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碰巧碰上的,那天我去乡下助农……”
“碰巧?那你和他也太有缘了。”该死的多多根本不听她把话说完,就塞进去个东西,王羊疼得,更站不稳,人往下滑。多多紧紧搂着她的腰,不住亲吻她耳旁,仿佛刻意叫她回忆起那两个夜晚,“一会儿吃完饭,你乖乖来上回那个饭店,这东西只有我弄得出来。”松开她,大摇大摆走去房间了。
王羊瘫软在地上,扶着腹部,听见绿植外头有人声,害怕人看到她,拼命蜷缩一坨……这是谁把这样的恶魔放出来,天谴呢!王羊默默流泪,总要去面对啊,她走去洗手间在里头搞了近一刻钟,是出不来,又是一场大哭……
待王羊收拾好情绪,返回房间,梅粒当时已经起身看来是要出来找她了,“出什么事儿了么,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梅粒两手抱着她低头看她,王羊哭过是掩饰不了的,当然她也没打算掩饰,吸了吸鼻子,看一旁,“外头遇见个老同事,说从前一个挺好的大姐乳腺癌走了……”她瞎话也是张嘴就来。梅粒抱抱她,跟遇上她百年心疼了百年似得,“好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两那边腻歪好久,梅粒搂着她走来桌边,易惺笑,“我是见这个姐姐好眼熟,那天……”没说完,梅粒边为王羊拉开座椅,边低声说,“这是王羊,别提那天的事儿了。”易惺秒懂似得点头。
王羊心上多揪得慌,他就坐在她这边!多多一如那天在棋牌室的牌桌上,少言寡语,温和得一如贵族少年骨头里溢出来的范儿。
桌上,他们谈起的又是他们的事儿,王羊听不懂也没兴趣,小腹账,腿发软,特别难受。她倒想快点结束快点赶去那间饭店快点叫他磨折痛快快点结束这一切……
“上回你还说想收了杨柳树那块地,没门了,侔把那个区域也划到军用地了。”易惺懒懒说,
“妈的,他是有多大的胃口,吞的下去吗!”梅粒骂,
然后他们一直在痛骂这个“侔”,如果嘴里有刀,早将对方剐得灰飞烟灭了。
王羊喝了口茶,人脸上还染着忧伤,
忽然,桌下,她小腿被轻一勾去,王羊吓得手都一颤。幸亏梅粒这时候挺阴狠专心地在说事儿,也没注意到她。王羊赶紧稳神,放下杯子,拿起手机貌似翻阅手机。
“多多帮你把蓝山那条街的几个铺子拿下了,放心,杨柳树也不是全没辙。”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说,听他们喊他“久言”。
梅粒一听这,神色缓和下来,扭过头来,看多多,“谢谢了。”
一直不说话的多多,这时露出笑意,真的如阳光一样,明媚超暖,“谢什么,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吝啬过。”
此时,他脚踝处呀,多么媚腻地缠着王羊!这也是他的“不吝啬”!
王羊实在受不了了,关键是身心的莫大刺激感已经到了极限!
她捏着手机一下起了身,多多的脚踝还绊着她,她险些又掺倒在桌上,连忙一手撑住,急着就说,“我有点急事儿,先走了!”捉起包带转头就走。梅粒起身一把捉住她,“我送你,别慌。”王羊是快疯了,她甚至湿润着眼吼起来,“怎么不慌,你家是没死过人!她很惨,我现在就要去看看!”
原来还是为“刚才才得知的那逝去的故人”,梅粒心上理解,但还是同坐着的男人们一样,被她湿软的眼眸及吼出来连耳朵根儿都红了的“伤媚样儿”怔愣了下!——王羊就是这样,冷不丁最会砸男人的心!
梅粒还是把她送到了门口,王羊临走前儿说的话“我刚才情绪激动了些,你别介意,我们再约。”终究还是回暖了下心,这才放心回到饭桌儿边,那态度就更松懒了,讲京里一些局势更放肆。
王羊肯定是先到这间饭店的呀,没想,门口有个帅哥等着她呢,直接将她带到顶层那间她困过两天两夜的房。
王羊一进来也就不客气了,脱了衣裳就站在淋浴下死冲,要把身体里那把火灭去!多多往她那儿塞了一只野獣进去……
……
多多按了密码进门来,就像晓得她一定在浴室里,果然在浴缸里找到她。
王羊把自己埋在水里,静悄悄,多多赶紧卷起袖子伸手去捞,“我滴乖乖诶,这样搞不得。”一捞出来,王羊就是大哭,人在他身上扭“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多多抱着她往外走,低笑“我怎么舍得呢,”抱着她亲一路,倒在闯上就揪一坨……
王羊不行了,多多却硬是不给她痛快,反倒给她穿好衣裳,王羊扳得麻花辫都散了,多多见了也是难受,但,他下定决心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生气呀,怎么她真跟梅粒有缘吗,真偶遇就能偶遇得上!多多不能忍梅粒的运气比他好。
抱着她哄着又出门,“我们去个更有情调的地方。”王羊已经迷迷糊糊了,她更离不开他,抱他脖子抱得紧,还啃,嘴里模模糊糊哼哼,
专供电梯一路下到车库,
车前,那个给她开门的帅哥等着呢,
打开后车门,多多抱着还用毛毯包着的王羊上了车,
帅哥开车,一路本分谨慎看前方。
后头,多多将毛毯也把自己包住,不晓得在里头怎么鬼搞,时而传出王羊娇低低的亨叫。
黑夜里,
车竟是一路开进了守备区武库大道……
“羊儿,开开眼,看看这是哪儿,”多多挨着她的脸蛋儿小声叫唤,
王羊就想黏着他啃他,“你快点……”
忽然感觉他把自己举起来往上一搁,王羊身子晃,要往下栽,听多多训她,“我不扶着你了啊,栽下来摔得头破血流怪你自己!”王羊多不耐烦稍睁开眼……这下惊住,这哪儿!全是战车,而她此时咣柳柳就坐在一辆坦珂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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