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的说:“我就不指望能练到你那么厉害的程度了。”

小小监狱,如果和大学比起来,面积都没我们大学的三分之一大,里面真的是卧虎藏龙。

继续训练的时候,教官又指着那个壮壮的女教官让我搭档,我请求让朱丽花跟我搭档,理由是朱丽花比较好推倒。

学员们一片哄笑声。

朱丽花脸红了,我假装不知道什么叫推倒,也就傻傻的这么看着朱丽花。

和朱丽花训练,还是那样,我逗她,她假装听不见,偶尔骂我一句流氓。

到后面结束上课的时候,我问朱丽花:“今晚我要出去外面,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歉意和你对我的帮助,我想请你在外面吃饭,可以吧。”

“不可以。”她一口拒绝。

“哟,我好心请你吃饭,又不是叫你去吃屎,你那么凶干什么。”

“你叫别人去,我没空。”

“你没空你晚上又不用值班,再说了你请假一下子也不是很难。你要干嘛去晚上?自己搞自己吗?”

“我干什么要轮到你这流氓管吗?”她恶狠狠问我。

“行吧随便你。”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了办公椅上,看看电话,有来电未接。

有代码,当然是内线的,不过不知道这代码是哪个打来的,反正不是康指导员。

也许是哪个部门的有事找我,我回拨了过去,对方接了后,我表明了我自己的身份,B监区心理辅导办公室的心理辅导师张帆。

其实,每个监区都应该有自己的心理辅导师,在某些发达国家,平均每一百个囚犯都会有一个高级心理辅导师,而我们这里,几千个女囚犯,就我一个心理辅导师。

而很多监狱,甚至连这个岗位都没有设置。

“我是贺兰婷,等下你出去吗?”

是贺兰婷啊,我奇怪道:“不是说在监狱里不要联系不要打电话吗?”

“放心,这条线没人查得到,你明天放假是吧?等下你去我家一趟。”

“我去你家做什么哎?”

“有事。”

“哦。那今晚我可以睡你那里吗?”

“可以。”她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