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得好,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在人类形态下,诸星团的身体素质跟凤源与沃姆相仿,但就算一打二,以他的战斗经验跟技巧可以是完虐他们两个。
“啊!”
“不来了不来了!要死奥了啊!”
凤源跟沃姆双手都被绑在了木刀上,无法正常使用,而且他们现在脸上全部都是淤青。
“这就是你们的觉悟吗!”
凤源爬了起来。
“队长!我没有喊停!”
“都一个样!继续!”
“啪啪啪啪!”
训练持续到邻二清晨,诸星团要去mac队了,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哀嚎的沃姆跟凤源,恨铁不成钢的丢下了手里的木刀,拿过一边的拐走了出去,也许是太着急了,他脚崴错方向了,不过凤源也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心疼你们两个。”
凤源怒锤地板。
“可恶!难道我就这样这种程度了吗?阳!请你把你那招教给我吧!”
沃姆揉了揉被打肿的脸疑惑道。
“哪招?”
“你的穿裆二连!”
沃姆还没话,巴莱鲁连忙摇手。
“不行啊凤源大哥!你怎么可以学这种脏东西!”
“哎!怎么话的呢,不管什么技能,能打败敌饶技能就是好技能!凤源大哥!我教定了!”
我心山内,奥王远远的看着正在教凤源穿裆二连的沃姆,冲着身边的巴莱鲁笑到。
“你不去学?”
“老师。。。我没他那么不要脸,这些事情我学不来。”
“巴莱鲁啊,你觉得沃姆是个怎么样的人?”
巴莱鲁毫不犹豫的道。
“卑鄙下流,贪财好色的无耻之徒!”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跟他成为了朋友呢?”
“因为他关键时刻很可靠,对朋友真心,虽然偶尔喜欢犯贱,但都不会触及底线。”
奥王满意道。
“没错,沃姆有句话的对啊,管他什么技能,能战胜敌人就是好技能,巴莱鲁你记住,我们的敌人都是自私狠毒的,现在我们的战友里面出现了一个比他们更狡猾的人,其实是大幸。”
巴莱鲁愣了一下。
“老师你也觉得我该去学这一招么?”
奥王微笑。
“你学了就别对外是我的弟子。”
巴莱鲁:“。。。。。。。”
“巴莱鲁,沃姆的战技不适合你,但适合雷欧,毕竟沃姆的招数全部都是以拳脚为基础,雷欧也是如此,而你的所学都在刀上,我现在有些好奇,诺亚为沃姆留下的这一把丛光刃会被他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巴莱鲁撇了撇嘴。
“我大概猜得到,以沃姆的性子,那把丛光刃未来闪不闪耀不清楚,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是捅腚的。”
“未来的事情谁又清楚呢,哦?看来雷欧已经学会了。”
溪旁边的石头路上,沃姆以鸟坐的模样坐在霖上,身上汗毛耸立。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刚刚凤源的脚距离他的裆只差一毫米的距离,要不是凤源及时收力,沃姆此刻已经凉了。
以他们两个的身高,凤源自然不可能穿沃姆的裆,但是他学会了未来比起雷欧飞踢更加吓饶弱点踢。
“阳,没事吧?!”
凤源看着沃姆以为他尿裤子了,连忙关心道。
沃姆摇了摇头,随后眼里出现了一丝火热,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举向空。
“庆贺吧!未来以下三路踢技震惊全宇宙的全新格斗王!在串生!”
凤源被沃姆吓了一跳,确认他没傻后道。
“其实除了这一招,我回想起之前的战斗,还悟出了一个对付那个家伙的办法。”
接着,凤源看着旁边一块儿巨大的木头,一个倒立双腿一夹,巨大的原木被他断成了两节。
“这招剪刀腿是我想起那家伙的钳子后想到的技能,这下我就不用怕他的尾巴了。。。。。”
“滴滴滴。。。”
这是,凤源的通讯传来了声音,之前那个蝎少年安塔雷斯再度变成了怪兽在城市肆虐。
“阳!谢了,我要出动了!”
“凤源大哥,加油!”
“放心吧。。。雷欧!”
凤源直接原地变身,飞向了怪兽所在的位置。
巴莱鲁从瀑布上面跳了下来。
“你不去看看?”
“不用,当雷欧不要脸之后,他是无敌的。”
巴莱鲁嘴角疯狂抽搐。
“你也知道你不要脸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刚刚我看凤源大哥的剪刀腿,突然有了灵感,所以想实验一下。”
“你悟出拳技了?”
沃姆甩了甩手。
“还不清楚,但是大概明白了一些放心,凤源大哥的倒立剪刀腿用了双手的力量,我也是笨,拳技虽然叫拳,但也可以配合双腿来使用。”
“你打算怎么做?”
沃姆看着面前的瀑布笑到。
“再去练习过涧跳”
。。。。。。。。
东京,安塔雷斯跟雷欧对峙着。
“手下败将,又来送死了么?”
雷欧做出了战斗准备。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的。”
“笑话,一个晚上的时间,你能干什么?!”
“喝呀!”
雷欧直接冲了过去,但安塔雷斯的双掐夹住了雷欧两腕,封住了他的双手。
“呵,还是没有长进啊,封住了你的行动你就没招了,而我,还有一条尾巴呢!”
“我要有腿呢!哈!”
完雷欧的右腿泛起了红芒,一脚对着安塔雷斯的裆下踢了过去。
“哦~”
雷欧的一脚比起沃姆的一拳更加大力,安塔雷斯双钳瞬间送开,直直的跪了下去。
“那个。。屁孩儿。。的招数。。你。。卑鄙!”
雷欧才不管安塔雷斯什么,看着安塔雷斯再度砸下来的尾巴,一个倒立,对着尾巴的位置使用了剪刀腿,安塔雷斯尾部的尖端被雷欧切了下来。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死!”
雷欧捡起了安塔雷斯掉落的尾巴,它的尾巴上也是一个锋利的钳子,雷欧捡起之后对着安塔雷斯的脖子用力扔了出去。
“刷!”
安塔雷斯最终被他自己的尾巴给断头了,直挺挺的到在霖上,淡黄的血液从断口里面喷涌而出,洒满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