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心有余悸地退出副本,他还有些后怕,实在这个的眼神太具感染力,真的没办法理解这种病态的心理活动。
他在系统空间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算了,直接进吧。
季非稍微调整了下心态,进入新副本。
这回晃动的波纹更加明显,季非只觉得自己几乎是一下子软在一座柔软的座椅上,窒息般深深吸了口气,发黑的浓雾才渐渐退去。
他正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
爸爸妈妈,还有个哥哥。
季非眼神一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坐在旁边的男人。
身材同大,猿臂蜂腰,大热的天,他就套了件紧身的背心和四角裤衩,两条毛腿又长又直。黑色布料紧紧勒出大块大块的肌肉,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简直要爆棚。
“峰子,怎么没把晴晴带来吃个饭?”妈妈一边给季非夹菜,一边冲男人抱怨。
杜峰吃饭吃得很凶残,风卷残云一般头也不抬:“噢,说了,她害羞,说要再准备准备。”
季非听到这里隐隐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果不其然,系统的旁边姗姗来迟。
【你是杜峰同父异母的弟弟,你从小就暗恋爱慕哥哥,可惜杜峰是个钢铁直男,且对同性恋嫉恶如仇,经常声称他们是社会的毒瘤,需要进行治疗之类的言论。】
【杜峰成绩不好,勉强靠体育上了个三流大学,毕业后就出来当健身教练,周围一群崇拜他的小迷妹迷弟,你十分嫉妒,但又不想让哥哥生气,因此咬牙隐忍。】
【你的成绩优异,是全家人炫耀的源泉,本来可以出国留学,但你不想离开哥哥,于是放弃了机会,选择成为一名医生。】
【哥哥一直没交女朋友让你既庆幸又无奈,以为日子可以在这样煎熬守护中慢慢度过,可没想到有一天,杜峰突然在饭桌上宣布交上女朋友了。】
【杜峰的恋情循规遵矩,他自己也说过并不爱女朋友,只是到了年纪总要结婚。这让你更加愤恨。】
【你终于忍受不了杜峰和女朋友之间越来越暧昧的举动,打算将哥哥囚禁起来,将他进行改造。】
季非崩溃了,一想到上个副本的惨状,他想直接放弃任务。
可惜这个游戏只有结束游戏才能退出副本。
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季非勉强收拾了下情绪,吃完饭就回卧室制定计划。
其实很简单粗暴,他打算在哥哥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趁他放松心情的时候用准备好的汗巾迷晕他。
过程实施得很顺利,杜峰对他根本没有丝毫防备。故意挑选的暗街小巷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目击者。
季非把杜峰带到自己偷偷买下的一个海边别墅里。
杜峰很重,肌肉结实,季非把他扛上楼简直累得满头大汗,于是再次对哥哥的武力值警惕起来,打定主意不能松懈。
他把杜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直接脱光了衣服裤子,然后用手慢慢抚摸哥哥的胸肌和腹肌。
每次做任务原身带给季非的影响都比较大。季非现在明显呼吸都加重了,杜峰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对他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季非忍不住垂下脑袋,用鼻子和嘴唇紧紧贴在男人的肌肉上,咸腥的汗水被唇舌勾缠吞入腹中,季非慢慢往下挪,握住哥哥疲软的阴茎。
这里的耻毛异常茂盛,连肉棒都是紫黑色的,又长又翘,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垂在臀沟附近,看上去就足以让那些迷弟迷妹们尖叫同潮了。
季非的眼神暗了暗。
他拿起剃须刀一点一点将这些蜷曲黑亮的耻毛刮干净,刮到阴囊下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电动震动的声音让杜峰不安,他明显有些抗拒,夹紧大腿,无意识地抵抗季非的侵占。
季非心神一动,强硬地掰开哥哥的大腿,只见那两颗阴囊因为乱晃挪开了原本的位置,露出被掩盖起来的、两片肉唇突出的阴阜。
噢,这个刚猛、充满了男性最原始魅力、极度厌同的直男哥哥,居然是个双性人。
季非无声地笑了起来,竟然一下子明白了杜峰提起同性恋那种复杂厌恶的眼神。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恐同即深柜。
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深红色,两片肉唇紧紧贴在一起。季非无意识咽了口唾沫,感觉到这具身体处于极度亢奋中,身体都在战栗发抖,鸡巴早就硬了,现在已经憋得生疼。
可能是隐藏许久的私密地方被人触碰,杜峰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眠,浓眉皱紧,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
他又开始不自觉夹腿了。
季非残忍地再次破开他的防御,用手指轻佻地夹起一边肉唇,里面湿红的贝肉暴露在他面前,季非开始呼吸加重,忍不住蹂躏起肉唇,将这两片软肉梁得红通通的,梁得肉涧开始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嗯唔”杜峰闭着眼睛,胸膛极速起伏,大颗的汗珠从脖颈上滚落下来,他的乳头因为刺激已经激凸了起来,硬邦邦地立在空气中。
季非熟练地用手指挑逗贝肉的敏感神经。很快,两片肉唇不复先前的紧贴,而是大大分开,湿红的女蒂被蹂躏得开始充血,慢慢鼓胀成一颗湿漉漉的花生核。
“嗯、嗯啊”
杜峰的肌肉紧绷,张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被玩弄得湿答答的下体传来的酸胀感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明白自己掩盖多年的秘密被人窥破,且在恶意玩弄。
这感觉让他愤怒,但他醒不过来,只能屈辱地被挑逗得欲罢不能,阴茎颤颤巍巍勃起,男人覆有薄茧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那个淫靡的肉缝中,敏感的嫩肉被残忍地摩擦,泛起一阵阵触电般酸软的鼓胀感。
该死的,混蛋。
“嗯、嗯唔不、嗯唔”腔穴被陌生的异物侵占,一寸寸探索。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战栗,强烈的愤怒感甚至让他觉得恶心起来,可身体却误解了他此刻亢奋的情绪,颤抖地在这场侵略中变得湿濡黏腻起来。
粗糙的指腹摁压扫刮着内壁粘膜,杜峰一下子僵硬起来,脚趾蜷曲,半晌才重重喘出声来。
然后他听到了那人惊讶的轻笑。
“啊,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这声音杜峰不敢置信。
季非像是故意要验证杜峰心里的猜想一样,又往里加了一指,“哥哥,你好骚啊,喷出来的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红肿的肉缝被手指搅弄得“咕叽咕叽”响,季非模拟着性交的速度,就这样抽插起来。
这样的进攻足以戳破处女膜。
杜峰又气又怒,心中的屈辱倒是稍稍褪去,他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弟弟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再加上下体被强行破处带来的胀痛和羞辱感,这些堆叠的情绪让他终于突破药物的阻碍,费力地睁开眼睛。
当他果真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季非奸淫下体的时
候,立即勃然大怒:“杜非,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哥!快他妈的住手!”
他甚至想起身用武力解决,可惜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杜峰气得直发抖,他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得像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他的弟弟怎么可能
季非淡定地抽回手,“哥哥醒了?”
他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指,然后恶趣味地掐住杜峰的下颌,将这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里。
腥臊的异味几乎让杜峰作呕,尤其是他联想到这是从哪里抽出来的。
“嗯唔、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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