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天还没亮,林可儿就被清水派人从床上薅起。
“诶呀!干什么?我还没睡醒呢?这天还没亮!”林可儿睡眼朦胧的嘀咕着。
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被扔到一个山洞内。
林可儿揉着摔疼的身体,骂骂咧咧的肚腩着。当眼睛完全睁开时,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整个山洞足足有10米多高,正中间放置一个三米多高的大药炉,尤为壮观,整个山洞分为五层,每一层都有独有的机械,摆放这那里,就像重兵把守的侍卫。
每层都放满了架子,架子上整齐有序的摆着各种各样的瓶子,一楼有五个洞门,听着里面的声音,像是在敲打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出现一个机械小人,手里拿着药材来到中间的药炉,慢慢开启,往里放着药材。
紧接着药炉不停的搅动着。
林可儿整个人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清水老头是人是神,这壮观的景象,林可儿做梦也不敢这样想啊?
她就见过夫子那老头的小药房,当时还觉得挺不错的,可现如今跟这里一比,简直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等等……林可儿闻着整个山洞的药味!察觉了不对……这间山洞研制的药都有毒!根本不是一般药材。而且药性都急强!林可儿不由撇了撇嘴,摇了摇头,还好自己有抗毒的体魄,否则自己呆这么久,早就一命呜呼了!
“哼!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时清水轻轻从林可儿身后走过来,冷冷说道。
“喂!你走路不带声的,吓我一跳!”林可儿十分不满的咆哮着。
“百毒不侵,还吸食了金蛇的精魄,你现在的血可以堪称完美。”清水在旁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笑的林可儿觉得毛骨悚然。
双手抱胸说道“臭老头,你想干嘛?休想打我主意!”
“哼!就你那点血,我还看不上,我这里只是缺一个合适的看炉人,我觉得你的体魄正合适。”清水仰起头冷冷的说着。
“你在开玩笑吗?老头,缺个看炉人,咱先不说我忙不忙的过来,就说你这里缺不缺,我看着这楼上楼下的机械,都是你制的吧,看着这手艺,应该一个机械可以比的上半个人了吧a缺看炉人,我不干”林可儿傲娇的将头一摆,扭头就走。
这时清水在林可儿身后淡淡的说着“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如今的体魄,为何那日还会中迷药吗?”
此话一出,林可儿的内心不由咯噔一声,无论事情如何,自己都不想在去回忆那天的事情,但是听到清水这样说,林可儿才突然感受到,自己遗漏了什么?是啊,自己百毒不侵不说,一般迷药,根本不可能伤的了自己,那自己是如何中的呢?
“想知道答案,就留下,我不强求,自己好好想想!”清水拿起旁边一根药材,轻轻一闻,微微说道。
是,林可儿心中盘算着,自己一定要查出究竟何人害了自己,为了什么?外一他的目标是池云寒呢?那自己的离开岂不是成就了那人。
“好,我留下,不过…那三只臭怪物我可不喂了!”林可儿一副讨价还价的说着。
清水不语。
“我每月只喂三日。”
“…………”
“五日。”
“………”
“老头,我跟你说,你别太过分,我这么多活,我可干不过来。”
“………”
“好了,好了…最后让步了,十日。”林可儿硬着头皮将十根手指伸了出来。
“成交!”清水微微说道,转身离开。
林可儿双手握拳十分不满,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打碎牙自己往肚子里咽。
人生不要一味的逃避,往往正面交锋并没有那么可怕。
林可儿一早嘱咐好大阳照看几只巨兽,便早早来了药谷,原来从前自己就爱鼓捣这些,现如今没想到能有机会看到比自己还爱鼓捣的人,林可儿不免有些佩服了。
那老头没想到人是怪了些,不过做事和神秘劲,还是让林可儿内心暗暗钦佩的。
这时一个机械人站在林可儿的面前,林可儿不由上下打量着,这老头这手法,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
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了,上下摸索着,触动机关,机械人不停的摆动着四肢开始行动着,仿佛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收拾草药,整理药材,在去练药。
林可儿嘴角微微上扬不错,不错,比自己鼓捣的那些可强太多了,如果夫子那老头看到,会不会跪下连拜三下。
奇怪,这里每天好像很有规律一般,那老头究竟让自己看什么?药炉的规律好像不需要自己照看吧!
很快林可儿便不关注这些,楼上楼上开始关注那些毒药,每个瓶子背后都记录着药性,用途,看的林可儿十分惊喜,这里可以说汇齐天下至毒。
林可儿调皮的回头望了望身后,便偷偷摸摸的拿了一两瓶塞进衣服里,还没掖好,就听到背后传来清水冷冷的声音。
“那些东西,你拿了又如何?不如自己学好配制方法,自己研制的有意思。”
林可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很不情愿的把瓶子放回原处。
林可儿小声嘀咕着“哼9研制,自己每天累成狗,哪有那么大的精力鼓捣这些。”
清水轻功一跃来到林可儿身上,抬手轻轻把着林可儿的脉搏。
林可儿将手一抬,抽了回来“不必看了,现如今我的身体,估计已经是废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就这样吧!”
清水微微不语,一把将手又给拉了回来,认真的耗着脉,原来林可儿之前受的伤,已经严重伤到五脏六腑,虽不至死,但对于习武之人可谓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就说很严重,你还不信,现在总该信了,还不撒手,你这老头莫不是个色胚吧!趁机占我便宜你要!”林可儿一脸不乐意的说着。
清水被她气的吐血,这臭丫头是这世上唯一不服气他的人,还每次都能气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