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行走的业绩!

黑甲卫队带人过来时,正巧看到倪又青放人进屋的一亩。

这下好了,倪又青被迫成为了包庇犯。

黑甲卫表示犯人的财产充公无可指摘,他们累了三天总要有些补偿,才发生了所有食物被洗劫一空的一幕。

他们被京都人背地里叫做“黑皮子”并不是空穴来风。

所谓雁过拔毛,说的就是这群名义上的城市卫队,实际上的地痞流氓。

肖深蔚则看着惨遭洗劫的厨房一边心痛一边磨牙:……瞅你们那点出息。

倪又青家里会客厅的茶几桌椅是金丝楠木的,餐具是景德镇名店高级定制的,博古架上的摆件各个都是名贵的珍品,连墙上挂着的字画都是出自大家之手。

怎么偏偏那群铁憨憨就只盯住了厨房里不值钱的吃食,连炭头的狗粮都不放过?

炭头的大脑袋蹭在肖深蔚怀里,爪子扒拉着空空如也的饭盆,“嗷嗷”哭嚎。

炭头:我心里委屈,而且我还要说。

林森的道歉并没有得到谅解,虽然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当容允从附近拎回来两个男人丢在屋子里的时候,林森还是收到了无数眼刀。

倪又青蹲在地上看着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丢在地上的两个人,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眼熟。

“咔嚓——”

肖深蔚捧着从两个人手里收缴上来的相机,对着两个人拍了张照片,看着相机里的画面,嘴里啧啧有声。

……看看这淤青,打得太有艺术感了。

相机里存着许多照片,最多的就是关于肖深蔚的。

还有几张手部特写,指尖的青灰很明显。

两个人的目的显而易见。

只是肖深蔚的关注点明显没在那几张特写照片上。

他正看着相机里那张他与容允在露台上拥吻的照片弯起嘴角笑。

拍摄的角度很唯美,两个人被窗台上碧绿的花架藤蔓簇拥着,迎着清晨金灿灿的阳光。

一只鸟儿停在两人身前的栏杆上,展翅欲飞的样子。

老实说,画面太过唯美,以至于肖深蔚想把它洗出来裱起来挂在墙上。

“哟,什么时候研究员不做,改行当上摄影师了?”

倪又青翻着相机里的照片,语气里尽是嫌弃:“这张光影处理得不行啊。”

“唉这张构图问题有点大啊,还有这张,过曝了……”

两个研究员蹲在墙角不敢吭声。

这位师姐可是一个人在实验室徒手解剖高级丧尸,解剖完了还能再给缝回去的的狠人。

“周平知道我回来了?”

倪又青把相机放下,嘴里咬着一颗打麻将时从唐邱手里赢来的桂花糖,笑得温温和和。

“……师姐,我们也是被逼着过来的……”

小个子研究员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容:“导师的脾气您也知道,他说了,您是他的得力助手,只要您肯回去,过去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是么?”

倪又青的直起身子,半张脸隐没在了阴影里,面上没了表情:“他在想屁吃。”

从那个老东西把试图把他肮脏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的时候起,周平就不配成为她的导师。

“那个女丧尸,还活着么?”