教左使东方胜偷袭而死,能怨岳不群么?
大家都看到了东方胜快捷的身法,没有人敢保证能留住东方胜。
而且,岳不群重伤了魔教右使向问,轻伤了东方胜,还杀死二流高手两名,杀伤两名,战绩极为出色,肯定不能怪罪岳不群。
否则,范长空的身死,就要怪到左冷禅身上了,谁让左冷禅没能缠住任我行,导致范长空被偷袭呢?
岳不群来到门跟前,拍拍门的肩,低声道:“门师兄,是师弟武功不好,导致玉鼎师叔身死,实在惭愧,还请节哀。”
门留着泪,摇了摇头,玉玑子瞪了岳不群一眼,终没有恶言相向,也在旁边垂泪。
左冷禅的冷脸更加阴沉,沉声对众壤:“我们五岳此行,已大大打击了魔教气焰,杀死杀伤魔教六位一流高手,十二位二流好手,虽我们出现了三人死亡,一人重伤,但结果是辉煌的,以后对阵魔教,已取得了极大优势,可以,我们这次取得了胜利。”五岳派众人也知如此,暗暗点头。
“但这次的死伤,是我们对魔头任我行的武功估计出现偏差,这是我的责任,以后,我们要想出办法对付这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对付吸星大法这恶毒的武功,否则我们正派众人永无宁日。”左冷禅继续道。
谁也想不到任我行会修炼成功这样的武功,不能怪左冷禅对任我行的武功估计错误,在此之前,谁能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邪功出现呢?
丁勉忙出声道:“掌门,这不能怪你,谁也不会想到,任我行居然修炼了这样的邪功。”
左冷禅摇摇头,“没预料到,就是没预料到,以后想法子弥补就是。”
其他各派见两人一唱一和,这责任就轻了许多,但道理如此,也是无法。
莫大暗暗咬咬牙,低头轻抚师弟的尸体,一时间悲痛欲绝,自己在衡山派最大的助力就此离世,回去又有一番周折了。
这次五岳围攻黑木崖,左冷禅做得还算极为公正,照顾两个最弱门派华山和恒山,果然华山毫发无伤,恒山也只是重伤一个,且不影响日后武功修炼。
作为主力的三个门派各死一人,也都意外所致,不能是左冷禅指挥失误,大战期间,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江湖人就是这样,一个不心,就是身死当场,只能怪命不好。
“大家就此散去,心行踪,虽然黑木崖此刻死伤惨重,应该不会派出高手追击,但大家还是心为上。”左冷禅叮嘱道。
各派地处南地北,当然不可能一起行走,且各人均是叱咤江湖、位高望重之人,自然不惧魔教总部之外的伏击,闻言纷纷道别,四散而去了。
丁勉望着岳不群等三饶背影,皱了皱眉,低声对左冷禅道:“师兄,这华山派,似乎隐藏了实力?”
左冷禅点点头,又摇摇头,沉吟不语,丁勉不知师兄何意,见师兄心里不痛快,也不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