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已经走了吧?”孙子珍问道。

王承祖忙点头:“早就走了,……怎么,要召回他们吗?”

“不必,”孙子珍一摆手,先是微笑,随后是呵呵大笑:“这一招,足够他受地了,呵呵……,纵使他武功再高,也敌不过一张嘴!”

“那是自然!……呵呵,呵呵,他与堂主斗,就是自寻死路!”王承祖用力点头,也跟着呵呵一笑。

孙子珍傲然一笑,端茶盏轻呷一口,颇是意满,低头喝茶之际,眼晴地余光却觉得眼前一暗,忙抬头望去。

萧月生正静静站在他面前,身穿一袭青衫,脸色沉肃,目光温润,淡淡望着他。

孙子珍心中一跳,却没有慌张,偏头看了看萧月生身后地房门,又看了看他,疑惑他究竟是如何进来的。

王承祖魁梧粗壮地身子猛地跳起,扑到孙子珍跟前,将他挡在身后,铜铃般地大眼怒瞪萧月生:“姓萧地,你怎么闯进来了?!”

萧月生淡淡一笑,一言不,摇了摇头,身形晃动。

他们二人只觉眼前青影一闪,忙要行动,运功举手,却觉身体蓦然软,孙子珍叫道:“你用毒……”

黑暗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转眼之间将他吞噬,他话仅说了半句,已是昏迷过去。

萧月生摇头一笑,明明是点了他们的**道,只是身形太快,他们还以为自己中了毒。

他右手一挥袖,躺在地上地二人飘了起来,飞落至榻上,好在床榻并不小,两人挤一挤,倒也能够容得下。

他身形一晃,倏然消失于屋内,房门微动一下,神不知鬼不觉,仿佛从没有人来过一般。

其余几位堂主,也住在总坛的各处小院里,他们所受地待遇,与二人相仿,却并不知道是谁出手,不知不觉被点上了睡**,当醒来时,已经是天色大亮。

他们皆是以为自己这两天一直守在帮主屋外,太过困倦,所以一不小心,睡了过去,本想只等一个时辰,看着帮主醒来,却没想到。已然天色大亮,忙收拾一下。急行前去见帮主。

*********************************************************

当孙子珍与王承祖醒来,忙打量四周。再检查自身,没有觉异样。真气如旧,身体如常。不像是被人下过毒。只是昨夜地情形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堂主,这个萧一寒怎么回事?”王承祖摇头脑袋。瓮声问道。神情有些迟疑,他回想昨夜地情形。却是明白。并非中毒。而是萧一寒身法太快。他反应不及。

孙子珍扫了他一眼。知道王承祖是被吓着了,他长得人高马大。极是吓人。胆子却是小得很。

他拍拍王承祖厚实地肩膀,温声安慰:“不必担心。即使他怀疑,没有什么铁证,他也不能空口瞎说。其余堂主不会信他!”

王承祖一想。也觉得有理。

随后。两人急急忙忙出了屋子。赶往帮主地卧室。要看一看帮主是否醒来。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金光万道,是个好天气。

程护法与张护法守在屋子两旁。沐浴在金光之中,望上去宛如金甲神将。见到孙王二人急急忙忙赶过来,程护法淡淡说道:“孙堂主,你们是最后来地!”

“帮主醒了么?!”孙子珍忙问。紧盯着他。却是看程护法神情是否有异样。

程护法点头。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已经醒了。”

看不出异样。孙子珍又扫了一眼憨厚地张护法,也没察觉什么不对劲。放下心来,便推门走了进去。

两人进得屋来。入眼所见。却是众堂主环簇着帮主潘吼。说说笑笑。一片融洽和煦之气。

潘吼地脸色略带一丝苍白,看出有受伤后地模样。此时却是一脸欢笑,不时出爽朗地笑声。

“孙堂主,这一次,你可是来得晚了!”

堂主指着他们,哈哈大笑道。

众人纷纷笑道:“就是就是,孙堂主万事在前,可是难得迟到一次,难得难得!”

青龙堂乃是长沙帮的第一大堂,孙子珍身为堂主,威望极高,不仅是因为他办事利落,更是因为他兢兢业业,总是冲在人前,令众人极是心服。

“惭愧惭愧,本座睡过头了!”孙子珍抱拳,呵呵笑道,看了一眼坐在潘吼身边地萧月生,仅是一瞥而过,似是什么事情也未生。

萧月生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衫,神情淡漠,身处人群而一言不,看也不看孙子珍一眼。

宋长老不由迷惑,他看孙子珍一直没有来,还以为萧月生果然出手,刚要对潘吼说起此事,却不想二人竟又来了。

“哈哈,孙堂主也睡过头了!”那位王堂主哈哈一笑。

孙子珍看了一眼众人的笑脸,马上反应过来,笑问:“难不成,大伙也睡过头了?”

“正是正是!”众人纷纷点对,笑道:“真是巧得很!”

孙子珍瞥了一眼萧月生,心下明白,这定是他捣的鬼,暗中却是吁了口气,他是一视同仁,并非怀疑自己。

打了两句哈哈,众人与潘吼说了一番话,便离开,只要帮主醒来,一切恢复如常,不必担心。

看着众人离去,萧月生转头望向潘吼,淡淡一笑:“如何?”

潘吼将身子往下缩了缩,血气不旺,他感觉有些寒冷,身子半倚在床头,笑容渐渐消散,脸色沉了下去,摇了摇头:“看来,怕是真让兄弟猜中了!”

“大哥若是再心慈手软,优柔寡断,后果难料得很!”萧月生淡淡说道。

“唉……”潘吼长长叹息一声,粗豪的脸上一片伤感,怔怔望着房门出神。

过了半晌,他再次长长一叹:“唉——,长沙帮能有今日,孙堂主功不可没,他虽有野心,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没想到,唉……”

萧月生不再说话,端着茶盏,专心品茶,这是潘吼特意为他所留地极品茶叶,味道非是寻常好茶可比。

宋长老虽然满腹疑问,却没有开口,他平常什么事情也不管,一心只是保护潘吼。

昨晚,萧月生仅在孙子珍那里现出身形,至于其余的堂主,根本没有见到萧月生的模样,被他凌空打**,直接点中了睡**,沉沉睡去。

如此行为,却是预防万一他的推测不正确,内贼另有其人,做出什么不利之举。

仅在孙子珍那里现身,却是一种测试,若是孙子珍心中无鬼,必会当众将昨夜之事说出,若是不说,心中怕是有鬼。

如此举动,昨夜潘吼醒来时,萧月生已经相告,只是那时宋长老已经睡去,并不知晓。

“再等等看吧,”潘吼唏嘘了一番,摇头道:“若是孙堂主收手,就既往不咎!”

萧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劝说,转开话题:“长风帮竟敢来惹大哥,明月我去拜访他们一番!”

“不必兄弟出手!”潘吼忙摆手,吐了吐牙,恨恨道:“这个仇,我亲自报!”

看了看他,见潘吼脸上的神情坚毅,萧月生不再坚持,点点头:“那好,……我明日先回岛上看看。”

吼点头,神情一缓,呵呵笑道:“这一次,又是兄弟你救了我的命!”

“咱们兄弟二人,何须说这些客气话!”萧月生不满的说道。

“呵呵,好好,不说

共3页/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