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于欢免不了被张佳音一番追问,气功怎么回事?
于欢解释,那都是障眼法,骗人的。
张佳音半信半疑。
咚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门。
大晚上的,谁能来找他们?
打开门后,看到杨欣兰的一刹那,于欢更疑惑了,紧皱起眉头,“有事?”
杨欣兰露出一脸抱歉的笑容,“年糕爸爸,我想为白天的事情跟你们道个歉。”
杨欣兰这种人会良心发现?
主动道歉?
于欢根本不相信。
“哦,我不接受,没什么事情就滚吧。”于欢态度很冷漠,直接把门关上。
站门口的杨欣兰傻了眼。
这于欢,未免太强硬。
咚咚咚……
杨欣兰继续敲门。
于欢这次理都不理。
杨欣兰着急了,在门口大声喊叫,“快开门啊,我有事情找你们帮忙。”
于欢这才打开门,露出满脸的不耐烦,“我说你这人有毛病吧?没事赶紧滚。”
“我有事,我身体有病,想让你用气功帮我治疗治疗。”杨欣兰道。
于欢张开玄眼看一下,卧槽!杨欣兰还真有病,只是这病……
于欢下意识向后倒退两步,和她保持距离,嫌弃道:“你有性病,以后私生活注意点吧。”
唰!
杨欣兰脸色剧烈,一股火没压下来,“于欢你有病啊?你才性病呢。”
“于欢,你别胡说八道。”张佳音拉了于欢一下。
是个女人被说有性病,都会受不了的。
于欢摊摊手道:“老婆,我没胡说啊,她真有性病,不信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你放屁!”
杨欣兰怒吼一声,气呼呼的跑远,连正事都给忘了。
这时候严颂文打电话过来,“怎么样?事情处理妥当吗?”
“别提了,于欢根本不信我的,还说我有性病,气死我了。”杨欣兰直咬牙。
“没关系,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严颂文哼了一声,突然意识到关键问题,“等等,你不会真有性病吧?”
“我有你妈了个头啊。”杨欣兰气到飙粗口。
于欢那边。
刚送走杨欣兰,又有人敲门。
是严颂文。
这货和杨欣兰前脚后脚,指定没安好心。
“说吧,你有什么事?”于欢直接问。
严颂文微笑道:“于欢,我想找你出去单独谈谈。”
“哦。”于欢应了声,毫不犹豫拒绝,“我不想和你谈。”
于欢要关门,忽然看出来什么,冲着严颂文冷笑一声,“你刚才和杨欣兰没干好事吧?”
严颂文一愣,于欢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严颂文沉着脸否认。
解释,就是掩饰。
于欢看得清清楚楚,叹口气道:“你已经中招了,好自为之吧。”
咣当!
于欢把门关上。
严颂文很快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大喊:“于欢,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严颂文气到肺都快炸了,现在只想赶紧找家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酒店门口。
杨欣兰正在那里等着呢,一看到严颂文出来,她赶紧问:“怎么样?把于欢那家伙引出来了吗?”
“我引你麻痹。”
严颂文一巴掌甩在杨欣兰脸上。
杨欣兰都被打懵了,“你有病啊?打我做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有性病?”严颂文质问。
“你他娘的才有性病呢?谁跟你说的?是不是于欢?”
“严颂文你有毛病吧?连他的话都相信?他摆明了在挑拨离间我们。”
严颂文皱起眉头。
他刚才气头上,都差点忘记这茬了。
“于欢,我艹尼玛,你给我等着。”
半个小时后。
于欢把小年糕哄睡,准备洗澡嘿嘿嘿呢。
他答应了龙小姐,服用凤血草后三个月不能和张佳音同房,他得趁着今晚有时间,先榨干一波。
咚咚咚~
又有人敲门。
于欢脸黑。
这一天天的,都快烦死他了。
究竟什么情况啊?
房门打开,一位女服务员怯生生问道:“你好,于欢先生吗?”
“有事?”
“外面有人找你。”
于欢一听就猜出来了,肯定还是杨欣兰和严颂文这两个家伙,他们想做什么?
于欢还真没什么好害怕的,冲着躺床上的张佳音说一句,“老婆,我出去看看。”
于欢跟着女服务员出来,到了一间客房门前停下。
房门打开,杨欣兰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等候多时了。
看到于欢后,直抛媚眼。
赤果果的在诱 | 惑啊。
别说,杨欣兰风尘味道浓郁,一般男人还真容易把持不住呢。
于欢受不了她身上的狐臭味道,何况她还有性病,可不想沾染上。
“你真的很无聊。”
“老师讲,像你这种女人,脱光了抱着我都提不起兴趣。”
“最后一次!再耍花招,我让你后悔这辈子做女人。”
放下狠话的于欢,转身就要走。
杨欣兰狗皮膏药似的扑上去,抱紧于欢。
“滚!”于欢一脸嫌弃的挣脱。
杨欣兰再次扑上去,娇滴滴地问:“你真对我没兴趣吗?”
“你丫做梦呢?”于欢忍不了,打算来强硬的,好好教训下她。
咔!
咔!
咔!
一阵拍照声音。
严颂文拿着个手机坏笑呢。
果然!
这一切都是阴谋。
下一瞬间,杨欣兰解开几个衣服扣子,大喊大叫:“有人非礼啊!”
“救命啊!”
她这一嗓子,把一层楼的宾客都吸引过来。
其中大部分是幼儿园学生家长。
“卧槽!”
“什么情况?”
他们看见杨欣兰痛哭流涕坐地上,指着于欢大喊非礼的一幕,直接懵了。
“他非礼我!”
“我洗完澡后,穿上睡衣要睡觉呢,他说想跟我谈谈,结果…结果…呜呜呜……”
杨欣兰一脸委屈悲伤,演技都能发一张S卡了。
严颂文马上站出来表态,“没错,于欢非礼,我可以作证。”
于欢笑了,“你当时躲床底下了?还能作证?”
严颂文脸一黑,“我是在门外不经意听见的,你管的着吗?”
“我觉得年糕爸爸不像这种人,这里面应该有误会。”任明月赶紧解释一句。
杨欣兰当时就不满了,“任老师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故意陷害他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还有很多疑点。”任明月道。
“有个屁啊,就是他非礼我,严哥,马上报警把他抓起来。”
“各种家长们,你们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