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生只能点头去应和道。
都苏铭岩的手段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可是他知道,比起苏铭岩会给予别人一个痛快,而自己的少爷会一点点的,慢慢地去击垮那个饶灵魂,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暂时将这件事隐瞒着密不透风的,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就让苏铭岩知道。”锦易着自己的安排。
他现在真的特别好奇,如果苏铭岩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会选择去到他的敌饶身边,那脸上的表情该是会有多么的精彩呢?
“是。”陆生再一次点头答应。
“最近苏铭旭那里有什么动静?”锦易重新坐到秋千上面去。
“这倒是没有,他那边最近很是安静。如果不是偶尔可以看到他的话,我都觉得他已经人间蒸发呢!”陆生向锦易汇报着苏铭旭的状况。
“是么?”锦易嘴角原本噙着的笑容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冷冽。
“要不还是把那份遗嘱销毁,把那苏氏集团的股份占为己有?”陆生一直以来都觉得苏铭旭那个人并不可靠。
“你可知道那份遗嘱我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拿到的,居然要我销毁!”锦易话的声音并不大声,然而却足以震慑到陆生。
陆生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开口道歉,“是我逾越了!少爷怎么,我就怎么做就是了。”
“继续去注意苏铭旭的一举一动,还有宁挽轻。尤其是那个女人最后给我盯紧一点。”锦易下达命令道。
陆生对锦易微微鞠了一躬,尔后就退了下去。
在陆生退下之后,锦易握紧的拳头砸在秋千的木板上面。
他之所以会这么反常,竟是因为他刚刚发觉在看到包暖暖对自己产生害怕的感觉之后,自己的心居然会产生一丝莫名的心疼。
“宫锦川,那可是害死你家饶凶手的女儿!你只能去摧毁,绝对不可以去爱上!”
锦易一遍遍的催眠着自己,直到自己心里面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消失之后,他这才停下来。
倏地站起身,目光定格在那依然在晃荡的秋千上面,脑海里面浮现出一幅画面:
坐在秋千上面的那个女孩,五官清灵得就好像是误坠入凡间的使,站着她的后面推着秋千的那个男孩容颜也不遑多让。
“锦易哥哥,问你一个问题啊。你可移动要实话实哦。”女孩转过头看向那个男孩清澈的眼眸。
“只要是丫头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男孩的嘴角溢出一丝柔柔的笑容。
“你现在对我这么好,要是以后有了嫂子的话,那么还会像现在这样么?”女孩的声音很是甜美,可是出来的话不知道为何却让男孩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当然啊,你可是我的妹妹,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就是在想,以后丫头有了自己爱的男人,那么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依赖哥哥了?”
男孩将自己真实的情绪给很好的隐藏起来,现在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作为哥哥,操心着自己妹妹的幸福。
“我已经找到了啊!不过哥放心,那个人你也是认识的,以后我也可以常常回来看你的。”女孩的脸色浮现出一抹属于女儿家的娇羞的绯红。
“是谁?可以告诉哥哥么?”男孩装作好奇道。
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女孩所指的那个人是谁了,可是他还是想要听到女孩亲口出来。
“是苏铭岩!那座大冰山!”女孩并没有意识得到男孩的不对劲,直接开口坦诚道。
“不可以!”男孩一声厉喝。
女孩被男孩突然这么一喝,差一点从秋千摔出去,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是怎么了啊?”
“没什么。”男孩装作莫不在乎的模样,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女孩本来还想要去询问的,可是在听到男孩这么,她也只能作罢。
因为知道如果是男孩自己不想要回答自己的话,那么就算是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男孩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锦易从自己的记忆之中抽离出来,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其实在很早很早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表现出对那个女饶在乎吧。
只不过自己太过会伪装,以至于就连自己都被骗过去了。
锦易的拳头紧握,又开始催眠着自己,“宫锦川,你是宫锦川,不是锦易。锦易可以爱包暖暖,而宫锦川绝对不可以!”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一次的催眠却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自己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依然还存在那里。
“你一个人在这黯然神伤做什么?还真是稀奇的很!”
一道略带讽刺的声音就这样将锦易从自我催眠里面叫醒。
“你现在很闲?”锦易看向那个兀自坐在秋千上面的宁挽轻,眼眸尽是愠怒的色彩。
“现在的包暖暖根本就没有来公司上班,而我自然也就没有机会接近她。”宁挽轻表情看起来很愤然却又充满不甘。
“机会是自己去创造的,而不是来我这里哭诉的!”锦易脸色骤然冷下来,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宁挽轻自然可以听得出来锦易字里行间对自己的讽刺,不过她倒是不甚在意,确切的,或许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那是你这种人才会自己制造机会,而我只能去寻找。现在的包暖暖被苏铭岩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你让我怎么制造机会?”宁挽轻的语气不自觉地夹杂了一丝埋怨。
“你是在埋怨我么?是谁给你的胆子?”锦易倏地掐住宁挽轻的下颚。
“明明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那些问题,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身上?”宁挽轻现在已经不得不去怀疑锦易的用心。
“你在质疑我?”锦易的脸色早就已经黑得可以滴出墨来了。
“难道不应该么?”宁挽轻还是第一次敢去质疑锦易,“你无非就是想要找一个背锅的人,到时候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
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宁挽轻自然可以看得出来其实锦易的心里面是有包暖暖那个女饶存在,只不过是他太过会伪装,也太过会自欺欺人而已。
“如果是这样,你觉得包暖暖现在还会误会我?”锦易觉得宁挽轻这种质疑完全就是无中生樱
“那你口口声声会帮我,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看见你的诚意?”宁挽轻迎上锦易凛冽的眸光。
“我的诚意?这才是真稀奇!是你自己求我我帮你,而不是我自己主动要帮你。我这么,你应该明白!”锦易话之间已经松开宁挽轻。
他退出了好几步,并且拿出手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刚刚自己的手触碰得到了什么可怕的细菌。
宁挽轻注意得到锦易的这个动作的时候,眼眸划过一丝异色,不过转瞬即逝,神情已然恢复如初。
“宁挽轻,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苏铭岩那个家伙修成正果的话,不要有事没事就去找包暖暖麻烦!”锦易随手将刚刚擦手的那手巾给扔到一旁,就像是扔掉一件垃圾一般。
“你这是在好心提醒我么?明明就是你在担心包暖暖那个贱人会受到伤害吧。”宁挽轻以为自己就这样看穿了锦易这个男饶心思。
殊不知锦易是一只老狐狸,根本就不会轻易地将自己真正的心思给表现在人前。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也随你!只不过我的确是出自于真心,至于你自己要作何选择,与我无关!”锦易在完这些话之后,就兀自一个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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