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
“我练明月剑诀,并未用内力,仅是推导招式罢了。”萧月生放下茶盏,笑了笑。
“没用内力?!”张雪玫怀疑的望他。
萧月生施展剑法时的情形,她脑海中清晰宛然,剑气纵横,莫可匹敌,她站在那里观看时,浑身衣衫鼓动,似是被大风吹拂,说他没用内力,太不可信!
“仅是剑诀本身的气势,并无内力。”萧月生点点头。
张雪玫转头看程冰铃:“铃
“嗯,师叔,萧先生确实没用内力。”程冰铃点点头,冷冷淡淡的回答。
“看来,明月剑诀,果然厉害啊!”张雪玫慨然叹道,茶盏递到嘴边,却怔怔然。
四人回到观云山庄时,江南云迎面而来。
“师父,出大事了!”江南云低声说道,一身月白罗衫轻轻飘动,幽香阵阵。
“怎么了?”萧月生漫不经心的问。
他知江南云素来没心没肺,多大地事情,都能谈笑风生,这般严肃地情形,定然是大事。
但对于世事,他确实淡漠许多,并无多大的关心。
“岳掌门重伤垂危,华山派受人袭击!”江南云低声道,檀唇几乎凑到他脸上。
萧月生只觉幽香阵阵,直冲心底,惹得一颗心蠢蠢欲动,忙吸口气,压伏下去,淡淡点头:“嗯,知道了。”
说着话,横了她一眼,转身往里走。
“南云,你说华山派遇袭?!”仪琳叫住笑意盈盈的江南云。
江南云敛起笑意,郑重点头:“小师叔,你们也要小心,我估计是左冷禅搞地鬼!”
“嗯,我明白。”仪琳臻轻点,蛾眉蹙起:“岳掌门不要紧吧?”
江南云迟疑一下:“师父留下了返魂丹。应该不要紧吧……”
“那就好!”仪琳露出笑意,对于返魂丹,她极具信心,因为是大哥亲自炼制,自然是灵验非凡的。
“你们有事。咱们就先回去啦。”张雪玫一拉程冰铃,笑盈盈的道。
江南云嫣然微笑,点点头。
“南云,说说罢,究竟怎么回事?!”萧月生眉头皱起,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中。
傍晚时分,华灯已上,大厅之中,通灯通明。一片肃静,仅有师徒二人,空旷的大厅地气氛压抑。
江南云坐在他地下。挨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
她一掠鬓旁青丝,风情万种,低声娓娓道来:“前天晚上,岳掌门在山下遇伏,亏得有林少镖头随行,二人拼死抵抗,逃回山上时,气息奄奄。若不是有师父地返魂丹,早已毙命!”
“唔,那令狐少侠一定是在山上吧?”萧月生点点头。
江南云点头:“嗯,令狐少侠坐镇山上,岳掌门行事非常小心,自然不会让人端了自己地老窝。”
萧月生抬手,揉了揉眉头,无奈的摇头:“唉……,左冷禅终于还是伸手了”
江南云看了萧月生一眼。臻垂下,默然不语。
“有什么话便说罢!”萧月生摆摆手,横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她在自己跟前何时学会斟酌深沉啦!
江南云看了看他,低声道:“师父,左冷禅狼子野心,还是早早除去为妙!”
萧月生看她一眼,直接看穿她心底。知道她虽手狠。心肠却仍软得很。
摇摇头,他长长叹息一声:“南云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总不能让所有的人都长命百岁吧?!”
江南云扬头,娇声道:“可是师父,若是早早除去左冷禅,足以消弥五岳剑派的内乱,可救人无数呀!”
“你又岂能知晓,这样会不会害更多的人呢?”萧月生淡淡笑了笑。
江南云修长的黛眉蹙起,想了想:“不会罢?”
萧月生摇摇头:“唉……,既然如此,你便试试罢,你能杀得了左冷禅了罢?”
“师父是答应了?!”江南云忙道。
萧月生点头:“嗯,我答应了,都随你处置罢,以后我不理俗事,你可自己做主。”
“师父?”江南云一怔,迟疑惊讶。
“这不正称了你的心?!”萧月生笑道。
江南云妙目盈盈,紧盯师父,见他不似生气模样,大吁一口气,忙道:“哪能呀,没有师父指点,我可做不好!”
她盈盈起身,莲步袅袅,来到萧月生身边,素手执壶,替他替了一杯青玉酿。
萧月生喝一口,哼哼一句:“江女侠忒谦了!”
江南云美目流盼,白了一眼师父,蹙起黛眉,思忖如何行事。
清晨时分,萧月生正在弱水亭中喝茶,静心凝气,不远处地花圃中,仪琳正在练功。
明媚的阳光之下,她宽大地僧衣款款飘动,于缤纷的花丛中翩翩如蝶,构成一幅美景。
月亮门中,绿影一闪,猩冉冉而来,宛如脚下踏着莲花,脚不沾地的飘过来。“老爷,有一封信!”她来到萧月生身前,顿时放低脚步,无声无息,声音也柔婉如春风。
“谁地信?!”萧月生抬了抬眼,神色冷淡。
“我也不知,是被人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大门口,没有署名呢!”猩臻摇动,睁大着明眸望他。
萧月生点头,摆摆手:“那就打开来,看看罢。”
猩拿起信封,右手食指轻轻一划,信封裂开,宛如被剪刀仔细剪下来。
抽出信笺,双手送到萧月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