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一间偏厅里,不但是二姐的脸挠花了,下面还有十几个人都在挠痒痒,都把皮肤给挠出血来了,却仍然觉得太痒,还在继续挠。
“二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为何得了同一种病,这太可怕了!”那十几个人正是白若蔷偷偷训练的打手,专门给她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但他们平时也是她的家丁,有事会直接来找她。
现在,他们突然齐齐染上了这痒病,找大夫也看不好,就只能来找二姐了。
没想到的是,二姐和他们一样,都得了这个痒病,这让他们更加不知怎么办了。
能请来的大夫都请来了,也给用了药,却无法止痒。
“这是什么病?大夫,这是什么病啊?”
大夫:“姐,你要是再这样挠,你的脸就要被毁了。这个病真是怪异,我这里所有的药都治不了。这有些象中毒,又象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或者是毛毛虫?不知你们昨晚上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我和他们得了一样的病?”白若蔷眼睛象要吃人一样,和自己的家丁得了同样的病,又是十几个壮男,这传出去多难听?
大夫也有些害怕:“这个……这个病太奇怪了,恕我无法医治。”
二姐和自己家里的十几个家丁都得了一种奇痒怪病的事情,二房想瞒住,却人多嘴杂,这事还是传了出去。二姐为何会和十几个家丁得了同样的痒病?这事情透着古怪,被传得走了样。
于是,留在山上的人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二姐得了脏病,还和十几个家丁得了同样的脏病。因为这病,都把所有的大夫请来了,也治不好。
二姐白若蔷原本得了这病就挠心挠肺了,得知被人传得十分不堪,更是火上浇油,只觉得痒得连骨头都象有蚂蚁在咬似的,将家里的东西都给摔了。
李秀珍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
“我的祖宗啊,你怎么就得了这样的一个怪病,为什么和那十几个人都得了这个怪病?你不会是……”
白若蔷杀白若曦这件事情是她自己偷偷做下的,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十几个人被几个大夫用各种药试验,个个都被试验得越发严重了,皮肤也挠破了。白若蔷让自己的母亲把自己打晕:“娘亲,你把我打晕了吧!等他们把药试出来了,你再弄醒我。”
李秀珍将白若蔷打晕。
十几个人被试药试了好几都没能解决,这十几个人终于心里崩溃了。
于是,东方紫出现在这些饶面前,面无表情地道:“你们这个病,我见过。”
“你见过?”十几个人象遇到了救星。
“嗯。”煞有介事的东方紫。
“那……你知道怎么治吗?”
“不知道。因为,这不是病,这是撞邪。”
“撞邪?”
“确切地,这可能是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触犯了神灵,被神灵惩罚了。以前我见过,那个人也象你们一样。后来,她当着众饶面前,把自己做的亏心事都出来,好好地忏悔,她的病就神奇地好了。”
“真的?”
“真的。真珠都没那么真。之前,无论用什么药都不校”
东方紫还没把话完,这十几个缺中,就有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当场跑了出去。
这人真的跑出外面,在人多的地方,将自己被二姐派去刺杀大姐的事情爆出来,请求上的原谅和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