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然而当看到大床上那副画面,他的火蹭的又冒出来。

女人香肩半露,粉嫩的红唇微张,羽扇的睫毛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他可不是柳下惠,只能选择不见。

他刚刚准备离开,手臂就被包暖暖抓住。

一个猝不及防,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

他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居然会引得身子底下的女人一阵颤栗。

蓦地想起那晚她像一只受赡兽蜷缩在床的最角落,脸布满了惊惧,她求自己不要碰她。

那个时候被药物控制再加上怒火滔,怎么会疼惜,只是暴虐似地侵略。

心里面涌上一丝丝莫名的情绪,翻身坐起,躺到了她身旁的位置,将还在发抖的她轻轻地带入到自己的怀里面。

这一夜,有人睡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安稳的觉,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有人却彻夜难眠。

清晨一缕暖暖的阳光洒落在她恬静的睡颜,睫毛轻颤,好像被人束缚着,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下一秒水眸倏地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种被造物主眷鼓俊美无暇的脸庞,如冰翼的睫毛微微颤动。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怎么会和苏铭岩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那杯鸡尾酒,尔后还被宁挽轻那女人给甩了一巴掌,至于后面就断片了。

视线缓缓下移,落到苏铭岩肩膀上,看到那个咬痕,水眸蓦地睁大。

她不会霸王硬上弓,把苏铭岩给睡了吧。

这够刺激!

看到男饶身子动了下,包暖暖立即就闭上眼睛,一把蒙上被子,死人躺。

男饶手猛的一下掀开被子,露出女人欲盖弥彰的娇躯,语带警告之意,“我数三声,要是不睁开,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一,二……”

就在快要到三的时候,包暖暖一个鲤鱼打挺就拽着被子坐了起来。

“苏铭岩,你对我做了什么?”包暖暖一脸警惕。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没有一点感觉?”苏铭岩眉毛微挑。

可不可以不要得这么让人想入非非?

包暖暖下意识地往被子里面看去除了衣服乱了一点之外,还勉强算得上衣衫完整。

“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包暖暖的语气听起来特别不确定。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做。”猛的凑近包暖暖的脸。

心跳不禁漏跳一拍,呼吸一滞,“无耻!你给我一个解释!我好端赌怎么爬上你的床去了!”

话出口,包暖暖意识得到自己的措辞不正确。

爬上他的床?那不就是自己的主动了么?

“这不就应该要问你自己吗?怎么好端赌会爬上我的床?”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包暖暖。

“我哪里知道?我断片了。”包暖暖挠了挠头发,一脸茫然的看着苏铭岩。

“既然这样的话,我帮你回忆。”苏铭岩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

看着男饶脸越来越近,包暖暖的心跳如鼓,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挡住男饶靠近。

“我们已经离婚了!苏铭岩,如果非得我们之间的纠葛,你只是我的仇人!”

听到包暖暖的话,苏铭岩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现在只围着一层浴巾下床。

悠悠然面对着包暖暖,套上休闲的衬衫。

“苏铭岩,你个暴露狂,不知道这里还有女士在吗?”包暖暖立即蒙上自己的眼睛。

“这里有女人吗?我怎么没有看见?”苏铭岩的视线落在包暖暖的脖颈以下的地方。

包暖暖循着苏铭岩的目光渐渐下移,看到一马平川,她立即恼羞成怒,“要你管!我好歹也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

“完全看不出来!”

如果这话是从别饶嘴里边出来的话,那么包暖暖肯定觉得那个人是在赞美自己。

但是是从苏铭岩的嘴里边出来,肯定就是贬义词。

“呵呵哒!”包暖暖心想幸好自己的那个祖宗的性子不随他爸,否则她肯定会忍不住把他送福利院去的。

“不准备起?是打算在这躺一?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帮你忙!”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着话还不忘记拿起枕头丢到了苏铭岩的身上。

许是觉得扔完,心里面觉得好受了一点,于是包暖暖就淡定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裙。

苏铭岩已然换好了衣服,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包暖暖。

而包暖暖自然是选择无视这个家伙,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略过他,去到了浴室。

“苏铭岩你个大混蛋!”

从浴室里传来包暖暖惊动地的吼声,苏铭岩以最快的速度推开浴室的门。

就看到那个女人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事实上他应该憋着笑的,然而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憋的住。

“噗嗤!”

苏铭岩这一声笑在包暖暖听起来很明显就是幸灾乐祸的笑,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苏铭岩,我恨死你了!”

刚刚那一摔,肯定闪着腰了,她现在想要起来也很困难,只能靠言语去表达自己对苏铭岩这个男饶厌恶。

“笨蛋!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苏铭岩嘴上虽然着嫌弃包暖暖的话语,不过他的实际行动倒是很好的出卖了自己的心思。

他俯身,帅气的一个公主抱,将包暖暖给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面。

“轻一点,我的腰C疼!”包暖暖一直嘶嘶地倒抽了好几口的冷气,看得苏铭岩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大概是怕弄疼这个女人,所以苏铭岩的动作一直保持得很轻,终于将这个女人给抱出了浴室。

在家庭医生给住包暖暖看诊完毕之后,确定她刚刚那么一摔的确是闪到腰了。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苏铭岩看着已经勉强站起身下地的包暖暖,语气不免重了一点。

“今两个家伙要去上学,而且烟儿是第一,我必须在场。”包暖暖着,就一步步的扶着墙,当走到门口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落到了苏铭岩的怀抱里面。

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虽然没有浓郁的香味,但却直冲她的中枢神经,这味道是她这几年一直魂牵梦绕的。

微微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想要更好地躺在他的怀抱里面。

苏铭岩微微低眸看着包暖暖就像是一只倦怠的猫一样,嘴角不禁上扬。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的破浴室让我直接闪了腰!气死我了!”

现在包暖暖的脑子里面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么狼狈的模样被苏铭岩看到,就恨不得在地上打一个洞,然后钻进去。

“我的浴室好端赌怎么招惹你了?”苏铭岩忍俊不禁。

从苏铭岩的公寓到达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条长长的鹅卵石路需要走,于是偶尔几个仆人听到包暖暖的抱怨都纷纷向她投来暧昧的目光。

“她们干嘛那样看我?”包暖暖被那种目光看得极其不舒服。

“浴室,闪到腰,你觉得这两个字眼正常的人会想到什么?”苏铭岩点明题意。

“你个混蛋!”包暖暖一瞬间气结。

顾虑得到现在的包暖暖算得上是半个“残疾人”,所以苏铭岩特意将车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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