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激怒张清云的*,看到张清云生气,便有一股难言的痛快感,让她不知好歹!

张清云将月白道袍撑起的高耸胸脯剧烈起伏,淡淡的红晕爬上皎洁无暇的脸庞,她贝齿紧咬着薄薄的红唇,努力抵制,不让自己将身旁的长剑扔过去砸那个可恨的家伙。

萧月生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说得有些太过了,这般说话,实在是有失风度,不由苦笑道:“失言了,莫怪!他们的武功数路难道也看不出来?”

张清云深吸了口气,良久之后,方才勉强开口:“招式细腻,杀气却重,前所未见,怕是南方的门派!”

她不情愿的语气极是明显,明眸仅是斜了他一下,便再也不去瞧他,显然仍在生气。

萧月生坐在窗口透进的晚霞中静静不语,只是以温润的目光将她笼罩其中。

良久之后,他深深叹息一声支玉簪,你应该一直戴着啊!”

说罢,再深深叹了一息,摇了摇头,起身挑开珠帘,默默走出来张清云的屋子。

他的身影消失于屋内,张清云才转过头来,望向轻轻晃动、闪着晶莹光泽的珠帘,玉脸神情变幻,贝齿不知不觉的用力,本就红润的下唇变得苍白无色。

关于镇神簪的妙用,张清云并非一无所知,但前几日与萧月生闹了别扭,她一气之下,又不见萧月生的人影,便拿镇神簪撒气,将其放入匣中,束之高阁,把它当成了萧月生。

若是这次戴了镇神簪,结果便会说另一个样子,想起来,张清云自是难免心生悔意。

听到萧月生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她才忽然醒悟过来,怪不得他这么大的火气,能将人气死,原来是怪自己没有佩戴镇神簪!

夜晚的临湖居是静谧,凌波亭被玉光笼罩其中,一直宛如白昼,丝毫没有睡意。

萧月生的卧室内,夜明珠高悬,散着乳白的柔和光芒,即不太亮,又不昏暗,恰到好处的温馨。

宽大的象牙床上,小玉小凤皆陪着丈夫躺在一处,股臂交缠,难分彼此。

小玉与小凤皆是月白的锦衾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薄薄的锦衾却难掩她们曼妙的曲线。

小凤偎在丈夫左侧胸膛上,一手把玩着自己一缕乌黑亮的秀,明眸善睐,轻斜了丈夫一眼:“公子,今天我可看到,张姐姐偷偷的抹眼泪儿呢!”

偎在萧月生右侧胸膛上,微眯着眼睛,静静思索的小玉登时凤目张开:“不会吧?”

“真的!”小凤的声音柔和如春风,微瞥了一眼丈夫的神色,她以肯定的语气道:“咱们在公子出来之后进去看她的吧?看到我们进去,她轻巧的掩饰过去了,但哭过的眼睛与没哭的眼睛,我这个做大夫的岂能看不出来?!”

“公子,你都说些什么了?张姐姐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气哭了?!”小玉完全睁开了凤目,秋水般的目光投到了把正玩着白玉杯的萧月生脸上,好奇之色极浓。

小凤亦是好奇之极,张清云在她们眼中,可谓是巾帼英豪,一个弱女子,没有了师父,自创剑法,并创下了清微剑派,成为了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剑道宗师,实可谓奇迹。

而这样一个奇女子,竟被气得哭了,她们对身边的这个始作俑自是要追根问底,以满足自己极大的好奇。

“没什么啊!对立,若男没得到什么线索?”萧月生急忙岔开话题,这个问题说不得,否则,定会惹得她们吃醋。

男虽调皮贪玩,办事却很让人放心!”小玉娇哼了一声,以示对他岔开话题的不满,但涉及正事,却也不会任性,宠溺温柔的笑了笑:“从那些人身上,若男留下了一柄刀与衣衫的一块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