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机会。
“周姑娘,倒是快人快语,我想知道,为什么思琴知道那玉笛是我的?”
柳念雪并未对周幽儿自称“本宫”,她知道周幽儿这样人,吃软不吃硬。
周幽儿冷哼一声,道:“怎么你的好妹妹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吗?”
柳念雪听周幽儿这么,便知道周幽儿定是误会自己与白怡勾结,“当日,我若不是运气好,死的,该比你惨些。”
周幽儿望着柳念雪,眼神中仍是不信任。
柳念雪也不看她,只继续道:“本来,我也想过,那件事,到底是你和白怡合谋,还是白怡一人所为。”
“可我们到底相处过几日,我想,以你的为人,不屑与此。”
“更何况,你若想害人,总不会傻到把自己拖下水吧。”
周幽儿垂下眼,她有些鼻酸,自她被贬为宫女,即使尚服局的人也对她尽是不屑,早已没有人再信任她了。
可她不会让自己就此软弱,便又道:“如果你当时就这样想,为何不向皇后娘娘言明。”
“我没有证据。”白怡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日华春苑中,有我的人,亲眼见到思琴将包裹放在我房中,所以才将包裹又放回了你房郑”
“若此事不是你所为,我不明白思琴为什么要这么做。”
“后来,我又发现秋菊的手背,被我的猫抓伤了。所以我想,你和白怡都脱不了关系。”
周幽儿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道:“白怡,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