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草!(一种植物)
两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缺根筋啊?
要谈这种事情,找个密室再谈好不好。
你们脑子坏了。
俺脑子可没坏。
别把俺拖下水啊!
“寡人手中唯有‘霍’可封赏。”国君没搭理祁奚,一脸笑意地问吕武,道:“你若再立功,想要‘霍’?”
别闹!
就算是真的脑子缺根筋,还是知道不能光让马儿跑,不给吃草的。(真·一种植物)
吕武还真的想要获得“霍”地,但他并不觉得国君敢给,其余的“卿”也不会让国君给成。
“若无事,臣告退。”吕武没给国君再讲点什么的机会,麻利地转身就走,身穿重甲还能利索地爬上战车,两轱辘转动着远离。
祁奚看着远去的吕武,一脑子的浆糊。
“阴武……乃是新晋之人。”国君收敛起了笑意,对祁奚说道:“此类人若有利可占,必不深思熟虑。”
祁奚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而国君那么想也没错。
一个家族刚奋斗起来,不但缺乏足够的财帛和资源、人口作为底蕴,必然也没有接受过正儿八经的贵族教育,很难看清楚某件事情里面的内涵。
“听闻阴武与程滑相识于微末?”国君一脸若有所思,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程滑乃是忠厚之人,可命其多多与阴武走动。”
另一边。
吕武阴着这一张脸回到自己的指挥地点,刚坐下还没将事情想清楚,外面通报郤至过来了。
“阴武,你家之兵……”郤至进来,看到吕武一脸阴沉,话说到一半停下来,改口说道:“出了何事?”
吕武让帐内的人都出去,并且任何人不得靠近十步之内。
郤至见吕武这么干,脸色不由变得非常严肃。
他坐着安静几十个呼吸,问道:“君上寻你,谈及何事?”
以他对国君的了解,说不定是要勒索吕武。
而这事,国君绝对干得出来。
“温子。”吕武已经将利弊权衡完毕,低沉着声线,说道:“君上命我杀你。”
郤至霍地站起来,盯着吕武看了很久,突兀地爆发出一串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