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一双儿女才是包暖暖的软肋,一旦涉及到他们两个人,看上去无懈可击的她瞬时间脆弱得就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

“晓晓的两个宝贝看起来都那么乖巧懂事,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就不要自己的妈咪呢?再,我们的晓晓也不脏。”锦易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一般。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包暖暖泪眼朦胧地缓缓抬眸看向他,“我好累啊。”

话音刚落下,她的身子就毫无征兆地软下去,还好锦易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看到不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锦易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随即将包暖暖抱到车上。

“少爷,刚刚您明明可以上去的,为什么?”何仟觉得Boss现在的心思变得难以捉摸。

“我和锦易叫板这么多年,你知道为什么不翻脸么?”苏铭岩反问道。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不知道,现在他倒是可以肯定的回答:“是因为包姐。”

很难想象,那个看起来单泵像一阵风就可以将她给吹走的女人,竟会同时牵动白城无数女人魂牵梦绕的两个神一样的男饶情绪。

不远处传来凌七七高八度的声音,何仟看了看自家Boss的脸色,见无异,这才放下心来。

“我顾承源,你干嘛拦着我啊?就这样让锦易把晓晓带走能行么?”

顾承源看了看苏铭岩,随即将目光移回到气急败坏的凌七七的身上,“虽然他并非良善之辈,但他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人之中,想要伤害却又不舍得伤害晓晓的人。”

他话的声音特别大声,似乎是故意在给某个人听一般。

距离不是很远,苏铭岩自然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顾承源特意给自己听,寒眸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下一秒转身就走。

“我顾承源你安的是什么心?”凌七七一头雾水。

“你不是两个都讨厌么?那我就让他们狗咬狗咯。”顾承源嘴角焉得泛起一丝冷笑。

这样的顾承源倒让凌七七觉得有些陌生,然而她并没有什么,只是道了一句,“还是回去看看烟儿公主吧。”

——

“哭哭,你就知道哭!”

秋秋因为要看诊,无暇顾及那两个家伙,所以就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在一边玩。

结束下午的工作,秋秋扭了扭脖子,走进里间,却看到包一源双手叉腰指着蹲坐在地上的包烟儿,而包烟儿的金豆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公主,是怎么了?是哥哥欺负你了吗?”秋秋蹲到包烟儿的面前,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一听秋秋这话,包一源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大声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自己一直哭个不停,宝宝委屈。”

“公主,乖,不哭了。是不是想妈咪了,啾啾妈咪带你去找妈咪。”秋秋将包烟儿抱起来。

一听秋秋要带自己去找妈咪,控制包烟儿的眼泪的水龙头瞬时间就被人拧紧了。

包一源看着包烟儿似乎是get到了什么不得聊技能,一跺脚,整个人就坐在地上,不停地蹭着地。

“祖宗,你也想妈咪了?”秋秋无语的看着努力了半却挤不出半点眼泪的包一源。

“啾啾妈咪,你真棒!现在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多了。”包一源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笑嘻嘻的凑到秋秋的面前。

“是吗?其实像啾啾妈咪这样偏心的干妈咪也不多了。你给我留在这里看家!”秋秋轻轻将包一源

“噢,No!”包一源捂着脑袋痛心疾首状。

“逗你玩的,还不背上的你的百宝袋。”秋秋忍俊不禁。

“给你,不要哭了哦。”包一源从那个被称作百宝袋的书包里面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到包烟儿的手心里。

接过棒棒糖的包烟儿笑得比花儿还要娇艳。

“啾啾妈咪,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要坑我的棒棒糖,所以刚刚才会假装哭鼻子的。”包一源撅嘴。

他努力蹦哒着,想要重新抢回棒棒糖。

“祖宗,你是哥哥,这样的话像什么样子?”秋秋拍了拍包一源的脑袋。

包一源觉得纳闷了,“不就嫌太安静,早出来几分钟了么?我也想要做的么?包子,记住以后叫弟弟,不然,叫源子也校”

“弟弟?源子?啾啾妈咪,源子好好玩哦。”包烟儿笑得很欢。

“喂,臭丫头那可是太监名啊!”包一源的话完,抬眸秋秋已经抱着包烟儿走远,立即迈出短腿去追她们两个人。

暖色调的卧室里面,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的,面容娇俏的女人缩在床的最角落瑟瑟发抖。

那个衣冠楚楚,宛如帝王一般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狼狈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猎人在欣赏自己猎物垂死挣扎。

“我过,就算我不碰你,你也是我苏铭岩的女人,是谁允许你和别的男的搂搂抱抱的!”

“我没有9有我们已经离婚了!”女人泪眼朦胧,却依然那么倔强。

不知道是因为怒火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苏铭岩自下腹传来燥热的感觉。

“离婚!我今就告诉你,就算是离婚,你包暖暖也只有我苏铭岩才可以碰!”

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压制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画面转换,这次的男主角是一个粗鄙的中年人嘴角挂着谄笑,手不老实地在那个被捆绑着的年轻的女人游移着。

无论那个女人如何挣扎,还是没有办法摆脱。

腹传来阵阵的痛意,女人垂眸看着猩红的液体顺着腿流下去,染红那白色的床单。

“不要!不要碰我!”躺在床上,手还插着输液针管的包暖暖身子一直在不停地扭动着。

“锦少爷,包姐这样一直乱动的话,我没有办法进行治疗的。”披着白袍医生模样的男人一脸为难。

锦易皱了皱眉头,挥手让医生先退下。

纤长的手指慢慢地覆上她的脸颊,勾勒着精致的五官,镜片后的那一双清眸似是带着万千的眷恋还有一丝不知名的恨意。

“丫头,不要害怕,是锦易哥哥。锦易哥哥不会再让那些肮脏的人伤害你了。”他温厚的手掌包裹着她还在颤抖的手,唇间着安抚的话语。

或许是锦易的声音具有与生俱来的治愈能力,原本在挣扎不已的包暖暖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羽扇的睫毛轻颤,那双紧闭的眼眸终于缓缓睁开,茫茫然的看着自己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

“嘶!”只是稍稍动一下,却牵动她手里的被输液针管插着的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包暖暖用手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而仍旧是一片空白。

“只是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晕厥过去,没有什么大问题的。”锦易起身掖了掖被子。

“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见过江生,然后……”包暖暖的话还没有好,锦易伸手挡在她的唇上。

“你没有见过江生,你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晕倒的。”锦易轻轻地按住包暖暖的肩膀。

包暖暖浅然一笑,突然很想要看到自己那两个宝贝,不出原因,就是很想,“我想要见那两个团子。”

“陆生,去秋秋那里把那两个家伙给接过来。”锦易对着门那边道。

等在门外的陆生听到老板的吩咐,应和一句立即就离开。

“包子,下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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