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我还早了一步”祁长青也
回来了,拎着两袋子从山下采购来的吃的,放在了大殿里。
向缺嘴唇略微哆嗦了几下,他还不至于和祁长青说什么矫情的感谢一类的话。
祁长青虽然和他是师兄弟的关系,但在向缺的生命里,却始终扮演着亦兄亦父的角色,长兄为父,这一点祁长青做的一点都没毛病。
“桥爷走的时候扔了不少的酒在我这,我去拿过来”
本来是一个人孤单寂寞的过着一个年,王玄真和祁长青的同时出现,成为了冬日里黑夜下年三十的一抹暖阳。
午桥走的时候扔给向缺的十几坛子酒,全都被向缺给搬到了大殿里,三个人,漫漫长夜,也就唯有如此才能打发掉这貌似向缺可能是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年了。
尽管满怀着心事,但这酒喝的却是无比畅快,三人推杯换盏仿佛千杯不醉,豪情间说的是人生潇洒,却没人提起一句向缺的大限的即将到来。
古井观的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午夜,三十。 向缺长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的嘀咕:“但愿,这不是最后一年,但愿,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