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盼烟把仙薯从土里翻了出来,然后看着这果子,呈金黄色,就像是木瓜那么大,一根藤拉出来,足足有四五个,这四五个果子,足够一家三口一天的口粮了。
此刻田盼烟看着这硕大的果实,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东西,要是广泛种植,这个世界就有很多人能填饱肚子,不会饿死人,那她的空间积累到一百积分,岂不是很容易?
说来简单,但是还不知道这东西味道如何,于是田盼烟决定试试,她拿着仙薯,问老头:“我该怎么出去?”
老头此刻还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不是老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田盼烟又想起之前老头说,她是这空间的主人,她可以随意操控这个空间,于是她心领神会,闭上眼睛,心中一动念:出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出现在了原来的屋子内,田盼烟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是随着心念一动,人就跟着移动。
这感觉,贼好!
田盼烟手里头拿着空间中种植出来的仙薯,以及空间小屋那本美食食谱,跑到厨房,本想大展身手,奈何看到厨房中什么配料都没有,顿时泄了一口气。
眼下还是再挣些钱,把厨房中的配料买齐全了才是要紧事。
不过既然没有配料,也有没有配料的吃法,田盼烟把仙薯放到灶台的烟灰中,就开始做饭了。
等到吃完晚饭,秦永昌刚想撤,田盼烟抓住秦永昌的手,要他再等等,于是在秦永昌充满疑问的眼神中,把仙薯从灶台烟灰中扒拉出来。
从中间一掰开,顿时香气争先恐后地跑到两人的鼻子中,配上金灿灿的眼色,以及热气腾腾的样子,让人食指大动。
田盼烟把仙薯的一半分给秦永昌之后,剥了皮,放入嘴中,还有些烫,不过真是香啊,有些甜甜的,这东西,用来饱腹是够够的。
更何况相比于这个世界的粗粮来说,真是好吃太多了。
就算是吃了饭,还是让人忍不住多吃几口。
在田盼烟充满期待的眼神中,秦永昌眼中不觉染上了一抹宠溺的神色,其实他不大喜欢吃甜食,不过这东西显然比甜食好吃多了。
“很好吃!”万年冰山说出这句夸奖的话时,田盼烟笑得眉毛弯弯。
“那我们拿这个去换钱,你觉得可行吗?”田盼烟又再次期待地问到。
“行是行,但是我们辽溪国从来没有这东西出现,如果整个果实的形状出现,别人没有,独独你有,恐怕......”秦永昌略有顾虑说道。
“不怕,我们不让别人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就好,我们可以把它做成吃食,然后卖加工产品,这样我们就可以赚大把大把的钱了!”田盼烟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钱朝着自己涌来,激动地说道。
看到田盼烟小脸红扑扑说着未来的规划,秦永昌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略一思索,忍住了。
听到田盼烟说还缺少一些调味料,秦永昌把他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田盼烟,田盼烟死活不收,直到听到秦永昌说这钱是借给她的,以后还要她还上,田盼烟才勉强收下。
看着别扭的田盼烟,秦永昌摸着她的头,觉得好笑。
到镇上买好了调料,田盼烟按照书中所说的方法,果然做出了仙薯饼子,这饼子混合了精细的白面,还刷了一层蜂蜜在表层,仙薯特有的金黄少了一些,整个饼子橙黄橙黄的,只有巴掌大,刚出锅时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幸亏秦家周围都没有人家,否则一定闻着这香味上门问问这是什么,怎么能够做出这么香的东西了。
田盼烟把饼子拿到镇上的满月楼,汤掌柜吃过一个饼子,顿时两眼发光,按照他掌柜的眼光,这东西,一定能大卖。
和满月楼的汤掌柜达成共识,田盼烟喜滋滋地拿着协议书,跑回秦家。
田盼烟首先想着赚钱,在这东西广泛种植之前,她要想办法从中捞一笔,否则她还是那副家徒四壁的模样。
和汤掌柜订了这饼子一百文一个,按个卖。不过协议倒是只签订了一年。
汤掌柜一次性支付了一百多个饼子的银钱,眼下田盼烟手头又有了银子,又去买了些白面和蜂蜜等。
东西终于配备齐全了,田盼烟想着,下一步该做的事情,就是大规模生产出仙薯来,有原材料,才能做出饼子,继续赚钱。
当天她就在空间里用意念收获了一大批仙薯,只是为了避免秦永昌怀疑,只是存放在了空间里。
老田家。
田盼烟和镇上的满月楼合作这事,终于瞒不住,被村里很多人知道了,陈婆子又开始闹幺蛾子,在秦家门口大吵大闹,无非是想要把田盼烟赚到的钱都拨到自己的口袋中罢了。
“二丫,好歹你也是在田家长大的,吃的是田家的,住的是田家的,现在长大知道赚钱了,和镇上的酒楼合作,怎么不来帮帮咱们老田家呢?”田盼烟的大伯娘惯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此刻就在秦家门口哭诉。
她以为这样就能吸引周围人同情的眼光,不过她利用舆论想要达成她的目标,田盼烟照样能够利用舆论,让她梦醒破灭。
“瞧大伯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昨天我还割了一条五花肉到奶奶家呢,怎么大伯娘没能吃到?听到大伯娘这话,倒好像是我忘恩负义似的。”田盼烟心中冷哼一声,反唇相讥。
张氏心中骂了田盼烟不知多少遍,就那刀五花肉?还不是被婆婆陈氏藏起来了?每次炒菜只割其中一小块下来煮,每次都是给家里的男人和孙子吃,她和徐氏这个做媳妇的,什么时候能够吃到过?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否则依照陈婆子的性格,不把她打死赶回娘家才怪。
于是张氏又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只得说道:“哪能呢!我也能吃到那肉,不过二丫啊,咱家人多,每个人都分不到一口呢,这点子肉,哪够塞牙缝啊?”张氏不像陈婆子那样,一上来就大哭大闹,她懂得利用舆论的压力,给人压迫,这样别人就不能不做。
不过想要田盼烟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这实在是高估田盼烟了,她不但不会拿,更不会受她掣肘。
“论理,我已经被奶奶逐出族谱了,就只是姓田而已,跟田家已经没有什么关联了;论情到底是血脉相连,我昨天已经把肉送到奶奶家,听着大伯娘这话,到好像是什么都没能吃到,不过这能怪我吗?”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田盼烟稍稍几句话,又把舆论转到她这头。
几句话,说得张氏面红耳赤,张氏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像看猴一样看着她,只得灰溜溜跑了。
不过田盼烟还是低估了金钱的魅力,晚上睡觉时听到大门有动静,一人拿着刀子闯进秦家。而田盼烟此刻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幸亏秦永昌时时刻刻到保持着清醒,这才能在刀子即将碰到田盼烟的前一刻,和贼人打斗了起来。
不过这贼人能力也太弱了,才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被秦永昌拿下。
田盼烟被打斗声惊醒,看到贼人已经被拿下,一方面感叹自己再次欠了秦永昌一条命,另一方面,又气愤这是谁总是惦记着她。
田盼烟把贼人的蒙面面巾扯开一看,哟,这还是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