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悸。

画轴下面,正中一张太师椅,此时空着,没有人坐,太师椅下面,两排椅子,坐着四人,左两个,右两个。

李凤鸣四人进去,当即跪倒在地,口中叫道:“见过唐长老,李长老,陈长老,范长老!”

右坐着的老摆摆手:“都起来说话罢!”

“谢唐长老!”四人起身,恭敬站着,一动不动。

唐长老脸庞方正,如一块儿冠玉,凤眼修眉,颇是俊逸,想必年轻时也是翩翩美男子。

他阴沉着脸,目光冷森,仿佛没有人类地感情,淡淡地在赵元吉与宋山岳身上扫视。

两人身子微颤,脸色苍白如纸,如雄狮前的小兔,不敢动弹,便是喘气也敢。

“你们好大的胆子!”唐长老冷笑一声。

两人颤一下,忙跪倒,低声道:“长老恕罪,长老恕罪!”

唐长老一挥手:“下去,抄门规百遍,早饭后递上来!”

“是……”两人长吁一口气,才想起来喘气,大口喘息,胸口憋得厉害。

两人灰溜溜的下去,心下暗自庆幸,这可是最轻的处罚了,真是老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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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你这个铁剑长老,太过厉害了,看把他们吓的,可怜巴巴地!”一个老抚髯笑道,正坐在唐长老对面。

他面色白晢,双目明亮,颌下三络清须,容貌清癯,年轻之时,必然俊朗过人。

他笑得一团和气,令人如沐春风。

“老三,掌律之事,你少管!”唐长老皱了皱眉,不客气的道。

“好好,我不说便是。”老摇头笑道。

另一个老哼道:“我说二师兄,三师兄所说不错,你管得确实太严了点儿!”

“好了好了,还是问正事罢!”最后一个老,坐在唐长老身边,挥挥手,不耐烦的道。

他转头望着李凤鸣:“凤鸣,你说说,你这位萧师叔,看起来如何?”

李凤鸣迟一下,低下头:“陈长老,小子不敢妄议长辈。”

陈长老转向唐长老,笑了笑:“二师兄,你就恕凤鸣无罪罢!”

唐长老阴沉着脸,垂下眼,转过头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