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的跺脚,恨恨嗔道。同时白了他一眼。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再说。
两人说话的功夫,场中忽然变化,“叮叮叮叮”连绵不绝的清鸣声响起,祝俞明闷哼一声,踉跄后退,狠狠瞪着孙玉如。
孙玉如冷哼道:“祝少侠,失敬!”
祝俞明盯着她,看了半晌,狠狠地点点头,道:“好,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另一边,姓闻的青年抚掌长笑,道:“好,好,果然是光明磊落,难得的不耍赖!”
祝俞明蓦的转头,瞪向姓闻的青年,目光如射箭,冷冷道:“姓闻的,你莫在这儿幸灾乐祸,你不也败了吗?!”
姓闻地青年笑容止住,沉声一哼,转头便走,知道再斗下去,也没什么可斗的。两拨人转眼之间,走得一干二净,一个人也不剩,山谷里顿时清净下来,显得有些太过突兀。
烟霞派众人围住孙玉如,纷纷赞叹道:“三师姐,你的落霞剑法可是厉害!”
孙玉如摇头,摆摆手,不以为然:“你们知道什么,大师姐施展地落霞剑法,比我强上两倍!”
“大师姐这般厉害?!”人们纷纷感叹着问。
孙玉如掠了众人一眼,点头道:“大师姐的厉害,远远过你们的想象!”
这一日,萧月生来到烟霞阁中,到了二楼,在吴婉云的闺房中与她相见。
“萧先生,你要离开?!”吴婉云一脸惊愕神色,她穿着一身雪白罗衫,秀披肩,宛如黑色的瀑布。
萧月生点头,捧着一盏茶,笑了笑:“嗯,在此打扰了这么些日子,也该离开了。”
“先生可是怪罪,烟霞派招待不周?”吴婉云问。
萧月生摇头:“吴掌门哪里的话?!……在下地性命都是烟霞派所救,岂敢有这番想法?!”
吴婉云不解的问:“那先生为何无缘无故的要离开?!”
萧月生淡淡一笑,似是带着自怜之色,摇头道:“在下只是觉得,再呆在这里,给烟霞派,还是给自己,都会带来莫大地麻烦,不如提早断开。”
“先生严重了。”吴婉云忙道。
萧月生抬头望她,盯着她看。半晌过后,摇头一笑:“吴掌门这话言不由衷。”
吴婉云笑了笑,不再多说。
她也明白,萧月生所话不假,他地离开,对别人而言。或是对他自己而言,都是有益无害。
但是一想到萧月生的厉害,若是有他在,烟霞派即使招惹了别人,也心中有底,不惧任何人,甚至泰山派。
她心中挣扎,一边是大弟子,若是萧月生在。最终大弟子必是栽在他身上,别无他途。
另一方面,若是他走了。另有厉害人物前来烟霞派寻事,万一烟霞派抵抗不住……
“先生,我有一个请求,望先生答应!”她长叹了口气,摇摇头,缓声说道。
萧月生望向她,温声道:“吴掌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此事说来难以开口。……我想请先生再住一些日子。”
萧月生一怔,想了想,点头道:“这是为何?”
吴婉云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神色,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如今是烟霞派的非常时期,还有赖先生地坐镇,待这一阵子过后,风平浪静了。先生再走不迟,……如何?”
萧月生不由笑了起来,想了想,点头道:“好罢,既然宋掌门如此说,在下自不会拒绝,遵命便是!”
吴婉云大喜过望,忙道:“多谢先生!”
萧月生摆摆手,摇头叹息:“谁让我欠你们烟霞派一条性命呢。还能如何?!”
吴婉云笑了笑。没有多说。
这一日,萧月生正在练习九转易筋诀。孙玉如一身桃红的罗衫,飘然进来,脸色欢愉。
“先生,先生!”她乍一进谷,便娇声嚷道。
赛黑自宋静云的屋子钻出来,四蹄跃起,耳朵并起,宛如烈马般奔跃,飞到了她跟前,摇着尾巴,欢快不已。
孙玉如蹲下来,抚了抚赛黑的脖子,然后快几步走,来到了萧月生跟前,秀脸满是笑。
萧月生停下动作,打量她一眼,微微笑着问道:“什么事?……看你神情,定是好事呀?”
“当然是好事喽!”孙玉如忙用力点头,道:“你知道今天是谁来咱们烟霞派啦?”
“谁?”萧月生沉吟,随即问道:“……不会是泰山派吧?”
“嘻嘻,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孙玉如笑嘻嘻地道,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泰山派的人来,莫不是兴师问罪地?”萧月生问道。
孙玉如点点头,脸上笑脸一滞,哼道:“正是,他们是要咱们交出大师姐与我呢!”
萧月生眉头一皱,这对于他而言,无异于虎口夺食,实是难以忍受之事。
他心中一怒,哼道:“他们如何说?”
孙玉如嘻嘻笑道:“他们本来一脸阴沉,说想要泰山派平息此事,需得我与大师姐登门致歉,但是,来的人有一个小道士,认出了我与大师姐。”
“那日救下的小道士?”萧月生问。
孙玉如点头道:“嗯哪,正是那个小道士,他还算有良心,告诉了那带头的道士。”
“最后如何了?”萧月生问。
这个时候,宋静思与宋静云也结束了各自的打坐,出得屋来,来见孙玉如。
孙玉如对二人笑了笑,继续说道:“后来,那个道士脸色也变了,缓和下来,说要再回去跟掌门禀报,再定其他。”
萧月生点头,沉吟了片刻。摇头道:“依我说,你不必多抱幻想,泰山派怕是不可能一笔勾销,只是因为救了两个道士。”
孙玉如大是不解,睁大了明眸,问道:“咱们救了他们的性命。难不成,还不能抵销了此事?!”
“不能。”萧月生点头,见她不解的怔怔望着自己,他道:“一两个人地性命固然重要,但若是与一个门派的威严相比,便是微不足道了,……这可事关数百个弟子地性命!”
“不会罢?!”孙玉如吐了吐舌头。
萧月生沉声轻哼,缓缓解释道:“若是泰山派的威严受损,自然失去了莫大的震慑力。若是不能有效震慑,什么人都敢惹一惹泰山派,那泰山派弟子与多少人为敌。防不胜防!……除非有绝顶地武功,如杜文秀一般。”
萧月生又道:“可惜他们没有这般绝顶的高手,威慑力已经大减,这些年来,威严渐损,……烟霞派敲起了个头,若是不能煞住,旁人纷纷仿而效之,泰山派即使强大。也难以与整个天下为敌。”
这番话一出口,孙玉如点头,赞叹的望着萧月生,道:“先生,我可怎么想,也想不到这里来!”
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你呀,从未以一派掌门的角度去想,只是凭着好恶而已。”
孙玉如扬头。骄傲地一哼:“我自然不必这般费心,有大师姐在呢!……我只要听大师姐地话,练好武功便是了。”
“这一次,你大师姐显些被逐出烟霞派,岂不是危险,你从未想过,你大师姐离开,你便是掌门了?”萧月生笑眯眯地问。
孙玉如摇头:“我可不是当掌门地料,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去当掌门的!”
她心中思忖。我才不会这般傻,去操那么多地闲心。全派这般多人,都要自己负责,可是累煞人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萧月生淡淡说道,瞥她
共4页/第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