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所有居民都不允许擅自走出家门。
一个肩膀略微有点佝偻,脑袋上顶着纯白皇冠,身穿白色长袍的老人手拿一柄象征着天主教至高无上权力的法杖,行走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似乎整座梵蒂冈城中,罗马教廷突遇的劫难,此时的教皇都毫不关心,他走的很慢,仿佛是在茶余饭后的散着步,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波动和交手的动静,都丝毫没有引起他多大的注意力度。
中央大街前不远,天主教最具有象征意义的圣彼得大教堂高耸伫立着,教堂拱形圆楼上,有一道人影忽然转过身子,目视着缓缓而来梵蒂冈教皇。
良久后,祁长青低头,轻声说道:“道陵······”
王道陵点了点头,轻咦了一声,说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势,这股子威压我从家里老爷子那都没有领略到过,算是生平第一次了?好像是的,长青,你呢?” 祁长青说道:“要是两月前你问我,答案都是一样的,但现在你再问我,那可能我的见识得稍微比你见涨了一些,这种威压的感觉令我有些似曾相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