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晃,出现在林震南身前,抱拳道:“总镖头,在下来得晚了,罪过罪过!”
林震南坐在榻上,忙摆手:“千万别这般说!”
他叹了口气,道:“老夫的这条小命多次赖萧镖头得以保全,这份恩情,都不知道如何偿还了!”
萧月生笑着摇头:“总镖头客气了,若没有总镖头,便没有如今地萧一寒,何须如此见外?!……咱们先走罢,很快便会有人过来。”
林震南点头,萧月生进屋,将那本辟邪剑谱收回,然后携着林震南,消失无踪。
很快,便有几个武林高手找了过来,他们如此迅,也算是本领不凡,进得屋来,看了看三人的伤口。
其中一个人身形魁梧,是一个面白无须地老,皮肤光滑,红光满面,似是返老还童。
他仔细观察伤口,然后又细细的查看了四周的情形,点头道:“如此看来,怕真的是萧一寒出的手!”
“郑老,此话何讲?”旁边有人忙问道。
“你瞧,他们三个人,你们可是识是?!”郑老指了指地下的三人,问众人道。
众人多数摇头,却有一个人点头,道:“这三人我识得,乃是南三骏,实是少有地高手。”
郑老点头,神色郑重,道:“这南三骏,老大白敬轩,老二樊成松,老三柴九曲,俱是高手,任一个出来,咱们都不是对手!……只是他们三人从不离南境内,故声名不远扬,武林中人甚少得知。”
众人不由默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们心中虽不舒服,但此话由郑老嘴中说出,却绝不会有假。
郑老神情凝重,缓缓说道:“能同时杀得三人,且仅在三两招之间,老夫还真想不出,天下有哪一个高手能做得到,……即使是武当派地冲虚道长亲临,要收拾这三骏,怕是也得费一番手脚!”
“那定是萧一寒无疑!……我曾听到两句话,定是他们所说,杀他们地人姓萧,武林中姓萧的绝顶高手,除了萧一寒,还有哪个?”众人议论,皆确定是萧月生动地手。
世上无不透风之墙,此事迅传开,让武林群雄心头一提,原来,萧一寒并不仅是废人武功,且还杀人!
况且,此事也是萧月生遣王富贵暗中透出消息,将事情的经过讲出,也算是给武林群雄一个威慑,莫让他们再生出侥幸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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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完,萧月生与刘菁再次安宁下来。
刘菁忙着整理后花园,想要栽一些花花草草,还想改造一番后面的建筑,嫌这里意境不够,趁不出自己丈夫地气度。
萧月生任由她折腾,钱财如今根本不瞧在眼中,王元霸与林震南皆是大富豪,还有最大的富豪潘吼,况且,他也不惮于劫富济贫,行事无忌,自然不虞没有钱。
刘菁阁中未嫁时,多是看书写诗,腹藏锦绣,胸有丘壑,对于园林之道极有研究,后花园在她的妙手改造下,迥异以往,变得曲径通幽,意境悠远而深邃。
增加了几个小亭,掩映在花丛与树林之中,荷池扩大了一些,宛如玄一般。
萧月生看得大觉满意,赞不绝口,让刘菁喜不自胜。
这一日清晨,夫妻二人走在洛阳城地大街上,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地舒服。
一场雨过后,天气变得有些凉了,人们身上的衣衫也增了一些,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时不时出现武林人物的身影。
洛阳城外地大阵,宛如一块巨大的磁石,将武林人物源源不绝的吸引过来,都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阵法。
况且,武林人物,生来便是喜好热闹的,越是热闹,他们越是高兴,非要凑上来,整个洛阳城外,几乎成了城外之城,而洛阳城内,更是热闹非凡。
那些武林豪客,个个出手大方,将洛阳城变得更加繁华,许许多多的商贩闻到了商机,纷纷赶来,如今的洛阳城,繁华远胜其余诸城市,仅看大街小巷的人群,便可见一般。
每隔两天,萧月生都要陪着刘菁逛一逛洛阳城。
两人正漫步于青石街上,前面忽然传来纷纷嚷嚷:“打死他!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