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不俗,不过比起小凤你来,还是差得远!”萧月生神色不动,对她的话中之话装做不知,施以赞美的迷药。
小凤却颇有抵抗力,抿嘴娇柔一笑:“哼,就怕某人打着人财两得的生意哟!”
“好呀,这个主意妙呀,慕容家族可是块红烧肉!”小月没心没肺的拍了拍小手,有些雀跃,弯月般地眼睛中波光闪闪,仿佛见到金山一般。
除了小月,其余诸女望着他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长,便是郭襄也不例外。
好在萧月生脸皮奇厚,对众女的目光视而不见一般,抹完了嘴,又拭了拭手,微笑道:“饱了!小凤的手艺仍是那般精湛!……嗯,我去临安看看,二弟夫妇正在太平坊那座府里呢!……芙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了吧,今日我要与萍姐一块儿整理后花园。”郭芙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强烈的*。
“好罢,别累着自己!”萧月生笑了笑,也不勉强,倒是对她的做法颇是喜欢,夫妻么,来日方长,而*稍稍抑制,快感会更强烈,便转脸去问完颜萍儿“……双林寺前地桂树不错,夫人想不想要?为夫去偷偷拔出来?”
“大哥——!”完颜萍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心中颇怕他会胡来,双林寺前有两棵数百年的参天古桂,遮天蔽日,极是罕见,双林寺有一半之名得自这两棵古桂,自从他去那里一次之后,便一直惦记着那两棵老树,一直想替它们挪挪地方,偷回山庄。
“好罢好罢,就把它们先放在那里!……为夫这次去临安,必去寻访张兰芝,让他到咱们山庄讲学,授夫人接花叠石之术!”萧月生忙笑道,将拭完手的丝巾递给了完颜萍,便要起身。
“那敢情好!……城里的那些夫人们对他可是推崇备至。只是这位张兰芝性子孤僻高傲,没人请得动,就看大哥的本事了?!”小玉站起来。走到他身旁,轻柔的帮他整了整衣襟,接着抿嘴轻笑:“公子爷莫望了代我们向谢姐姐问好哟!”
她见公子爷一直不提起谢姐姐的名字,颇是心虚地模样,看小叔夫妇是假,陪谢姐姐是真,便忍不扯去了他的幌子。
“知道了!”萧月生没好气的应了一句。接着闷闷地吐出两个字:“走了!”便陡然间在原地消失不见。
他气极败坏的模样,惹得诸女一通咯咯娇笑,大厅内满是清脆的银铃声。悦耳之极。
“小玉姐姐。正中要害呀!”小凤喘着粗气,笑得红晕满颊,赞叹不已。
小玉笑得颇是矜持,他知道公子爷的心便如那天上的浮云,任由他的性子来,怕是将来嫁入萧家门中之人越来越多。一张饭桌也无法容得下,那可就不妙得很。
萧月生出现在王府厅前,乍一出现,便听得淙淙的琴声时断时续,声音平和,听得出弹琴漫不经心。却心定神宁,轻松自如。
他脑海中候然出现了谢晓兰地身影,她正在他的卧室外间,坐于轩窗前的书案前,一手按在瑶琴上,另一手拿着一卷书观瞧,纤纤玉指,不时拨弄着琴弦,似是无意为之。
萧月生倏然出现于卧室内。
在透窗而入地明媚阳光中,谢晓兰未穿裘袍,仅着一袭淡紫罗衫,将精致地面庞映得越洁白如雪,细腻动人,鬓如云,肌肤若雪。
半敞的轩窗之外,是几株梅枝轻轻摇动,梅花清香之气阵阵传入屋内,顺便吹拂几缕她云鬓之上的青丝,谢晓兰端坐案,娴静中透着高雅。
“天山折梅手?呵呵,看得还很认真!”萧月生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书卷,虽端于她的身后,看不到封面,却无法阻挡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