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飞诧异,没想到宁次会说出这种话。
但绝和阿飞对视之后,又好像明白了一切。
鼬和鬼鲛为了捕捉九尾来了木叶村,虽然并没有认真出手但是很可能也泄露了晓组织要去收集尾兽的讯号。
所以宁次知道这些,其实也并不奇怪。
“你什么意思?”
阿飞皱眉,感觉受到了冒犯。
因为宁次提出的这个要求几乎就直击晓组织……或者说是他自己的软肋。
晓组织的真实目的就是集齐九只尾兽,唤醒外道魔像召唤十尾。
而宁次一个少年,又怎可能知晓这么多?
谁知宁次则是冷笑,说道:“不行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拒绝。”
他的话语,清醒又决绝。
虽然带着笑意,但是听得出来,对于他们所说的这个晓组织,宁次一点点兴趣都没有。
甚至也没有很大的恶意,倒也不是认同,而是宁次根本觉得没有必要。
“既然不想加入,也没有打算动真格吗?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绝说道,但却不知道该怎样质问。
宁次不回答,只朝雏田走过去。
“雏田,咱们走吧,这两个家伙我暂时还不想杀。”
这话,狂妄至极。
“小鬼!”
阿飞开启神威,直接靠近了宁次。
但一瞬,宁次就一掌打出去。
“好快!”
几乎感慨的时间都没过,阿飞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击中。
一掌……
“什么?”
神威开不起来!原本打算开启神威,但是宁次这一掌直接点到穴位封锁了他最关键的查克拉凝聚力,神威释放失败!
无法虚化又在速度上被占据了绝对优势,这就意味着……
他咬了咬牙。
“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
每一掌,都让他生死之间徘徊!
“木遁·猪笼草之术!”
“唰”!
地上,出现无数的猪笼草往上蔓延。
宁次迅速退后,抱起雏田,就往后退了十几米远。
自己倒是不担心,但那种木遁是极不稳定的术,很有可能对雏田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且现在杀死阿飞对他没有一点儿好处。
绝松开结印的手,走了过去。
阿飞艰难的爬起身来。
“还好吧?”绝询问道。
阿飞冷哼一声:“这家伙,没想到这么强!是我小看他了,看来这一次作战是失败了。”
他阴冷的语气,让宁次忽然有些生气。
宁次说道:“不仅是失败了,而且还十分屈辱。再不走的话,我就真让你们两个离开不了了。”
宁次的语气,没有任何开玩笑。
二人面面相觑,实在不敢承认两个晓组织的成员,居然直面一个14岁的少年都会产生恐惧。
“怎么办?”
绝问向阿飞。
阿飞叹了口气,做深沉状。
随后,喃喃道:“跑吧,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随后,二人缓缓消失。
消失前,阿飞放话:“小子,你会后悔的。晓组织有朝一日会完全你梦寐以求的梦想。”
等他们完全消失,宁次伸了个懒腰。
“啊……”
他带着倦意的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的梦想么?呵呵。”
宁次的梦想,可是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
夜晚,宁次在练习场。
一个身影,悄然靠近。
宁次在练习场上打坐,随后睁开眼睛。
来的人正是日向日足。
月光很洁白,把这里照得很亮,日足也打坐下去,和宁次对立。
“说吧,特意选择这种时候,应该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吧?”宁次露出微笑。
日足叹了口气,道:“严肃?不,这件事情很严肃。”
宁次沉默。
有关于日向日差,在记忆里是父亲的颜色。
虽然宁次是从这具身体很小的时候就穿越而来的,但是有关于日向日差的情感,他的脑海里是存有的,那感情是如此的强烈。
那可是宁次对于亲情,唯一的羁绊的。
现在对于雏田,已经不像是兄妹情了,何况二人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正是因为事情实在严肃,所以希望在一个轻松的环境下告诉你。”
“现在,我就把真相告诉你吧,不过听完之后,你要做怎样的选择,还是看你自己啊,宁次。”
日足神色低落,虽然他很想让宁次听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以宁次如今的实力和威望,他也很难劝服了。
“说罢。”
“当年,你知道你父亲日向日差是怎么死的吧?”日足问道。
宁次冷漠回应道:“当然知道,日向日差在我4岁那年被族内送去了云隐村,因为木叶村战败被云隐村提了条件,那就是交出日向一族的身体,而且必须是宗家。当时的宗家是你,而父亲的长相和你一模一样。为了保护白眼的秘密,父亲代替了你,选择了死亡。他亲自选择的,为了逃脱笼中鸟的宿命。”
宁次说的,就像是看了一部别人的黑暗历史一般,与自己无关。
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无情,也是有迹可循的。
所以日足没说什么,只重重叹了口气。
“但是宁次你也要考虑大局,有些事情的真相,即便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要抱有太大的仇恨心,一切真相都可以接受……”
日足说到这里,宁次就站了起来。
“不,我的选择和我的想法有关,该怎样做,不是考虑大局的问题。而是我的选择问题。”
宁次话语坚决。
这个态度,和火影出入很大。
现在的日足更成熟,没有那些棱角,但宁次有。
现在的日足是火影,要为一切顾虑,但宁次没必要。
二人的第一次矛盾点,展开了。
但日足只是在心里有了些不满。
“你打算复仇吗?”
“是的,必须这么做。”
现在的宁次,有这种能力。
云隐村,也必须要为以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日足叹了口气。
良久,他说道:“你可能会觉得我懦弱,但是这就是人要做的改变,你长大了,宁次,不能再像个孝子一样想问题。”
但宁次却冷笑,问道:“真正需要改变的,难道不是这个时代吗?”
日足沉默了。
宁次道:“说吧,到底是怎样的真相?这一次的选择,在我手里,如果您有什么问题,请有实力阻止我。”
但显然,日足不打算这么做,也不一定敢。
他沉吟良久,终于说道:“当年,日差被上一任宗家叫去,做了一种仪式。从那之后,日差的天赋就变得很不一样。”
宁次听到这,微微皱眉。
“当年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但是我是宗家,本来对分家就有着束缚,所以这些事情,只要日差不想告诉我,我就决定永远不会过分。”
“但是如今他已经走了第九年了,我也可以释怀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